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
“呦,阮老师。”往办公室去的路上碰到,语文科的胡老师热情地跟阮曼问好,“这是怎么了,上周磕的腿还没好呢?”
“没。”阮曼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又磕了。”
胡老师被她这副吃瘪样逗得哈哈大笑,快走了几步搀上了她的胳膊:“行了我扶你过去吧,你可小心点吧,怎么还连摔两周。”
阮曼心里还是感激的,嘴上却依然是犟着不爱开口的风格,点点头就当道谢了。好在胡老师也不在意,她为人豪爽,爱憎分明,这才能在其他人都对阮曼避之不及的时候,时不时伸出援手帮衬两把。
“你可别跟那小班长计较了,让人举报体罚就不好了。”快走到门口时,胡老师小声地开口劝道
程思然昨天把着她的腿嘬个没完,好不容易舌头累了又换上手,里里外外把她弄了个通透,最后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只剩眼泪生理性地往外冒。程思然抱她去洗澡的时候看到她脸上一塌糊涂,笑得竟然更灿烂了。
变态,真的是变态。
“嗯。”她答道,腿止不住地发软。
课表上一整个上午没有课,阮曼舒心地仰躺在座位上打算好好备备课,不料才到第一个课间不速之客就推门而入。
程思然是跟着物理老师一起走进来的,看起来在商量最近物理竞赛的事,她贴心的帮吴老师拿着厚重的文件夹,眼神里也满是乖巧和认真。
恰好物理老师的工位就和自己隔了条过道,阮曼面不改色,却不由自主地斜了斜目光,眼看着她摸了摸程思然的腰,面带笑意地说了句什么,程思然毫不介意地把自己的手覆到那只手上面,两个人有说有笑,画面美好得很单调。
想到昨天粗暴的对待,阮曼有些失神。
“老师。”程思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她身边,手上拿着一沓整理干净的纸,“这是上个月值日班长的记录表。”
“放这儿吧。”她用碳素笔盖点了点桌角。
程思然照样把表格放得很整齐,放好后却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阮曼也不赶她,也懒得跟她说话,总觉得心里憋着一股气,又说不明白这气到底从何而来。直到程思然抬手勾了勾她的手肘,似有若无的撩拨两下,痒意突生。
“还有事吗?”
“吴老师说我瘦了。”
“嗯。”
“你觉得呢?”
“瘦了。”
虽然工位在角落,平常没什么人走动,阮曼也不想在这种场合和她多做无用的纠缠。
“操你是还挺累的。”程思然冷不丁来了一句。
阮曼闻言大惊失色地看向她,不出意外的在她脸上又看到得意的神色。那抹注视在她看来格外的讥讽,仿佛此刻自己又被扒光了衣服毫无尊严地任人摆弄。
两人就这么无声地对峙了一会,直到上课铃响,程思然才揉了一把她的胸跑走了。
流氓、变态。
阮曼冷冷地盯着程思然离去的背影,直到彻底看不见了才恨恨地拿起那沓值日表,想要想方设法挑出点刺来报复好学生。
程思然的字写的比其他人都漂亮,不显娟秀,却是十分潇洒。规规矩矩地写着自己的名字、课堂出勤情况、自习课纪律问题,还有...
阮曼不敢置信地盯着最后一行字,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如果不是条件不允许,她差点就要揪过旁边的吴老师求助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阮曼动作迅速地抽出署着程思然名字的几张,毫无例外的,每张都是用这句结尾。
“老师,今天也想操你。”
流氓、变态、神经病。
流氓、变态、神经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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