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以来,廖娉总是来找兄长,苏怜再迟钝也知道了廖娉喜欢兄长,还好兄长总是回绝她的邀约。
她又向后靠了一点,让兄长的气息将她包围。
“怎么了?”
兄长低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喜欢兄长的声音。
他正把手教她画画,她挣开兄长的手,转身勾上宽肩,轻轻吻上兄长喉结。
她听到兄长吞咽的声音,喉结在她唇上滑动。
兄长的手轻柔将她圈住:“这是怎么了?”
说话间,兄长的凸起之物上下滚动得越快。
她张唇将它含入,吮吸,伸出舌尖舔了舔,硬硬的。
腰间的手收拢,兄长仰起头,让她更好含入口中。
“你可知这是在引诱兄长?”
她放开它,指尖一点点抹去湿润:“只是觉着兄长声音好听,想尝尝它的味道。”
他低下头亲吻她的颈脖:“苏怜声音亦让兄长动心。”
柔软的嘴唇在她颈上摩擦,舌尖在她肌肤上舔舐。
他一手圈着她的腰,一手揉上她的软肉。
二人具已情动,衣衫自然而然滑落至地。
桌上之物尽数挥落,发出一阵嘈杂之声。
苏怜平躺在桌案之上,小穴露在边沿,突兀得让人难以自持。
他跪在她身下,缓缓向她身下靠近,呼吸打在阴户,激得她流出更多水液。
兄长的清凉的唇碰到她肉唇了,她一颤。
他将肉唇含入口中,伸出舌尖在她肉唇周围一圈一圈打转。
见幼妹身下微微颤抖,他轻轻扫弄她的缝隙,随后加重力量,舌尖一下一下舔进她的肉唇之中。
湿热的舌尖探到小核,苏怜身下一紧:“兄长……不要……”
他掰着她的两条腿,置若罔闻。
舌尖一下一下欺负她的小核,或扫弄,或点击,或顶撞,变换着法子刺激她。
莲花的香味悠悠从她身下散发出来,大溪流在外面,小溪流在嘴边。
感受到她的小核挺立起来,他收舌,轻轻咬了咬她的肉唇。
她的香液将他下巴染湿一片,他放开她的腿。
苏怜身子被兄长舔软,已经没有力气合拢。
两指将双唇分开固住,露出里面可怜的红豆。
他又靠上去,用整个舌面舔过她的小核与肉唇内测。
兄长的舌面像是有倒刺一般刮着她的脆弱,她被他刮得颤抖,身子不住哆嗦。
太刺激了……
她知道兄长只是为了让她好适应他的粗大。
她声音微弱:“兄……兄长,可以了……”
虽然阳具已经溢出水泽,身下也觉得可以进入那温暖的沼泽。
可他上身有自己的想法,他舔得更快了些,舌下湿润滑腻,想必给她的刺激变小了。
他收回舌尖将香液尽数吞下,让舌尖变得干燥,而后用力快速一舔。
苏怜的手伸到身下,十指插进兄长发丝,将他高高束起的头发插得凌乱。
她紧紧抱着他的头,不知是想让他起开,还是想让她更加贴近。
幼妹的手扯得他他头皮一痛,他快速舔了几十下,露出白牙在她凸出的小核上轻轻一咬。
幼妹身下喷出一股水流冲在他下巴上,水花四溅。
苏怜被兄长磨得不行,脑中全是快感。
苏修起身,将一块手帕塞进她手中,阳具抵上。
他的顶端在她穴口揉了揉,挤进她刚刚高潮过的小穴。
挤进一半他便抑制不住自身,用力插到幼妹花心,将她撞得向上一摇:“苏怜,帮为兄擦掉。”
兄长的粗长之物一下一下磨着她的花心,手有些软,她举起手帕,轻轻擦掉兄长帮她舔出来的淫液。
她放下手帕,兄长开始轻轻抽插起来,身下轻缓,让她的舒适缓缓铺开,她眯起眼细细感受兄长的插弄。
谁知突然他重重顶了几下,她忍不住呻吟。
他靠在她耳边:“别出声,有人来了。”
她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却捂不住想要继续行动的人。
她用一只手推他,没推动,反而被插得更快。
身下滋滋的水声在惊吓中被无限放大,她觉得这羞耻的画面已经被宣之于众。
敲门声响起:“苏公子,你在吗?”
他停止挺动,抱着幼妹向门边走去。
她挂在兄长身上,将头埋在他胸膛,小穴紧紧夹住走动间在她通道一顶一顶的肉根。
他被她夹得涨热,轻轻抚摸她的后背让她放松。
“不出声我就进来咯。”
廖娉刚想推门,却被砸门声吓了一跳,她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怎……怎么了?”
苏怜亦是被兄长吓得一颤,他居然直接将竹花瓶砸到门上。
“苏怜,虽然我们家大业大,你也不能这般破费!”
兄长好凶,他几乎没有凶过她。
她呆愣地抬起头,却见兄长眼里闪着促狭的光。
见幼妹没反应,他用力顶了她好几下。
她被兄长顶出的爽意拉回神,声音有些颤抖,就像是被骂哭了:“不过就几件衣服,你至于这么凶嘛?”
他继续边走边顶她花心,声音也维持不住平稳,像是气急:“你也不看看你多少衣服,衣柜都塞不下了!”
她的身下和心里,又紧张又刺激:“我要和你绝交!”
廖娉急忙推门,却推不动。
只因这演戏的男人已将门锁上,还把幼妹抵在门背上。
“我看你是想挨打!”
说罢他狠狠顶进去,破开她的花心,囊袋将她穴口打得又痛又麻,内里却是又痛又爽,他护着她的背,让自己手臂狠狠撞在门上。
他缓缓退出来,尽量不发出水声。
廖娉在门外焦急地敲门:“有话好好说,别打……”
还没说完,苏姑娘似是又被他兄长打了一下。
她听着都肉疼,万没想到苏公子打人这么狠,苏姑娘的脸一定都红了。
她的手在空中维持着敲门的动作,听到苏姑娘又被苏公子打了两巴掌,中间有水声,定是苏姑娘的眼泪。
苏怜被兄长这狠狠几下顶得极爽,他每次都将顶端刚好卡在穴口,腰上狠狠用力捅进去,又粗又长,捅到她深处。
她缓缓吸进一口气,兄长在她身下缓缓抽出。
她带了些满足之下的哭音:“廖姑娘,你回去吧……啊……”
兄长又狠狠捅了进来。
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带着爽快的颤抖。
“我们明天就会和好呜……”
廖娉觉得苏公子有点吓人,怎么可以这样抽打自己幼妹,但这是他们的家事,她也不好说什么:“是……是吗?那我走了。”
她走得飞快,几步之后干脆跑了起来。
苏修低低一笑,抱着她走回桌案,压在她身上:“演技不错。”
她松了一口气:“兄长,以后别这样了。”
他九浅一深插弄了几十个回合下:“哪样?”
见她被她插得只管快活,不管答话,他狠狠插进去:“是这样吗?”
大开大合的抽插让身下极爽,爽得让人想要将汁液全部从穴中喷出:“嗯啊……兄长啊……轻些……”
将她身子重新摆下,穴口恰好卡在桌案边沿。他跪在她分开的大腿前,看着身下紧紧相连的性器。
快速抽出,重重捅进去,发出清脆一声。
“方才你分明喜欢这样。”
她无法辩驳,被兄长次次尽根捅进最深处,又爽又热又麻。
快感重重拍打着她,她脸色潮红看向兄长。他微微仰头,束起的发冠早已掉落,青丝柔顺地随他挺身飘摇。
他眯着眼,忘情在她身上驰骋,腹肌被汗水铺得发亮。
“啊……”
越看越觉得兄长好看,越看越被兄长插得爽快。
她颤抖着身子接受兄长给的顶尖快乐,每到这时,她能更加清晰感受到插在穴中的粗硬。
兄长还在继续挺动,在她高潮之中夹紧的小穴之中狠狠挺动。
肉壁似乎被磨出火花,又烫又麻。
地上的墨汁干涸成泥,兄长终于挤了又挤将精液射入她深处。
兄长的精液真的太多了,又烫,冲击又大,如同火山喷发,灼热得叫人心底发慌。
心脏剧烈跳动,腹中全是兄长射进来的浓稠,全身软热,黏糊糊的,身心却畅快至极。
兄长精力委实惊人,才疲软下来不久的阳具又在她体内一点一点涨大起来。
苏修不知满足地在幼妹穴中插了又插,身下水液蜿蜒而下,滴落在木板上。
嘀嗒——嘀嗒——
金乌驾西,日影拉长。
她虚弱地推了推身上的男子:“兄长,天黑了。”
他含住她的耳垂:“恰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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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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