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安帝姬刚刚睡醒,就听到了门外的敲门的声音。
“殿下,殿下,您醒了吗?陛下召见您”
“啊?”宁安揉了两下眼才明白刚刚话中的意思,忙掀开被子“兰香,快点端水,别让母皇等急了”
宁安走上去的垂拱殿路上时已经快至午时,两个眼下却依然有着遮不住的青黑,毕竟对于一个刚刚丧母的及笄少女,即使事情已经过了一个月,还是难以消弭心中之痛,本就害羞怕生的宁安,现在更是沉默寡言。
“宁儿,怎么现在才来,是才醒吗?”到了垂拱殿,女皇关怀的目光就立刻落到了她最疼爱的小女儿的身上。
“是皇儿怠惰,请母皇责罚”说着,宁安便屈身要跪下请罪,女皇连忙撑起了她温软的身子,把她抱在了自己的腿上坐着,少女尚且青涩的身子还在发育的过程中,但由于这月来的忧虑过重,反而越发的清瘦,坐在她身上的感觉甚至比不过猫儿房里的猫。
女皇看着宁安与其母妃越发相似的天姿国色,对其母妃的思念也越发深切,当今女皇所娶不多,加上皇后后宫嫔妃一共才五人,却枝叶硕茂,几位嫔妃下皆有所出,所以即使女皇在宁安母妃入宫后,对其极为偏爱,几乎到了独宠的地步,后宫依旧一片祥和。
在宠妃病逝后,女皇同样也是悲痛欲绝,便把对于她的喜爱,倾注到了她们唯一的女儿宁安身上。
“宁儿来时用饭不曾?”看着怀里轻轻晃着小脑袋的女儿,女皇越发的怜爱“那与母皇一同用饭可好?”
宁安坐在母亲温软的怀抱里,也感觉到一阵心安,冲着母亲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着饭桌上还是只吃了寥寥数口的女儿,女皇越发的担忧起她那弱柳般的身子,如今入夏已经有了一段日子,食欲不振恐怕也有这方面的原因在,女皇想着,便提议带着宁安前往避暑行宫去,顺便也散散心中郁气。
第二天一早,女皇就带着宁安起驾去了行宫,在宫中用了午饭后便带着宁安前往游湖,顺带着前往了湖中心的小岛,宁安一路上陪着女皇一路说笑,眼中的忧虑却一丝不见少,女皇也是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在不知不觉就将病床上同样清弱的爱妃与眼前的少女结合在了一起,那本该只有关怀的眼睛中也夹带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欲望。
由于湖心岛中有建好的行宫,母女二人就在晚上就在此歇下了,宁安在经过一天的奔波后,很快就沉沉睡去。湖心岛确实是个避暑的好去处,夏夜的晚风吹得人甚至有些发冷,但此时仅仅盖着薄衾的宁安莫名的就感觉到浑身热的厉害,一身薄汗的她醒来后立刻把窗子给打开了来,穿着中衣站在了窗户边吹了会凉风,但依然无济于事,全身上下的热的越来越厉害,尤其后颈处隐隐发烫。脸颊也像烧起来一般漾起了一抹粉色,两眼跟着泛起了一层薄雾,懵懂又迷离的诉说着她初次感觉到的欲望。
此时她并不知道空气中弥漫着属于她的花香味已经顺着窗户飘出窗外,幽幽的兰草香气清冽,醇正,犹如谦谦君子,在动情时却无比诱人。
不多时,少女闺房的门口便被匆匆打开,女皇的眼中同样的写满了渴望,这兰草的味道同样属于她日思夜想的爱人,虽然两者不相同,但她依然抑制不住心中的悸动。
待她打开门时,少女早已被这未知的欲望所击垮,她半蹲在窗前,紧紧握着窗棂,那一抹薄唇被咬的甚紧,朦胧的眼中写满了不知所措,但身为帝姬的羞耻心还是让她试着抵御着欲望的到来,殊不知浸湿的裙裤已将她卖了个彻底。
女皇站在门前不知呆看了不知多久,伊始屋内的人儿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人的到来,直到她又闻到了一股柑橘的香气身下忍不住又涌出一股液体来,咬紧的嘴唇也没忍住,嘤咛一声,宛若莺啼。宁安这才抬起头注意到站在门前的母亲,羞的差点哭出声来,她对于雨露分化的事,仅仅是一知半解,完全不明白现在自己现在该怎么办,只得忍住羞耻,向母亲求救”母,母皇,我现在好难受,帮帮宁儿”
听见了女儿的叫的一声母皇,女皇这才如梦初醒,她刚刚在做什么?在女儿雨露期的时候发出了自己的信香?她自责的克制着自己的眼睛以及欲望,连忙走向了床前的柜子,这里应该放有抑制坤泽雨露期的药。
这个前朝所建的行宫算不得多大,毕竟湖心岛的也不过就是方寸之地,所以行宫里并未建造皇女所住的宫殿,现在宁安所住的就是过去嫔妃所住的耳室,而女皇也忘了,这许久未住人的屋里的上一次的主人还是生性荒淫,嫔妃无数的先皇。
“宁儿快过来”女皇翻箱倒柜才找到了抑制的药剂,不过并非是现在最常用的内服的药丸,而是过去常用的闻药。看着夹紧大腿,脚步微颤的女儿向她走过来,女皇赶忙又撇开了视线,低头看着药瓶,努力克制着躁动的自己时,才想起来这药已经放了许久,不知可还有效,她便打开了盖子,放在鼻翼下轻轻嗅了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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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次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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