“嗯啊——”阮今光裸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玻璃,浑身上下只穿一条纯白内裤,“嗯……那、里……啊啊…不要那么快……”
尾音夹杂了快感不断冲击带来的酣快。
所有的语气都变成了嗔。
他技巧纯熟,每次都探到她的敏感点。
狰狞的巨物进出太快,随着顶弄的深深浅浅,阮今渐渐处于弱势,嘤咛声不再受大脑支配,一对翘傲的娇乳起起伏伏,整个人染上一层薄薄的绯色。
这模样是从未有过的淫媚。
邢之越看着自己身下的娇甜身子。食髓知味,小脸泛红晕的媚态让他的眸子又深了几分。
整根进,整根出,狠狠地撞击操得她蚌肉殷红,象征着这一场景的淫靡荒乱。
“啊…嗯啊……慢…慢点……唔…不要了……嗯啊……”
男人的闷哼声与她的呻吟交织。
巨大的性器又反复抽插了几十次,顶点来得极快,两人达到高度默契,双双投进情欲的暗河。
“嗯…要到了——”
阮今再也承受不住,大量蜜水一泄而出,浇在大龟头的马眼上。
这男人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不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持续将坚硬的阳物挺进。
高潮过后,肉壁一阵痉挛收缩。小穴被撑到了极致,又涨又酥麻。
“出…出去……嗯啊……”再一次加深的顶弄让她的话断不成声。
一池春水被搅乱,他的肉棒甚至不拔出来就重新捣进宫口,操得她只能紧紧抱着他的精腰,承受一下比一下重的撞击。
她被压在玻璃门上,双眸迷离,像是蒙了一层水雾。
怎么最后一次做才发现这男人是这么个不好招惹的?
显然,已经迟了。
就算她颤颤巍巍地求着他停下都不停的。
到后来,她那条没有脱去的内裤都被淫水打透了,满眼情欲,咬着粉唇,怪罪的模样颇有几分委屈:“你…你怎么这样啊……”
话出,又是一记深顶。
“嗯啊——”阮今红了的眼睛埋在男人的颈窝,下巴狠狠地压在他的肩膀,“你…嗯……叫什么名字……啊…啊啊……”
“邢之越。”在纵欲驰骋的男人俨然没有半点停歇的觉悟。
“邢……邢之越……”长时间被快感淹没的感觉足以让人恐慌,她的眼睛出卖了她。受了委屈,眼睛红通通的,溢满泪水。
大肉棒的顶部抵着愈来愈多的春水挺进,不知节制地往宫口撞,他问“:“记住了吗?”
“记、记住了。”在眼泪掉下来的那一刻,阮今埋下脸,用最狠心的力度在左肩留下两道深深的牙印,仿佛要咬下他一块血肉生吞下去。
“嘶——小野猫。”可他肩膀肩膀被咬到血珠窜出还是游刃有余。
邢之越忽的低头,薄唇突然亲吻右边那颗充血红艳的乳尖,开始舔弄。
“真美。”
阮今偏过脸,不再理他。
奈何敏感处被他舔舐得颤栗,所有怨意都化成了不受控制的呜咽,止不住的眼泪划过锁骨,落在雪白的酥乳缝隙。
第一次被男人做到哭。
如果没有哥哥查岗,吃了这么大的亏,她绝对会留下来,将邢之越压下,悉数奉还。
她的手肘碰上了坚硬冰冷的金属物。
——那是玻璃门的门闩。
“不、不要了……嗯啊……”她的媚吟变成了带有目的性的回应。
在邢之越埋在她乳间的瞬间,她推开门闩,两个人同时往后仰去。
阮今不比他的毫无准备,她的脸上出现久违的笑容。
因为这突然的体位改变,大肉棒不再严严实实地填满小穴,退出来二分之一。
她趁现在,退后一步,粗壮的性器就整根出来了。
同时泄下的是浊秽的蜜液。
若是从外面看,将会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在阳台交合的年轻男女。
此时,女人正有条不紊地脱下自己的纯白内裤,褪掉最后的障碍。
她双腿张开,黑色耻毛下的阴户红肿充血,嫰肉被翻得红艳的样子不知比平时诱人了多少倍。而她腿心所有的景,全部落入被她压下的男人的眼中。
毫无防备地被压下的邢之越半躺着,蹙了蹙眉:“这是阳台。”
阮今莞尔:“很干净。”
刚才还在哭的娇小人儿这就把他压得死死的了。邢之越只得摇摇头,看着她的小穴对准自己挺立的性器坐下来。
“嗯…嗯啊……好深……”
这男人尺寸惊人,女上位进行得艰难,满是红痕的乳儿同样乱了他的心神。
好不容易整根吞入,阮今试着动了动腰胯,蜜水很快将紧窄的甬道润滑,渐入佳境。
就算从所未有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邢之越仍然理智地流露出不赞同的眼神。
刚才做得已经够狠了,女上位要是再激烈一点,她的花唇很可能会被擦破。
终于掌握主动权的人并不在意。大腿分得更开些,好让自己更好地容纳男人粗壮的阳物大。
被完全撑开的阴部像是盛开到极致的花苞,花瓣红得让人心颤,蜜水吐露,淫靡而诱人。
邢之越不可避免地将之收进眼底,深陷情欲,同样无法自拔,声音暗哑,带着一点放浪:“你这里,很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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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台play,纯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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