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伴走出公寓是半夜三点十七,四下无人。吴邪换上了日常的休闲装,黑色运动外套,内搭红色卫衣,深蓝牛仔裤,外加一双崭新的安踏白色跑鞋,乍看上去十分青春洋溢。黑瞎子身上还是来时的那件驼色风衣,光腿,没穿鞋。
他的皮鞋被吴邪留在了屋里,只能尴尬地穿着自己的黑色棉袜出门。才出公寓,吴邪就伸出手,强迫他露出脖颈的项圈,摸出隐藏在他大衣内的锁链。
他已经迫不及待要牵着黑瞎子走了。
黑瞎子从来没有试过在除了自家和宾馆以外的地方光脚走路,出了公寓是一段柏油路,比他想象得要难走得多。棉袜的防护让他的脚掌不至于被石子割破,但沿路的细小石子还是扎得他不时疼痛。一路上,黑瞎子被吴邪拽得磕磕绊绊,但他尽量让自己跟上吴邪捉摸不定的步伐。
走到道路尽头的路灯下,吴邪对着上面的摄像头笑了笑,转过身,语气很冰冷,“脱。”
黑瞎子不动。
“都说要继续玩了,这就不听话了?”
“大半夜……这么玩,会容易生病吧。”
“瞎老板龙行虎步,区区冷空气可轻易打败不了你。而且……我看根本不是怕冷吧,你是怕……”
黑瞎子咬牙,一颗一颗解开风衣的扣子,气急败坏地把风衣甩到吴邪脸上,骂骂咧咧地扭头就走,但他似乎忘记脖子上的锁链就牵在吴邪手上,走了没两步,他被吴邪一把扯回来。
“我有说就这么让你大摇大摆地裸奔吗?这不是玩SM吧,这是夜间变态出行。”
“怎么,咱们左顾右盼的狗爬出行,就不算变态?”
吴邪狠狠给了他膝盖两脚,黑瞎子吃痛,直接栽在地上。
晕黄灯光下,立刻照出了他身上的玄机。
原来他的后穴正塞着一条毛茸茸的黑白混色尾巴,他的体内还被吴邪强行塞了三个最高马力震动的跳蛋,他的身上是没有绳索束缚了,但吴邪换了别的东西挂在上面。
他的鸡巴被锁在贞操锁里,现在正因为不受控的勃起被勒得生疼,他的胸前夹着一对乳夹,乳夹的细链上挂着一副颇有重量的情趣手铐,手铐的重量撕扯着黑瞎子的乳头下坠,就连他的睾丸上也夹着几个廉价的塑料夹子,看起来可笑又可怖。
吴邪起初没想给黑瞎子挂这些道具。
心里看对方不痛快,他随手拿了一个挂衣服的塑料夹子夹到了黑瞎子的乳头上。黑瞎子本能发出一声惨叫,吴邪听他惨叫,亘在心头的不痛快一下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像是扇巴掌一样扇着黑瞎子的胸肌,夹子很快被他扇到地上,黑瞎子又不受控地发出一声闷哼。
吴邪来了兴趣,便把百宝箱里摸来的乳夹别在他乳头上。夹了乳夹本就是难耐的疼痛,强行牵扯乳夹下来那一瞬的剧痛,更是一种登峰造极的享受,吴邪自然不会让黑瞎子错过这难能的款待。
玩了几个来回,他把黑瞎子痛到扭曲的表情默默装进心底,便踢踢黑瞎子勃起的鸡巴,“怎么回事,脸上疼得说不出一句话,鸡巴又开始滴水了?”黑瞎子沉着脸盯着自己的鸡巴,似乎一时半会儿也没想好该怎么回复吴邪。吴邪拍拍他的脸,“承认吧,以前没人玩过你这里,所以你也不知道这儿是你的敏感点。其实傍晚那会儿我就发现了,我一用劲儿掐你那儿,你的鸡巴就特别硬。”
“确实是……没想到。”
“以后也别叫胸啦,乳头了,叫奶子就行了,齐活。后面是骚逼,前面叫奶子也正好配得上,你说对不对?”
黑瞎子没理他。
吴邪脸上笑容不变,把黑瞎子的鸡巴打软,给他套上了贞操锁,在他的睾丸上夹了几个夹子,又若无其事地将手铐挂在乳夹上,他们稍加整装,痛快出门。
手铐乍挂上去只觉得疼,更难受的是随着时间推移愈发难忍的重量压迫。黑瞎子手里的道具没有次货,乳夹夹得非常紧,根本不存在手铐的这点重量把乳夹扯下来的可能性,就是吴邪徒手扯乳夹也得用大力气,以致让黑瞎子担心自己的乳头有被强行扯下来的可能。
一路走到现在已经是极限,他被迫跪在地上,不时按着吴邪踢他的地方调整自己的姿态,愈发像一条停在路边的落魄野狗。
吴邪调整好了他的姿势,也不着急走,单是掐着锁链伸了个懒腰,而他四肢着地,挂在胸前的手铐几乎要垂到地上。
令他最为恐慌的是,乳头痛归痛,快感是实打实的,可因为戴上了贞操锁……他甚至没有办法完全勃起!
吴邪似是预感到了什么,故意拿着贞操锁钥匙在黑瞎子面前转,转了一阵钥匙被他转到地上,吴邪捡回来,还是若无其事地在他面前继续转。
“齐羽……”黑瞎子的声音很哑,“手铐拿下来吧……要,要被扯掉了。”
“什么啊就要被扯掉了。”
“胸,不,奶头,奶头要掉了。”
“求人要有个求人样,直呼其名,像样吗?”
“主人。”他沉声,“我,不是,贱狗……”
“不用贱狗,称呼‘我’就行。”
“好……主人,我请求……请您把手铐从我身上取下来……太痛了。实在受不了了。”
“好。”不等黑瞎子反应,吴邪拽着手铐,一把扯掉了他的乳夹。
虽然黑瞎子隐隐有感觉吴邪会这么对他,但这疼痛还是让人难以抑制地哀嚎出声,空荡荡的大街依稀能听到自己惨叫的回响,他在灯光下红了脸,收起乳夹和手铐的吴邪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路障解除了,咱们也该散步了,是不是?”
回应他的是一声响亮的“汪!”
他们早在屋里就已经说好,要出门玩露出。
露出是黑瞎子此前从未体验过的玩法,不管是自己玩狗,还是听从他人的网调,他都没有走到露出这一步。自己这边固然是事务繁忙,没有心思和精力去设计参与一条狗的裸奔,至于在软件上,有些男S会提出类似让他挂空挡上班的羞耻玩法,殊不知那段时间因为住处过于潮湿,他的会阴处起了疹子,一穿内裤就磨得生疼,最后也就顺理成章挂了空挡。所以那种玩法从来就没有让他感觉到有什么羞辱。
但这次不一样,齐羽上来就给了一个他完全无法接受的提议。
黑瞎子自己不玩露出,但他也懂这种玩法要尤为注意周围的环境和对M自身信息安全的保证。
可是看齐羽……他似乎根本没有就没有考虑这些东西。
“迟迟不答应,难道你是怕路上有人认出来你?怕啥呀,墨镜一摘,谁能认识谁?大家习惯的是你戴墨镜的样子,你不戴墨镜,顶多就是条很帅的狗。”
“不是……”
“不是?哦?那就是你不怕被人认出来,你只是单纯怕被人发现?”
“我……不知道。”黑瞎子居然苦涩地给了吴邪一个解答,他垂下头,看着自己的下半身,鸡巴在吴邪一番言语的煽动下,稍微有点勃起。
“我没玩过。我……想象不出来。”
吴邪心里一凛,从他们开始玩SM到现在,即便自己在黑瞎子身上占尽了便宜,他也明白黑瞎子从来就没有真的在他面前低过头,他仅是享受自己作为M这一身份带来的刺激,可露出这个玩法不一样,它似乎超出了黑瞎子对SM的设想范畴,对这份全然的未知,身体与思想开始错位,他露怯了。
“全交给我,你安心。”既然黑瞎子难得局促,吴邪也不惮向他做一个也许毫无效用的保证。
“遛狗”正式启动后,当事的两个人很快从中找到平衡。
夜里太静了,吴邪居住的地方又算新区,四周是刚开发好的楼盘,地广人稀,根本无人在深夜出没。走在路上,空气中飘荡着树木与尘土的味道,闭上眼睛,亦能捕捉到夜风吹拂下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吴邪很惬意。
来到北海后,他像是不务正业一样,天天和黑瞎子在一起鬼混,但身处敌营的每一天,实际都是提心吊胆地度过,他要无数次检讨自己的言行,看看有没有出格或者可能暴露自己的地方,方便在后面做出弥补。
夜晚宁静的风给了他一个可以暂时逃离现实的机会。
当然,如果张开眼睛没有看到在他身前晃着屁股爬行的黑瞎子,吴邪的状态或许会更安逸一些。
黑瞎子也很平静。
露出是他自己都不能确定是否喜欢的玩法,但两个人这么安安静静地在夜里散步,夜风微凉,他却渐渐精神起来。
细碎的石头依然在硌着他的手掌和膝盖,体内的跳蛋不时攻城略地,让他身体发软,贞操锁束缚下的鸡巴愈发痛了,但他整个人并没有被这些东西所侵扰。
齐羽在他身后走着,步调缓慢,他们很平静地走在一起,就仿佛……他真的是他养的一条狗。
他知道齐羽可能一直在研究自己,同样他也在研究对方。
齐羽越来越像一个迷了。之前他说自己是一个纯粹的刑主,这无可争议,对SP的娴熟已经足够彰显他的熟练,可在之后……他们居然一次都没再玩过。
从最开始见面到现在,也不过短短一段时间,齐羽和自己玩的花样,可能已经要比有些人三四个月玩到的还要多,最可怕的是,这人似乎还有很多库存,他还没有倾尽所有,明明有些主玩到现在就已经黔驴技穷。
和其他S调教时,他一直在等一个时机,等到对方招数用尽了,自己就可以翻身做主。
可在现在的齐羽身上,他只能看到四个字:遥遥无期。
而且现在,他连齐羽到底喜欢什么玩法都看不太透,太多的东西被他信手拈来,那些旁人专一的分项被他捏合成了一个整体,还在不断推陈出新。就像现在,他们玩的可能是当时他想对那个代号为“无”的DILI账号网友玩的一切,齐羽还能对此添油加醋,不放过自己身体的每一个细节。
说起来……
“齐羽,你他妈的,你也心眼太小了吧?”
黑瞎子突然破口大骂,吓了吴邪一跳。
“什么玩意我就心眼小了?”
“心眼小。报复人。你现在玩得不就是之前我说的那些!”
“啧,才意识到啊。你这意识不行啊师父。放心,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以为你说的那些就是终点了?安心,那不过是我给你准备的前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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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佛他真的是他养的一条狗(公开露出/深夜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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