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涂了唇膏,好像挨上他的那一刻就要融化了,陈之陶贴着他的热唇定住了。
她的眼球里映着他的样子,睫毛扫在他的脸颊上,一切都悄无声息。
时间仿佛都跟着静止了。
突然,她的腰间钻进一只有力的大手一把箍住了她,身旁的人好像一只蛰伏了许久,猛然苏醒的饿狼,他强势地含住了她的唇瓣,一下子攻陷了她的口腔,灵巧的舌头疯狂舔舐她的上颚,将她的每一寸甘甜都吞吃入腹。
陈之陶感觉自己也醉了,被他身体里的酒精弄得意乱情迷,她想不顾一切地回吻他,可在他凶猛的攻势下,她的那点小动作好像根本不起眼。
他双手紧紧勒着她,像捆麻绳一样把她按在座椅上亲吻。
他眼睛都有些泛红了,眼里的渴望,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吸进身体里。他除了吻她,别的什么都没做,可又好像什么都做了。陈之陶内裤湿了一片,夹着腿不停地找寻舒服的姿势。
她喘不过气来了,如一只温顺的小绵羊一样蜷缩在他的怀抱里,屈服于他生性又直白的情欲里。
“想做吗?”
沉加焉在她耳边用气声问道。
他的手没有像往常那样钻进她腿间试探,这让她还觉得不至于太丢面子,可那里的渴望也被瞬间激发了出来。
她张了张嘴巴,什么都音都没发出来,她把气喘匀了些,幅度极小的点了点头。
她点头的时候,听见了他喉咙里的低喘,还注意到了他嘴角的抖动。只要碰上他身体的那一刻,他的一切,依旧让她拒绝不了。
沉加焉让司机把他们放下了,拿着刚刚成年的身份证去酒店开了房。
他很急,她也很燥,门刚关上,他就将她整个人托起来,压在墙上亲吻。
陈之陶搂着他的脖子,一会儿便没了招架的余力,唇膏被他吃了个干干净净。
“沉加焉……我要先洗澡。”
陈之陶好不容易得了个空隙提出了这个请求。
他吻着她的脖子,什么话都没说,径直把她扛进了浴室,几步路的距离,他已经丢出了她的外套,掀起了她的上衣。
她很配合地抬手,上衣团成一堆围在了她的脖子上。
陈之陶前所未有的,比今天更想占有他,她的身体里留存的全是关于他的记忆,波涛汹涌地把她整个人都推向他的蜜意里。
很快她的内衣也被推了上去,乳头娇艳地亮在空气中一秒,便立即陷入了温温热热的黑暗之中。
沉加焉托她的大腿根,把她放在了洗手台上,嘴巴一刻也不愿意松开珍珠般的乳头。吸左边的时候,他的手就揉右边的奶,吸右边,大手便急慌慌地安抚左边的奶子。
陈之陶下身发涨,胸腔里都像有什么东西在乱蹦乱跳。她轻哼着,手扶在沉加焉的肩上,指尖用力地扣紧,仿佛这样才能纾解她澎湃的欲望。
沉加焉环抱着她想将她的内衣搭扣解开,可是他太急了,手指不听使唤,用力也用错了方向。
他显得比第一次时还生涩,还记得那阵子他为了不在她面前太尴尬,连解内衣都特意翻了教程学习。
陈之陶干脆把内衣连同挂在脖子上的背心一齐甩了出去,上身瞬间一阵清凉。他抚弄着她的胸乳,又去扒她的裤子。
“宝宝,我喜欢你第一次去我家穿的那条裙子。”
沉加焉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陈之陶耳朵都跟着打了个激灵。
她第一次去他家玩,也是有很多人,还有裴子恒。她是为了裴子恒才穿的好看的裙子。
原来她刻意而为的打扮,也不是没有人记得的。
想到这个,她忍不住揣测沉加焉的意思,他是否能猜到她穿那条裙子的初衷。他那种心眼子密得像笊篱一样的人,一定能明白吧。
陈之陶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
她走神的功夫,下面已经被拨了个精光。
沉加焉分开她的腿,抿着嘴笑出了声,“你不也是个小骗子,你不是说你来姨妈了吗?”
(我陶是flag破坏专家。
陶:不怪我,主要是他老发骚。
盐:你不喜欢吗
萝卜:我走行吗
今天为了不卡肉,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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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做吗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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