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有事…要问你。”安西娅阻止了男人逐渐下沉的肩膀,尽管残留的毒素仍在张牙舞爪地抨击着她的理智。
男人乖乖地停了动作,但他蹙起的眉头昭示了他的不满:“什么事?”
许多事。比如斯沃德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由血族统治,为什么海曼家族成员会成为血奴,为什么深渊公会会有刺杀吸血鬼银的榜首任务,为什么任务明明没成功却给她顺利结算了。
更重要的是,他们兄弟俩的关系是好还是坏,白等会儿会不会把银叫过来报复她?
安西娅想到这不由打起了个哆嗦,却感觉到体内那恢复粗长的家伙再度大张旗鼓地彰显着它不可忽视的存在感。龟头一下子就操到了刚刚抵达的最深处,肉柱力排众议地摩挲幽径,小穴不受控制地蠕动吮吸着,半点没有兵临城下的紧迫感。
“一边做一边问也是可以的吧?”男人弯折了她的膝盖,耸动起腰身,摇摇晃晃的耳坠看起来极为迷人。
很舒服,但是,凭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里饱受精神折磨!?
“你要知道我也是会黑魔法的。”
安西娅用手撑着坐起,却发现这一动作除了让那肉棒入得更深了一点以外根本没如预想中一样体现她对自己实力的自信和对面前敌人的恐吓。
“比你还要厉害…啊!”男人像是故意的,重重地操了一下,扑簌扑簌的水声绝对把她的这句重点给掩盖了。
他无辜地眨了眨眼,流转的眼波犹如出自于天真的幼童,难怪这么一个活了不知道多久的老东西扮演起未成年来还能那么得心应手。
“你要是杀了我的话,这皇宫里的魔法阵可是会立即触发的。”他听到了她的狠话,反而温柔地告诫起她来,“然后银就会来了,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裙摆早就被完全翻了上去,伴随着男人的一次次挺动,她的两条腿在空中晃了又晃,撩动着男人的长发飘呀飘。
安西娅觉得自己大概也在飘呀飘,所以她得思考一些落于实地的东西。
“银…很强吗?”
“我们先换个姿势吧。”
男人抱着她翻了个面,于是她再也看不见那对妖异的红眸,那串灵动的耳坠和那头飘逸的长发了。她怅然若失地想着拒绝,但湿热的性器一下子便送进了她的身体,而她体内的器官们正热情地主动迎上去。
扑通一声,她好似落入了深不见底的沼泽,只有被桎梏着的臀部高高挺翘着与男人的身体紧密相接的地方才有那么一点实感。恍惚间她好像回到了那段看不见的光景,眼前黑漆漆一片,但快感就如那些名为职责使命的东西一样,避不开也躲不掉。
“魔剑双修,比我强一万倍呐!”男人回答了她的问题。
安西娅捏紧了床单,拼命地固定着身体才让自己不至于狼狈不堪得像只雌兽一样被撞得只能往前爬行。她看不到下面的一切,但感官却足够充实。耳边有水声、撞击声、摩擦声还有男人的喘息声,又甜又猩的味道始终萦绕在她的鼻端,至于交合处那细细密密的黏连着的东西…一定是被撞出沫了吧。
“那你怎么那么…弱…”安西娅用雌伏的姿态毫不留情地讽刺着白。
男人的语气听起来一点也没有生气的迹象,但他冰冷的手掌按住了她的肩膀,胸膛下沉,死死贴合着她的脊背,在她耳边轻声细语道:“就算弱,你现在也拿我没办法,不是吗?”
他说的一点也没错,但主要是没那个必要。
“你没告诉他吧…当初的…刺杀…”
既然这么久都没找上门来,那个叫银的…应该不知道吧。
硕大的龟头扣进了宫颈口,来势汹汹得像是在指责她应该心无旁骛。但这实在是太深了,安西娅颤了颤身躯,小穴也跟着一阵紧缩,用力吮吸的后果就是快感攀升,淫水四溅,腿软脚酸。男人更紧地抱住了她,也跟着加入其中,将精液悉数射入。
“当然说了啊,不然缪因是怎么逮到你的。”
什么?安西娅都不得不自夸自己引以为傲的冷静。她在心底长舒了一口气,起码这意味着报应已经结束了。
“那你能不能…别告诉他我现在还活着…”
她实在没什么力气给这潮红的脸蛋半点支撑力,整个身体埋进了床褥,花径无师自通地讨好着肉柱。
男人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撕掉了她的裙子,警告道:“你能不能别在我的床上想着别的男人,就算是银也不行。”
可这毕竟关乎她的性命!
但安西娅也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她不再试图逃脱,讲起了另外的条件:“我不会当血奴的。”
白将赤裸的她抱在怀里,一副兴致盎然的神情,性爱让那张惨白的死人脸到底是多了些血色,愈发我见犹怜了。
“当然不会,你不是血奴就已经足够美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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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说说,慢慢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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