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想怎么可能计数……
虞闻跟她说你喷了三回,那我就射三次,刚刚那次不算。
想不到温想居然同意了。
但她似乎想自己动“手”。
虞闻觉得这姑娘今天着实有些大胆。或许从她晚上哭着进门的那刻起,就有什么不一样了。
虞闻靠在床头,犀利的眉眼染上几分慵懒。
温想坐在他身上,双手撑着他紧实的小腹,掌心的汗流了满手。
她抬臀上下动作着,挺胀的肉棒进进出出插得小穴很舒服。
“嗯……哈、——”
她唇齿间溢出动情的呻吟,转着弯儿地往他耳蜗里钻。
虞闻觉得眼前风光无限——她乌亮的黑发打湿了蜿蜒在如雪的肌肤上,身前一对丰满的奶兔随着起伏一颠一颠地甩着,红透的乳尖就像两颗成熟的蜜果引人采摘。
他一条手臂横垫在脑后,眸色幽深地望着她。腾出来的那只手用力搓揉她耸动的奶子,指腹撩拨敏感的乳尖。
“宝贝……再快点。”他哑着嗓子蛊惑道。
温想小腿用力,提着臀在他身上撞了两下。
……那力气小的都没撞出声。
“呜呜、……不、不行了……”
再快她又要高潮了。
虞闻被她软绵绵的动作磨得失了耐心。他掐住她的腰,猛地带着她身体往下落。
啪——
“哈、……”
啪啪——
“呜哈……呜……太深了……啊……”
做爱要啪出声才爽。
虞闻疯狂挺腰,托起她的臀就是一顿插。
“刚刚忘了说……你要是又被我干喷了,要不要再加一次啊?”
“呜呜……不、不要加……虞闻……”
让他射四次,明早她还能不能活着去缙城啊……
“呜……不行……虞闻……我不行了……”
温想被顶得身体卸了力,软趴趴地倒在他胸口。胸前的奶肉被压成两块圆饼,虞闻还在插,她身体剧烈地抖着,硬硬的红果蹭在他发硬的乳头上,虞闻被激得眉眼发红,埋在媚肉里的鸡巴又暴胀一圈。
……
到最后虞闻还只射了两次。
看到她的阴唇被狰狞的性器挤得泛白,颤巍巍地挂在两旁,他终是不忍心操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他陪温想回家收拾行李,然后送她去了高铁站。
未来两个多月温想都要参加这个培训课,时间是每周的周五到周一。
这次去缙城参加升学培训的除了她和申莉,还有大班的两位男老师。
只是温想没想到,她在缙城又遇见了方弼,这回方弼作为教育局派下来的讲师给他们做培训。
自上回交流会结束,温想跟他已经很久没见面了。
其实那晚饭局结束后方弼给她发信息了,他问她有没有到家。应该是虞闻自称男友强行把她接走,他有些不放心。
那会儿温想没工夫回他,因为她正被虞闻按在墙上吻。
等她第二天想起来回去一条消息,虞闻已经真成她男朋友了。
上午的课整整两个小时,中间只留了十分钟给老师们休息。
后半节课方弼来讲。
申莉看着台上的讲师,胳膊肘杵了杵温想,用口型比划道:「他在看你!」
「我知道……」温想摇摇头,递过去一个“你别说了”的眼神。
下了课,温想本还想拉着申莉打掩护,结果她跑出去上厕所了。
其他教师都三三两两走出去吃饭,方弼从台上走下来。
“温想,又见面了。”他扶了扶眼镜,话说如沐春风。
温想也回了个笑跟他打招呼。
其实像方弼这样的男人,相貌端正,工作稳定,品性优良,在哪里都会受女孩们的欢迎。
温想能感觉到他是个很适合的配偶。
但很可惜,适合不代表喜欢。
“中午一起吃饭吧?”
“我……跟同事一会儿去天水街,”温想望着他,缓缓补充道,“吃……麻辣兔头……”
她是故意这么说的。
方弼一点辣都吃不了,大学社团的人知道,他也知道温想知道。
方弼听懂了她的意思。
大家都是体面人,学生会的经验告诉他,拒绝一个人从来不用说得那么直白。
从大学到工作,方弼都不是强人所难的那种类型。
其实早在学校他就对她有好感了,后来顾虑自己出国读书,他就把那份感情压在心底,以为时间长了就淡了。
人生中有许多比爱情更重要的事,方弼选择了先求学,再恋爱。
但当他在二幼提报文件看见她名字的那一刻,方弼才懂,什么叫情根暗种。
她一来,心上忽然起了风,在他蒙尘的心头吹开一道裂缝。
但感情从来不是念念不忘就必有回响。
看着她背景消失在视线中,方弼突然想到“遗憾”两个字。
老实说这是一个与他迄今为止的人生都无甚关联的词语。他进入全国一流的大学、去到国外顶尖的学府,他的前二十多年按部就班、顺风顺水……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可他还是觉得遗憾。
很多人都像方弼这样。
明明时间倒退也不一定会有不一样的结果。
但人宁愿怀抱遗憾,也不愿相信自己从未有过接近幸福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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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干喷了,再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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