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还有弟弟残留的精液,在空气中冷却,微凉的触感将花蕊刺激得一抖,白璧猛地回神,浑身一僵。
她在干什么?!
她竟然……竟然试图在弟弟的床上自慰?
她急得想缩回手,可敏感的身体受了刺激已经有了自己的意识,双腿率先一步将手指夹紧,而她慌乱间下意识的抬头,弟弟在浴室自慰的剪影又撞进她的眼里。
那么粗,那么大,那么性感,那么诱人。
那一刻,欲望彻底战胜理智,她就像着了魔一样,直勾勾地盯着那道身影,手指开始揉弄腿间那颗肉粒,直到它在指尖挺立,硬如石子。
手指继续往下,到了那细缝。
好湿。
她的手也好湿。
她望着弟弟胯间的昂扬,回忆起方才那物在她掌心弹跳的触感,想象此时探到穴口的不是她的手指,而是弟弟刚射了精的性器。
阴茎带着精液缓缓推进,和她的液体混合,刺激穴内的嫩肉,顶端的弧度将里面的褶皱一一碾平。
唔……
好撑。
好满。
她会爽得脖颈高高扬起,脚背绷出一条直线。
弟弟开始动了,进出,抽插,勾刮,碾磨,他极尽所能地刺激她的敏感点,用尽手段讨好她。
事实上,他的手段拙劣又青涩,但谁让它那么大呢?因为过于粗壮,他不需要多余的技巧就能很容易地照顾她里面的每一处。
啊……
好爽,真的好爽。
再重一点。
再快一点。
弟弟——
“嗯!”
白璧咬着下唇,喉咙里发出一声难耐的闷哼,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
她高潮了。
她如一条濒死的鱼,整个人躺倒在弟弟的床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美丽的脸上都是汗渍,几缕碎发贴在脸上,添了几分凌乱的被蹂躏感,白谨行如果看到这个样子的白璧,一定会疯。
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
理智回拢,羞耻和懊悔几乎将她淹没。
她怎么能在弟弟的床上做这样的事!
荒唐!
她倏地抬头朝卫生间看去,弟弟手上动作未停,这让她稍稍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她无比感谢谨行的持久,若是他出来看到这个样子的她,她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
房间的隔音很好,她方才的声音应该没有被谨行听到。
她哪里知道,哪怕白谨行看不到听不到,也已经在脑子里把她的媚态想象了个遍。
她抽了床头的纸巾,简单将湿漉漉的手和腿心擦了两下,太多了,她连抽了好几张,本来想把纸巾带走的,眼下双手都拿不完。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纸巾扔进了弟弟床边的垃圾桶。
谨行他……应该还不懂这些吧?
草草擦拭过后,她拢了拢身上的睡袍,匆匆离开。
白谨行是在半个小时后出来的。
他发现了,他自己撸,是不可能轻易弄出来的。
脑海里对姐姐的媚态勾勒得越清晰,他就越不容易射。
因为……
总想再多操她一会儿。
他推开浴室的门,发现房间已经空无一人,心中有些失落。
不过为了验证心中所想,他走到床边,还没掀开床褥,就看到了大半个垃圾桶的纸巾。
都是湿的。
如果只是擦他先前留下的精液,必定是用不到这么多纸巾的。
那一瞬间,白谨行似乎听到自己脑中有烟火乍放。
姐姐竟然……真的在自慰?
虽然先前他就一直在幻想那个场面,但幻想毕竟是幻想,和真实发生还是有一定差距,甚至他在臆想的时候,心里也是不信的。
那可是姐姐啊。
她是白家的骄傲,是上流社会最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呢?
结果……
竟然是真的。
白谨行心潮澎湃,激动到呼吸都急促起来。
这说明……
他的身体,对姐姐是一种诱惑,这种诱惑超越了姐姐作为大家闺秀的理智!
“呵呵……”
他的喉咙里难以自控地发出低笑。
事情比他想的还要顺利。
姐姐……
你逃不掉了呢。
*
荒唐了一早上,白璧洗完澡才算彻底冷静下来。
抛却心中的懊恼,她必须正视一个问题——
谨行对于男女之事上的了解,真的太单薄。
马上就是个成年人了,这样可不行。
可今天才只是教他自慰,就让她失控到这个地步,再往后……
白璧如今对自己的自制力着实失去了自信,想了一下,她把那个保镖叫了进来。
“小姐。”徐杨匆匆赶来,没有再在白璧面前露出任何暧昧的神色,恭敬地朝她鞠躬。
昨天那一巴掌已经把他彻底扇醒了,他不过就是大小姐的一个消遣,哄得大小姐高兴了,她愿意陪他玩儿,她要是不高兴了,他就是敝履一样的存在。
大小姐很美,和大小姐做爱也很舒服,要说不喜欢大小姐,那肯定是骗人的,但他也清楚,以他的身份,根本不配有什么痴心妄想。
如此,倒不如安分守己,就做个懂事的炮友,在她需要时,予她欢愉,护她周全。
只要能一直陪在她身边,他命都可以给。
白璧哪儿管得保镖的这些心思?见他的态度变化,知道自己昨天的敲打管用了,对于接下来交待他的事,倒是放心了些。
“叫你过来,是有一件事需要你去办。”
“小姐请说。”
白璧犹豫了两下,即便此时书房无人,她还是凑到徐杨耳边,附耳小声说着什么。
“姐姐……”
白谨行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白璧踮起脚尖贴近徐杨的模样。
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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