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渊一身凛冽的雪松烟味,嘴角叼着一根烟,长腿一迈进了门。
沉宿丝毫不慌,性器还插在江若若的肉穴里不愿拔出,浅笑看向沉着脸的沉渊:“哥,你一起?”
他语气稀松平常得就像在分食一样。
沉渊沉眸扫了一眼他俩还连在一起的下体,不自然地移开目光。江若若觉得羞耻,她很快扯过床单,遮住自己赤裸的身体,此刻她就像被丈夫捉奸在床的妻子。
“裤子穿好,滚出去。”沉渊垂眸,嗓音压抑。
沉宿绕是不情愿,也乖乖提上裤子:“能走干嘛滚,你悠着点来啊。”
他促狭地瞧了沉渊一眼,沉渊一个眼刀过去,踢了他一脚。
“不就上个女人吗?至于吗?你能上我就不能上了?”
“出去!回你房间!”
尽管沉宿嘟囔抱怨,还是识相地把门带上,但他并没走,就蹲在门外。他轻佻打趣的神色此时也凝重了起来,这种仿佛被正宫赶小三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他苦笑地打开手机,开始查看从云港上来的船客监控,但心猿意马,竖着耳朵偷听房里的动静。
沉渊沉默着坐到她的床边,看着凌乱的床单和可疑的湿液,半晌挤不出一句话:“你……”
他的弟弟什么心思他再清楚不过了,但是他无法因为她去管教他们,因为他自己都无法约束自己。
江若若将自己裹在床单里,严严实实,她觉得丢脸狼狈。从见到沉渊后,她就很想哭,难受得只想扑进他的怀里痛哭一场。
“沉辞的死,与我无关。”
“……嗯。”
“我不欠你们的。”
“嗯。”
“我只是想见到我爸,才留下来的。”
沉渊静静坐在她身旁,听着她声音颤抖带了哭腔,委屈地控诉他们强势闯入她宁静祥和的生活。
他背对着过去,双手架在膝盖上,吸了口烟,云雾缭绕里他的黑眸闪烁,心也乱。
他伸手想要安慰这只困兽,又收回了手。
小时候他讨厌嫂嫂,她不在的时候,他又开始想念她,然后憎恶她,憎恶她对他没有一丝留恋。
“为什么那么多年都没找过我,偏偏现在……就为了交易吗?”
“有人把你藏的很好。”沉渊掐掉了烟星,他听见江若若开始咳嗽。
十年,他们努力成长,才刚好能追到她。
“枪还给你!我不需要你的东西。”江若若将那把让她有阴影的枪丢给他,却没控制力气,直接砸到了他的额前。
枪掉在地上,殷红的血顺着沉渊的额头滑落到眼角,就像一道血泪,他眉头也没皱一下,一声不吭。
沉渊捡起那把枪,抽出丝巾擦拭:“装弹,上膛,关保险,双手持枪,很简单。”
“子弹只上一发的话,转轮枪容易轮空,现在给你装满了。”沉渊装满子弹,拨动转轮,将枪放在床头。
“好好休息,我不会再让我弟弟来打扰你。明天也许你们父女就能重逢了,我会通知你。”
沉渊就好像在对陌生人叮嘱注意事项一样,声音沉闷冷淡。
“好。”江若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她捂住被子抱紧自己,小穴还渗着精水。
这时,沉渊又带上银丝手套,转过身将手探进被单,摸到了她的腿内侧。
“要做什么?”江若若张着小嘴,红着脸夹住了他的手。
“不弄出来,会难受的。”沉渊盯着她温柔地诱哄,她此时才发现沉渊额前受了伤,一道血痕。
趁她失神的片刻,他修长的两根手指就插进了她还在收缩的湿滑小穴。他微微皱眉,软肉裹住了他的手指,手套就好像被瞬间吸住了。他在她的小穴更深处轻挖,灼白的液体弄湿了银丝手套。
他冷静自持,没有一丝欲色,就好像冷情的医生在例行公事。江若若更加觉得羞愤难当,就好像工具一般被玩弄,她抓起手枪,第一次将枪口对准了他。
“你出去!”她拧紧了眉,瞪着他。
沉宿一愣,手里的动作却没停,他靠向江若若,越来越近,额头几乎都贴在她的枪口上,定定地望着她。
“死在你手里也是可以的。”他眼眸深邃,看谁都就好似真的很深情一般。
“不过不要对着额头,可以抵着喉咙,”他另一只手缓慢地握住她的枪口,移动到自己的喉间,“对准这里,从下往上开枪,贯穿喉咙到大脑,很难救得回来。”
“我真的会开枪的!”江若若双手颤抖,眼里噙满泪水,这几天巨大的压力一直笼罩在她身上,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有的只是他们的玩弄,此刻她的矛头全部对准了罪魁祸首沉渊。
沉渊没有停,他把弟弟留在她体内的精液都抠弄出来,触碰到她的敏感点和勃起的阴蒂,他的脸上依旧清冷沉寂,不带一丝情欲。
“我会开枪的……”
她的话语被一个温柔的吻堵住了,沉渊终于抽出手指,取下湿透的手套,将她拥在怀里。
“为什么要找到我,为什么要让我来,我本来都已经快忘了你们了……”江若若撕咬着他的肩,拼命捶打,在他怀里嚎啕大哭。
沉渊低头轻轻啄去她的泪,一言不发,默默忍受她的发泄。
门外的沉宿蹲在地上,埋头听着江若若的哭声,他第一次有种挫败感,原来,走肾不一定会走心。
走肾不走心(微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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