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偏生是女子这种娇媚软语才更让人疯狂呐。
听着身下女子的娇吟声,秦笙只觉得浑身喷火,更欲发泄,那火热胀硬之物自然是拼了命地往女子的腿间插去,直插得那女子连连娇呼。
“嗯啊,啊,轻,轻些,呜…”
明明只是磨蹭着她的腿,都没入身子,怎就让萧泠蕴如此呢?
还不是因为,那硬物与她的腿心在疯狂的摩擦下燃起了火,继而滚烫了她。
且那物每每插弄间,上端都会抵着她的穴儿摩擦而过。
那处仿佛有一个勾连着她的身心的敏感点似的,每一次的磨弄,磨的不仅仅是那处,是她的全身呐,磨得她身子软成了一片,又满是酥麻。
尤其是那让人羞于启齿的内里,随着这人的磨弄,仿佛有万千只虫子在那里爬过一般,是那般的酥痒,是那般的,空虚。
又是酥痒,又是空虚,便生成了渴望,渴望被进入,被狠狠地摩擦,好解了那痒意,被满满地贯入,好填补她的空虚。
可那又是不可能的。
好不容易坚持到最后,换得这人的心软,没被破了身子,如何能让那物进入。
如此,身心自然是万般的难耐。
却偏偏,那敏感处还被连续不断地刺激着,叫人既满足又空虚。
在满足中空虚, 在空虚中满足,夹杂着极致的羞辱与无奈,最终汇聚成一声声的娇吟,以及娇躯的摆动,还有那双玉手的无处安放。
然而,这般单纯的摩擦,又与方才那次专攻穴口不同。
虽激烈,却无法彻底对上点,无法如方才那般快速地让她攀上情欲之点,只不上不下,或是缓缓攀爬,在攀爬的过程中,私密处玉液涓涓而出,不断湿濡二人的下身,让那交缠处亦是水润无比,也减缓了摩擦的力道,不至于很快便蹭破她娇嫩的肌肤,只有火辣辣的烫,软绵绵的酥。
当然,还有她的无力。
身子虚软成无比,哪还有气力夹紧那物事,便是松了力道。
但萧泠蕴这一松,秦笙可就不肯了。
没了软肉夹紧她,她还如何摩擦?
又催促身下的人儿,“媳妇儿,夹紧,夹紧些,夹紧我。”
催促间,那手还忍不住拍打起她的侧臀,以提醒她。
听到催促,半是沦陷的人儿本下意识地想说‘我没力气了’,但那话未出口,便被理智给止住了。
作为被强迫的她,为甚要回应这人?
这人虽未彻底毁她清白,可这般的行径也是在玷污她的身子啊。
将她压在身下玷污,还用巴掌羞辱她。
那脆生生的巴掌声入了耳,给萧泠蕴带来的只有羞愤,她自然不会给予配合。
因此,不管秦笙怎么催促,回应她的只有女子那不可抑制的呜嗯声。
急得她只能自己上手,自己将这俏媳妇的雪白双腿压在一起,以夹住自己的阳物,让她能多爽些。
只是这般的姿势,可不方便她操作哦。
因为要用双手的。
好在这难不住聪明的她。
很快,秦笙就找到了法子,拥着俏媳妇侧了个身。
如此,媳妇的一条腿儿自上压下,就能压住她了呀。
那摩擦的爽快当然也会有。
若是她再添一只手,就能让那压力更大,也让媳妇那双雪白美腿合得更拢,将她夹得更紧,那摩擦力哟,更能爽死个人。
却叫怀里的人儿有些受不住了,再是不愿,也得出声,“你嗯,轻些,轻些,不要…”
那手也推嚷起来。
奈何这人不肯,就压着她。
“呜,媳妇儿,你好紧啊,爽死了,爽死了,哈,插死你,插死你,叫你尝尝我的厉害…”
爽快极了,不知哪里学来的荤话也不自觉地说出了口,直羞得身前的人儿更是面红耳赤,用那无力的玉手捶打她。
羞怒捶打的女子却不知,自己这般的动作,在两人欢爱的过程中,却是一种挑逗,只会让人家更来劲,又让她更加的羞愤欲死,从而换来无尽的快感与无尽的折磨。
说道折磨,自然便是身子被玷污的痛苦,还有那满身的难耐与欲求不满。
如此不知多久过去。
就在萧泠蕴粉面驼红、娇躯颤颤间,忽的,只听身前这人口中低吟出声,似满足,又似压抑,更像是暴风雨来的前奏,让她心中很是惴惴不安。
果然,下一瞬,这人突然间就推到了她。
“啊…”
被推到的人儿只来得及一声娇呼,整个人便已仰躺在床榻上。
而等她反应过来时,这人已经来到她腿间,且满目猩红。
这人,这人要干什么?
就在萧泠蕴惊惧之际,这人一手抓起的她的大腿,一手握住那比之最初似乎又胀大了几分的骇人物事,将其抵上了她的下体。
感受着那已经有些挤如自己的火热硬物,无力反抗的萧泠蕴也只能是闭了眼。
果然还是逃不掉吗。
既如此,那就…
闭目美人的齿贝还是抵上了舌尖,欲咬舌自尽。
然而,这时,她才发现,经过方才那一阵折腾,她早已浑身无力,口中酸涩,洁白的齿贝根本无力咬下,叫她连死都不能。
死不能死,便只剩下满心的绝望。
只是不知为何,那物只顶了她片刻,便又抽离她。
但下一瞬。
一股火热激流忽然便激打在了她那敏感的下体上,直打得她身子都跟着颤了颤,口中娇呼出声。
“啊~”
忙缩起身子睁眼看去,就看到一股乳白激流自那狰狞之物顶端激射而出,又打在她那处。
“啊~不,不要…”
萧泠蕴扭着身子想要避开,奈何那腿被一只手牢牢固定住,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污浊之物一股股地射入她腿间,那她那处射得脏污一片。
虽只是几下,但对萧泠蕴而言,却是无尽的羞辱。
……
当腿被放下时,摆脱了禁锢的萧泠蕴却是一动不动,只无力地躺着,甚至任由那双玉腿大开,未曾合上半分。
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显得格外平静,怎么都不像是她的性格。
秦笙有些疑惑。
但发泄过后,那种爆发的快感仍留在脑中、在身上,让她无比享受,只微眯着眼回味着那美妙的余韵,没过多精力关心身前的俏娘子。
房内,再次陷入安静,只余两人缠绵过后的喘息。
稍许,那喘息渐渐淡去。
待平复了躁动,秦笙才小心地看向眼前的人儿。
发现她正闭着眼,脸上的潮红已经散去,还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脸上看不出什么,秦笙的视线便忍不住往下移去,来到对方的下身处。
因为自己坐在对方腿间,所以美娘子那双修长的大腿就那么大张着,让那腿心处的春光在她面前一览无遗。
那是怎样的春光呢?
诱人至极的美穴外,此时正沾染着片片白浊,大量的浊液欲滴不滴的挂在上面,将那私密部位掩了大半,但还是能看出,其中原本粉嫩的两片穴唇,此时已经艳红无比。
如果说之前是俏生生地合拢的花骨朵,那么现在就是盛开不少、半开半合的娇花了。
而且这娇花,还是因她绽放。
还有那大腿根,湿漉漉、红彤彤一片。
那红,也是被她磨的,至于那透明体液,也不知道是她的,还是美娘子的,反正是极多极多,不仅仅是腿根染上了,周围全都是哦,下面、上面、大腿往下…
看着看着,秦笙只觉得脸上一热,身子也跟着躁动起来,腿间之物更是蠢蠢欲动,让她又想狠狠地把眼前之人给办了。
不行,不行,不能再继续了,没看到媳妇儿都…
秦笙偷偷抬眼看看她家媳妇的表情,还是那般的面无表情,让她猜不透对方在想着什么。
不过不管如何,她是不能再看了。
所以,秦笙便忍着身心的躁动,从美娘子腿间爬起来,扯过边上的被子给她盖上。
然后,想说些什么。
但张了嘴,又不知道该说啥。
纠结许久,还是道,“我去端些水来,给你擦擦身子。”
然后就做错了事似的,溜下了床。
只是,穿好衣服,走到门口,她又犹豫了。
步子一顿,又忍不住转过身。
然后,她就感受到了一种异样的情绪。
不好,她赶紧往回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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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夹紧腿儿,射得她满身白浊(腿交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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