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学年还没过完,姜琢玉第四任继母刘女士就要被赶出家门,她的丈夫亲眼看到大麻吸上头的她在床上和保镖鬼混,本就对她已经厌烦,抓到由头立马找来律师拟好离婚书逼她卷铺盖走人,好像自己对婚姻有多少忠诚,转头便在专机上投入美艳空姐怀抱。
明善站在窗台前看刘女士拉着行李箱走出大宅的落寞背影,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有这样一天,但想必那时她只会觉得轻松不会觉得痛苦。只是,刘女士惨遭抛弃的两个教训她都不敢复制,毒品是绝不敢碰的,跟别的男人上床也只会引起不必要的纠缠,只能寄希望于姜琢玉对她感到厌倦,可是姜琢玉似乎非常爱她,至少他是一直这样跟她保证的。
姜琢玉从后面抱住她,看她发呆的样子便觉得非常可爱,低头吻她,问:“在想什么?”
“……在想爸爸妈妈。”明善小声回答,“他们明天就要回来了。”
在姜琢玉的巧妙安排下,张远志的高利贷越滚越大,他才刚成年,就为一个并不富裕的家庭平添两百多万的债务,父母不吃不喝工作一年都还不清利息。他还不起,也瞒不住,催债的电话直接打到父母工作单位,两个中年人一生老实本分,没想到自己宠爱的儿子闯下弥天大祸,连夜赶车回家,通知两个孩子不要乱跑,等他们回来算账。
明善倒是还好,张远志已经被快被吓死了,甚至当着明善的面给姜琢玉下跪请他帮忙。姜琢玉面色不耐,只给他转了几十万让他先还利息,说自己现金流也不充裕,转头就在明善面前装模做样,离间本就不和的兄妹关系:“你哥哥真是……也就是仗着我喜欢你。”
他根本不缺钱,身上随便一块手表就是一两百万,姜家大宅又到处都是名贵古董,再不济让张远志拿张名画出去典当也能解决所有问题。但是他不愿意。为了张远志这种人放弃整个棋局这种不划算的事他如何肯做,更何况张远志本就是计划中的一环。
张家父母连夜赶回家中的消息他早就知道,虽然不想放明善回家,但为了大局考虑,还是同意,把她搂在怀里,神色温柔,无比深情:“回家也要记得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嗯。”一想到终于可以回家不用被男人亵玩,可以见到父母,可以把这小半年来的荒唐事情告诉父母让他们为自己做主,把自己救走,即便家中已经是一团乱麻,明善还是觉得很开心,天真地觉得很有希望,装乖应下男人的嘱咐,“我会的,我会的。”
一回到家就把男人所有联系方式拉黑了。
姜琢玉等在明善家楼下,看着手机上被拒收的消息,无奈摇头:“欠管教。”
窄小陈旧的屋子里,张远志被父亲拿着木棍从客厅打到卧室,又从卧室打到厨房,途中碰倒摆设碗筷无数,遍地狼藉。张母一向溺爱儿子,但此刻了解儿子犯下恶行,再也没有理由为儿子开脱,抱着女儿明善坐在沙发上,看父子二人扭打在一起,怔怔流泪。
“你还是不是人?!”张父厉声喝斥,此刻他因为工作辛劳而产生的细小皱纹都因为极端愤怒而被迫舒展,目眦欲裂,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被施以厚望的儿子借了高利贷还不算,居然能把自己亲生的妹妹送去纨绔子弟手中玩弄,“你这畜生,小善她都还没成年!”
张父平日里受到张远志讨要生活费的消息都只会摇头叹气说自己生了个讨债鬼,而现在真的一语成谶,他到底做错了什么才能生下这样的畜生?别人家的儿子再混蛋,都做不出逼自己亲生妹妹卖身的事。他痛苦大吼,跌坐在地,被满腔愤怒消磨掉所有精力,捂脸痛哭,对儿子失望,对自己管教不严自责,但更多的是对小女儿保护不当而悔恨交加。
张母已经哭到失声,看到女儿后颈全是暧昧吻痕更是心痛到快呕血,抱着女儿不断流泪忏悔:“对不起对不起,小善对不起,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妈妈知道错了……”
明善半年来终于重新投入母亲温暖怀抱,像只受伤的小鸟弓着背哭泣:“妈妈救我。”
张母为女儿擦拭泪水:“妈妈救你……对不起,都是爸爸妈妈的错,以后你就跟在爸爸妈妈身边,永远不要离开我们好吗?妈妈照顾你一辈子,妈妈对不起你……”
突然,跪在地上一直沉默挨打的儿子抬起头,顶着鼻青脸肿的脸对父母说:“不可以。”
在三双哭到红肿的眼睛震惊注视下,张远志内心无比平静:“小善必须回去。”
话音未落就被父亲用尽全力打了一巴掌,张父愤怒逼问:“你他妈到底还有没有人性!”
张远志捂着脸冷笑道:“我没人性,我对不起小善,你们打我骂我我都认了,但是姜琢玉也是畜生一个,心思比我歹毒百倍千倍,你以为他能这么轻易地放走小善?爸妈,我求你们了,你们几岁了?能不能不要这么想当然,不要这么天真?”
张父内心颤抖,勉强维持父亲权威:“惹不起还躲不起?大不了我们搬走!”
张母喃喃附和:“对,搬到一个谁都不认识我们的地方就好了,就好了……”
桌上两台手机被打进电话,吵闹震动,是各自单位的老板。父母接起电话,疲惫作答,询问老板都有什么事,等电话挂断时已经脸色煞白,双手颤抖,具体内容不必多言。
明善比父母更怕,扯住母亲衣角,哀求:“妈妈,不要丢下我。”
母亲还没张嘴说话又被电话声打断,被迫接起。从公司领导,到同事,到朋友,到卧病在床的老母和嗷嗷待哺的小弟,好像天底下认识他们夫妻的人都打电话给他们,或破口大骂,或痛苦哀求,或利益引诱,短短一小时又欠下巨额债务,甚至面临坐牢威胁。
父母沉默侧脸让明善感到无比恐慌,她啜泣重复:“爸爸妈妈,不要丢掉我。”
跪在地上的张远志不知什么时候站了起来,他体型庞大健硕,即使闯下天大祸事,此刻又成为家中的顶梁柱,父母的发言人,这个小小家庭名副其实的一家之主。他走到母亲和妹妹面前,重复之前的回答,发号施令,没有讨论余地:“小善必须回去。”
但这次张父没有冲上来打他,父亲的双手无力地垂着。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对我……”明善刚有一线希望,又被亲手掐灭,彻底崩溃,尖叫质问:“难道我不是你们的女儿吗?难道我不是你的妹妹吗?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为什么又要丢掉我,把我送给别人,你明知道他是坏人,他……”
张远志面无表情地打断,无耻逼迫:“正因为你是爸爸妈妈的女儿,是我的妹妹,所以你才要回去,你要救我们,你明白吗?你真的忍心看爸爸妈妈被逼死吗?”
他捏着明善瘦弱手臂,不管她哭得多么凄惨,强硬地把她扯出门外,庞大身躯把屋内柔和灯光全部挡下,明善哭着不断推他想要进去,但兄长像一座巨塔一样立在门外,低头看她,重复:“小善,你要救我们,这是你应该做的。”
“我不要回去,我真的不想回去,我求你了哥哥,不要把我送给他……”她不断哭泣哀求,但下一秒,越过兄长高大身躯,恰好对上母亲悔恨无奈的默许眼神,她不再说话了。
“张明善,回去。”张远志把她重重推远,砰的一声关上大门。
小区年久失修,明善在黑暗的楼道里蹲到双腿发麻,听见屋里有人在收拾残局的轻微声响,不知等了多久,连门缝里挤出来的最后一丝属于她的光亮都黯淡不见了。
在没有灯的楼道里,明善摸着扶手缓慢下楼,不知走了多久,终于看到面前平地,被街边路灯刺得眼眶酸涩的同时,不远处俊美青年正靠着豪车平静抽烟,夜风中衣摆飞舞,烟雾弥漫,帅得仿佛是电影明星。
姜琢玉见她出现,掐灭香烟,大方展开双臂:“善善,过来。”
女孩已经被所有人抛弃,终于慌不择路跑进他的怀里。
这下真的彻底占有,姜琢玉用衣服将她裹住,语气温柔:“真可怜,连父母都不要你了。”
明善把脸埋在他怀里,痛苦发抖。
姜琢玉心满意足,低低喟叹:“不怕,老公永远保护你。”
把明善带回来一个月,姜琢玉日子过得极为苦闷。
女孩休学在家,心中难过,每晚都要做噩梦哭醒,不肯叫他哄不肯叫他碰,觉得什么都是他的错,讨厌他,抗拒他,连亲一下碰一下都要生气撅嘴闹脾气,但是又依赖他,想要看见他,怕自己再一次被抛弃,他白天去学校念书,放学帮着父亲处理生意,偶尔回来晚了她就要大哭,觉得一个人在家里很害怕,质问他:“为什么不回家陪我?”
姜琢玉拿她没有办法,无奈道:“我有事情要忙。”
“你不能不要我。”她被至亲抛弃一事搞出神经敏感,低头哭泣,“我不想一个人在这里。”
姜琢玉被她哭得心动,忍不住俯身抱住她,结果明善在他怀里又开始浑身发抖,不断推搡着想要逃脱男人坚实臂膀。被如此忽冷忽热对待一个月,一个月有奶不能摸,有穴不能插,姜琢玉终于爆发,强势把她搂在怀里,冷声恐吓她:“不许哭,再哭就把你丢掉!”
明善红着眼睛,咬唇惊惧看他。
“你乖一点,我就把你留下。”引诱她,蛊惑她,大手探进衣摆摸她柔嫩奶子,划过平坦腹部,隔着内裤磨她小穴,看她一边恐惧颤抖一边高潮,摸出来一手的水,问她,“愿不愿意给老公操,嗯?乖乖张腿给老公插逼好吗?”
比起被男人玩弄,还是害怕被抛弃。一边瑟缩,一边张开腿给男人看小穴,一个月没干,原先玩到肿大的阴蒂又缩回去,重新变回处子模样,纯洁无暇,好像从未容纳过男人粗长性器。女孩分开阴唇,害怕,羞耻,但还是扶稳男人鸡巴,用湿软小穴贴近,被硕大龟头强行破开,穴口绷到惨白也不躲,哭泣哀求:“你不要骗我,我给你插……不可以丢掉我。”
“傻宝宝,我爱你,怎么可能不要你?”时隔一个月再次挺入温暖小穴,被层层迭迭软肉包裹,姜琢玉爽得无以复加,贴着她嘴角不断说情话,甩胯放肆干她,大开大合进出,干得女孩哭泣哀叫,龟头卡着宫腔玩弄,好像要把子宫拖出来,明善被这种下坠般的疼痛吓得浑身发麻,又不敢推他,怕惹他不高兴,流着泪拱起腰躲避,又被男人吸着奶重新压回去,乳头都要被吸破皮,痛苦远超快乐,仰头绝望哭泣,承受男人变态情欲,终于等到他射精,湿热小逼夹着滚烫精液再次高潮,浑身颤抖不止。
他本就性欲旺盛,禁欲一个月每天晚上看着女孩沉睡侧颜,满脑子都在想等度过这段时间要怎么玩她,一朝解封,几乎没有不应期,插在她抽搐小穴里立马又重新硬起来,把女孩吓得直哭,忍不住推他:“先不要这样……我想休息一下。”
被情欲掌控头脑的男人怎么肯听,照样用力操她,把她翻身压下,按着她的头骑马似地耸动干她,享受她因为呼吸不畅胡乱收缩的小穴,手指伸进她舌头里玩弄,吮吸她耳朵,舌头探进耳廓搅弄,低声问她:“为什么这样不乖,总是跟老公闹脾气?”
女孩脸埋进枕头里完全无法说话,呜呜直叫,反手推他,被他拉着手腕牵起上身,整个人弯成扭曲夸张角度,感觉腰都要被折断,痛得大哭:“不要这样对我,救命……”
他从她身上下来,把她抱在怀里,面对面插她,眼睛狼一样的锐利,吐出恶毒语言:“要谁救你啊?要哥哥还是爸爸?哦,我忘了,你哥哥把你卖给我了,你爸爸不让你回家,因为你是我的小妓女,被我干坏小逼,你的家里人都不肯要你了。”
明善又被他提及伤心往事,痛苦哀泣,喃喃:“不要他们,要老公……老公救我。”
“可是你讨厌我啊。”他捏她小奶子,语气冷漠,好似自己的性器并未埋在女孩体内抽插,自己手指没有放肆玩她阴蒂,“说我是坏人,是魔鬼,让我滚,我凭什么要救你?”
“呜啊…哈、救我。”明善被他玩到高潮,痛苦呻吟,崩溃求饶,“我错了,对不起,老公不要顶我,好深、啊……哈,不要插,好痛。”
“那你要说爱我。”他哄她说情话,“你说你愿意永远和我在一起,一辈子被我干,想要给我生孩子,以后大着肚子都要被我操,我就轻轻地插你。”
明善抿着嘴流泪,不肯轻易许下这些恐怖的承诺:“我,我……”
男人生气,吓她:“快说!不说就把你丢掉。”
“呜……唔,我、我愿意。”明善还是屈服,“想跟老公一辈子在一起……”话还没说完就已经因为羞耻和恐惧哭得浑身泛红发抖,神经质地喃喃重复:“不要丢掉我,不可以丢掉我……我都答应给你这样弄了,你不能不要我。”
“不会的,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男人笑着回复,不断抽插,干到她小腿抽筋,阴唇外翻,摸着她滚烫小逼不断爱语,看她被过度的性快感折磨到抽搐,眼白泛起,一想到她这样可怜的一幕全由自己造成,心中变态满足,一个十六岁的小女孩,被他玩成这副样子,全然沦陷成男人的胯下玩物,真可怜,可怜到令他动心动情。
“老公永远爱你。”他着迷似地俯身吻住女孩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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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少爷·无依(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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