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除夕夜,季家山庄的佣人们忙得晕头转向。虽然只是一顿简单的家宴,但毕竟是除夕,他们不敢怠慢,厨房的人从中午忙活到晚上。
老太太给两个孙子打电话,询问晚上几点回来。季泽先接了电话,还没来得及回应,就对着电话打了重重的一个喷嚏。
“冻着了?”
老太太在那边着急地问道。
“奶奶,我没事,就是这两天睡的时候太热了,我把窗户开了点,早上起来有点头疼。”季泽先闷闷的声音带着点鼻音,随即又是一个喷嚏。
季玉廷抬头看了他一眼,自然地抽过一张纸巾,放在他鼻子下边。季泽先鼻子发痒,下意识地抓过季玉廷的手腕,在鼻尖磨蹭几下擦干净。抬眼见是他,眼睛一瞪,将纸团砸到季玉廷脸上。
季玉廷的唇角弯起一个弧度,也不恼,伸手拿过他的手机,替他回了几句,说晚上八点就回去吃饭。
终于把老太太的关心应付过去,季玉廷挂掉电话,长臂一伸,将人揽到怀里。
“我让人给你买点感冒药。”
前天季玉廷国外出差结束,一下飞机就直接去了他的公寓。半夜一点多,他睡得正香,忽然就被某个人压在怀里亲了个结实。还没等他从迷糊中反应过来,自己就已经被剥得只剩一件上衣,两条腿光溜溜,被人摸着性器挑逗。
纵欲的结局可想而知。
床单湿的没法看,皱巴巴地扯下来堆在地上,精液混着淫水,散发淫靡的气息。他伏在地毯上,被季玉廷握住腰,从后深深嵌入,涨的他浑身发颤,抓着地毯哀哀哭叫,一会儿骂他是混蛋,禽兽,一会儿又威胁着一个月不许碰他。
但还是被抱着翻来覆去地肏弄,在地毯上射了一次后,又被压在落地窗前,一边咬着耳朵说情话,一边又重重地碾过他的敏感点,听他哆嗦着身子喊哥哥。
这场阔别已久的欢爱,持续了不知道多久,他身子骨都快被揉碎了,睡到早上十点多才起来。
许是胡闹太过,他第二天起来时就觉得有些发懵,鼻子也堵了,声音带些鼻音,听起来有几分可怜。季泽先又不喜欢吃药,打算硬撑着让自己扛过去,但好像又越来越重了。
“假好心,装什么大尾巴狼。”季泽先没好气地推他,给不了一点好脸色。这几天腰酸背痛的,全是怪他,白日里看季玉廷这副神清气爽的样子,他就恨不得给他两口。
“怪我怪我,晚上来我房间,给你好好按摩一下。”季玉廷揽着季泽先的肩膀,低头宠溺地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至于是不是正经按摩,那得先把人拉到房间里才知道。
“滚开,一个月,记住了没!”季泽先才不上他的当,伸出一根手指,明晃晃地在他面前晃了几下
摆明了是被磋磨的狠了,不许他再上床。
季玉廷又好气又好笑。
晚上七点,公司最后一点事情处理完,季玉廷让助理给加班的同事发了红包后,就同季泽先一同上了车,前往季家山庄。
车上,季泽先恹恹地靠在一旁,时不时还要拽几张纸巾擦擦鼻子。季玉廷摸了摸他额头,感觉微微的发烫。
似乎是有点发烧。
季玉廷皱眉,问他送去的感冒药吃了没,对方却磨蹭着不回答,一看就是没吃。在吃药这上面,季泽先简直像个长不大的孩子,怕苦不说,还总是嘴硬说自己身体好,小毛病扛着就过去了。
季玉廷无奈,只得先将人带回家,吃了家宴再说。
山庄内暖气十足,季泽先本就困倦,此时热气烘得更是让人昏昏欲睡。他撑着精神,在餐桌上跟两位老人聊天,没吃几口,就说太累了要去休息。
老夫人担心他身子,让仆人熬了姜汤端过去,喝了发发汗。季泽先捏着鼻子,苦兮兮地被迫在奶奶面前喝了一大碗姜汤,逃也似地回房睡觉。
客厅只剩下季玉廷和季父陪着两位老人说话。
卧室里,季泽先睡得不太安稳,整个人埋在被子里,只露出头来呼吸。季玉廷端着水和退烧药来到他房里时,就看到季泽先这副可怜可爱的小模样。
他伸手将床前的灯打开,暖黄色的灯柔柔地散发出温暖的光芒。季玉廷摇了摇他肩膀,温声喊他。
“泽先,起来吃药。”
季泽先哼唧几下,将自己裹得更紧,发出浓重的鼻音,浑身上下都写着拒绝。季玉廷将东西放在一旁,起身反锁了门。
季泽先虽然迷糊着,但听到门被反锁的时候,还是警醒了一下。
“一个月,季玉廷,你别说话不算……唔。”唇瓣被咬住,将他剩下的话堵了回去。季玉廷吻得极深,掐着他的脸蛋让他张开嘴,承受这个来的凶猛的吻。
“唔,我吃药,哥,我吃药。”季泽先感受到紧贴的身躯间,季玉廷的性器慢慢勃起,粗长一根抵着他的大腿内侧。
他迅速地换了一副模样,伸手去拿床边的水杯。
开玩笑,吃药和被肏之间,他果断选择吃药啊。
“不是说出汗吗,哥帮你。”季玉廷微微一笑,俊美的脸庞此时有几分漫不经心的邪肆。季泽先还要说些什么,却被堵住了唇,呜呜地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谁家好人生病还要挨肏啊。
呼吸慢慢变得灼热起来,那个吻从唇上流连到了锁骨,而后含住了淡色的乳头。那柔软的小东西被舌尖舔弄几下,就肿起来。
这几年两人欢爱,季玉廷就喜欢咂弄他那里,偏偏那里最敏感,每次都惹得季泽先低低呻吟。
他难耐地微微拱起腰腹,身子不争气得软了,穴口慢慢变得湿濡,像是被点起了一把火。
“唔,好难受,哥,你摸摸它。”季泽先抓着他手,直接抚上了勃起的肉茎。季玉廷被他这副模样诱惑,从善如流,用粗粝的指腹摸过龟头,揉弄着前面敏感的马眼,直到吐出一点清液,弄湿了他的手指。
“哈……哥,轻点,啊。”季泽先喘出一口气,或许发烧让他的身体对任何感知都变得敏锐,他颤抖着,在他灵活熟练的抚摸下,没几分钟就射出来。
季玉廷直接顺着他的臀缝向下,将腥浓的液体抹在穴口,并着两根手指,慢慢扩张。穴口湿润,内里又湿又热,紧紧咬着手指不放。季泽先还在他怀里乱蹭,情色潮红,胡乱地亲吻着他的脸庞。
季玉廷眸底欲色加重,再不迟疑,扶着粗壮的肉棒就往穴口磨蹭,而后掐着腰,将鹅蛋大的肉头慢慢送进去。
“哥……太深了。”季泽先感受到那粗长到可怖的肉棒正缓慢侵入,他几乎能感受到那肉茎上的每一根青筋脉络,填满了他的身躯,直直地碾过敏感的软肉,涨的他眼前一黑。
被子裹着两个人,季玉廷拱起腰腹,重重地将整根肉棒送进去。一瞬间,身下的人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不由自主地扭动着身子,绞紧了他。
“泽先,你里面好热。”一滴汗顺着鲜明的轮廓滴落,季玉廷动了几下,在他耳旁轻声耳语。季玉廷面上温柔,可是每次的插入却几乎全根没入,肏得季泽先连连低喘,搂紧了他的脖颈,哀哀求饶。
季玉廷就着这个姿势插了数百下,直至感受到身下人的温度上升,好似出了一层薄汗,才将肉茎抽出,射在了他肚腹上。他抚摸着季泽先的脸庞,柔柔地接了一个吻,眼眸里是无尽的情意。
“唔,怎么不射里面。”季泽先嘟囔几句,伸出舌尖舔了一下他明显的喉结。
“嘶,少勾引我,生着病呢。”季玉廷微微疲软的肉茎此时又有了抬头的迹象,他强忍着重新燃起来的欲火,不轻不重地掐了两下乳尖。
但明显季泽先是被他惯坏了。往常这混蛋没一次是只射一次就够的,总是花样百出,搞得他的身体也逐渐适应了这样激烈的肏弄,变得淫荡起来。
他吻着季玉廷的下巴,拱起腰腹轻轻磨蹭着他的肉茎,不说话,只是挑衅地看他。
季玉廷哪里受得了这样直白的勾引,直接将人翻过来,拿被子裹住季泽先的上半身,只露出两条长腿和雪白挺翘的屁股。
他伸手抓揉了几把臀肉,又狠狠打了几下,看着那臀瓣上显出几道手印,才满意地去揉弄发红的穴口。
怒涨的肉棒在穴口磨蹭,可季玉廷却不急着插入,伸手去摸季泽先的乳头,夹在指腹间玩弄。季泽先受不了,弓着腰,低喘着说道。
“哥,进来。”
季玉廷的脸上显出一丝玩味。
“什么进来?哥听不懂。”
“呜……要,要哥哥的鸡巴插进来。”季泽先将脸埋在枕头下,呜咽着说出这样的话。说完倒害羞起来,浑身都泛着粉。
季玉廷低低地笑了几下,用力抓揉着臀肉,露出那点湿润的嫣红,直接一插到底。季泽先哆嗦着,受不住似的颤动几下,手指抓着床单,弄出几分褶皱。
这场景实在淫荡,他被蒙着头,只露出光溜溜的下半身给人肏。穴口捣出了白沫,将季玉廷的耻毛打湿,他顶弄着,一旦季泽先受不住往前爬走,他就会箍住腰,将人拖回来,次次插到最里面,听他求饶。
房间里响起令人脸红心跳的啪啪声,季玉廷眼眸发红,肉茎没入,粗硬的毛发扎在穴口处的嫩肉,简直肏得季泽先想喊救命。
这时,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两人俱是一震。
“泽先,你好点了吗?”门外,老夫人的声音传来。
她起夜时不放心,觉得季泽先吃得太少,想来看看他。房间的缝隙里投出几丝光亮,她想着季泽先是不是还没睡,于是便敲门问问。
季泽先身体都绷紧了,不敢出声,扭头,湿润迷蒙的眼睛看向季玉廷。
季玉廷不慌不忙,揉弄着季泽先的肉茎,无声地说道:“放松。”
肉棒被绞得又疼又爽,他不禁重重撞了两下。
“混蛋,呃,别……别插了,呜。”季泽先不敢大声说话,缩着腰,要逃走,却被身后人抓着小腿,又深深肏进去。
“泽先,睡了嘛?”
门外,老夫人不放心地又问了一遍。
“我好多了……奶奶,你……你去睡吧。”季泽先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硬着头皮回道。刚说完,又是重重一记,顶的他眼前发晕,看不清东西。他忍着快感,生怕被人听到,咬住枕头呜呜地发出声音。
门外老夫人应了一声,随后脚步声逐渐走远。
季玉廷将肉茎抽出,将人抱在怀里,一边插一边将他抱到落地窗前。仅仅几步,季泽先便忍不住哭喘起来,勃起的肉茎一弹一弹,射出一股精液。
“好乖的宝宝,操着也能射出来。”季玉廷愉悦的声音自他耳旁响起,季泽先已经没有力气跟他斗嘴,全身无力,任由他抱着自己,吞吃肉棒。
季玉廷将人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帘微微拉开一些,吻着他的唇瓣,让他看外面。
季泽先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根本听不清他说话,只能勉强回应着他的吻。季玉廷耐心地啄吻他,将人抵在窗前,抓着臀瓣,用力操弄。
“乖宝,看外面。”
季泽先睁着眼,努力睁眼去看外面。
忽然,外面漆黑的天空炸起一片绚烂烟花。他失神地望着,被那巨大的蓝色烟花震撼。
“新年快乐。”季玉廷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他掐着季泽先的腰,狠狠插入,在一阵又一阵的烟花声中,将精液射在了最里面。
回应他的,是对方绵长柔软的亲吻,还有一句“我爱你”。
又是一年除夕。
除夕番外——感冒(季玉廷×季泽先)
同类推荐:
降水概率百分百、
快穿之职业扮演、
发现老公是名柯Gin怎么办、
爱上直男总裁我真香了、
穿成杀马特男配之后、
竹马和天降HE了 完结+番外、
听说忠犬攻他劈腿了、
[足球]这个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