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入,
一股古朴清雅的气息扑面而来。庭院的一角,一方小小的池子静谧而安详,几尾金鱼在水中悠然游弋。
上到二楼,房间墙壁上挂着一幅山水画,上面笔触细腻,墨色淋漓,仿佛能听到山间的风声、水声。
屋内的陈设很有书香气息,不仅有摆满了书籍的书架子,还摆了书案和文房四宝。
窗台上,几盆兰花静静绽放,散发出淡淡的香气,更为房间增添了几分雅致。
林芙清倒是很合心,不过她担心谢景执会不满意,便转头看向他,红唇无声道:“爷,这间小筑虽陈设简单,但胜在清雅简朴……”
房间的正中央是一张同样垂着白纱帐的大床,床上铺着干净柔软的棉被和枕头。
谢景执看向床,一脸无所谓,“床够大够舒适就行。”
“……”看后续章节就到:qu yu shuw u. co m
晚膳大家分别是在各自的小筑里用的,
此行目的也是为了离开京城避寒几日,两个男人到了山庄之后似乎很有默契,心照不宣地搂着美人各玩各的。
因此接下来这几天,大家都是过得难得的松快。
闲来无事便肆意交欢,相拥着睡到自然醒,要么看书抚琴,尝遍岭南的特色果子美食。
这个季节,北边的西瓜早已淡出了市面,然而在岭南,西瓜却依然旺盛地生长着。
林芙清惊讶地发现,这里的西瓜不仅外皮翠绿,果肉鲜红多汁,而且个头硕大,每当她品尝到这些新鲜甜美的西瓜时,都不禁感叹。
除了西瓜,岭南种类繁多的水果也让她大开眼界,比如她从未吃的芒果,是那么的香甜可口、果肉细腻,汁水丰富,每一口都令人欲罢不能。
谢景执却总不让她多吃,又说生冷伤胃。
温热的气候特别养人,时间好像慢了下来。
后山的温泉,是一处被山石壁环绕的秘境,
侍女带着几人分花拂柳,穿过小径,来到后山尽头,一片热气腾腾的温泉映入眼帘,
晨光初照,薄雾萦绕在山间,温泉的水面上升腾起缕缕热气,与四周的雾气交织在一起。
泉水清澈,走进了都可以听到潺潺的水声,感受到那从地底深处涌出的温暖。
温泉边,几块形状各异的石头散落其间,有的光滑如玉,有的则布满了岁月的痕迹,
偶尔有几片落叶飘入泉中,随着水流轻轻摇曳,仿佛是在诉说着季节的更迭。
丽姬看了一眼便兴致缺缺,拉着容时离开去后山另外的地方“探索”去了,
于是温泉只有林芙清和谢景执两人享用。
侍女见状也很识趣地退出去在山泉外等候。
谢景执自顾自地开始解衣,腰间围着块布就下了水,他赤裸着胸肌分明的胸膛,双肘后撑靠在温泉池边,看向林芙清,“你身子弱,下来泡泡有益健体。”
林芙清抿抿唇,转身背对他,除了披风,再脱去里衣,露出里面为了泡温泉特换的纱衣裙。
这纱衣是山庄里备的,穿在身上近乎透明,什么也遮不住,反而还有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林芙清单手掩住胸口,低着头转身,哪怕这段日子里与谢景执时常坦诚相对,这时她也还是会羞涩的。
她红着脸坐到温泉池边,慢慢地将裙摆撩到膝盖处,完全露出一双白皙纤细、曲线优美的小腿,然后轻轻将脚浸入温泉,一股暖流瞬间传遍全身,便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谢景执望过去,只见美人如玉,纱衣衬得她那一身肌肤如同凝脂般,与周围淡淡的雾气相映成趣。一双玲珑双足修长匀称,十只脚趾头圆润饱满,浸在泉水中显得更为晶莹剔透。
眸色开始变得幽深,
他游过去,在水中捉了一双柔软的玉足在掌中抚摸了会儿,又按在胯下轻轻摩挲。
脚心摩擦着半硬的一团,传来痒痒的触感,美人下意识缩了下,却被更用力地按住在上面。
这些日子谢景执几乎将她全身都亵玩过了,唯独没怎么弄过这双脚,
大掌握着漂亮的脚踝,让两只莲足伸进布间,分别夹在圆柱两侧摩擦,又顺着阳具的形状在菇头和两个囊袋上描绘按压,甚至令之轻轻踩踏着,很快巨龙就苏醒了。
脚上被迫踩着他的硬物,偏偏挣脱不得,羞得林芙清耳尖都烧红起来,她垂眸,那俊美的男人正抬头深深望着自己,一双深邃的星眸闪着欲望,仿佛要把她吞噬一般。
柔美的身躯突然被拽下泉水中,
美人吓了一跳,却稳稳落入男人的怀抱中,
她的瞳仁因为短暂的惊讶清亮如水,长发如瀑散落在肩头,丝丝飘散在水里,随着水波轻轻摇曳,
温泉的热气在周围缭绕,把娇艳的芙蓉小脸映衬得更加动人。
谢景执搂紧了美人,薄唇含着嫣红饱满的小嘴便吻了起来。
林芙清薄背抵在池壁,把手虚虚搭在他肩上,柔柔回应着,他的舌头滑入柔嫩的口腔,与她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交换着甜蜜的津液。
吻越来越深,男人也越来越不满足,大手罩住了一团柔软揉捏起来,隔着纱衣挑逗红豆。
美人的乳尖被粗糙的纱衣摩擦着,那乳珠又颤巍巍地发硬胀起来,“唔……”
红唇被松开,另一边的柔软却被那湿热的口腔大口包裹住了,连乳肉都含进去了不少。
薄薄的纱衣被泉水湿透,若隐若现的两点红梅在雾气中显得分外诱人,让人想狠狠疼爱。
谢景执埋头用力轮流吸着奶尖儿,粗粝的舌面隔着更粗糙的纱衣反复扫过那粒嫣红的奶珠,舌尖更是在那细微的小孔上打转。
他扯掉围布,用鹅蛋大的菇头压住贝肉之上红蒂旋转摩擦,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
双重刺激下,美人被他弄得身子发软,奶尖和穴儿都酥酥麻麻的,口中不觉发出动情的细碎呻吟。
下一瞬男人把她整个人打横抱起,
修长结实的长腿一跨就上了池子边。
林芙清被放在地上,半裸的胴体如一块羊脂玉,被包裹在湿透的纱衣中,美好玲珑的曲线却一览无遗。
她双颊泛着诱人的红晕,微嘟的红唇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抬起头看着他时,美眸湿漉漉的,期待又羞涩,乌发雪肤之下,是一滩水渍勾勒出她躺着的形状,散在脑后的长发每一缕都闪烁着晶莹的水珠,看着犹如河中勾魂摄魄的水妖。
谢景执分开她双腿,对着湿润的腿心扶住阳根就压了进去。
肉柱一点点深入撑平褶皱,那种体内被填满的饱胀感再次袭来,穴儿的痒麻得到了抚慰,美人长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男人的腰身,想要他入得更里面些。
谢景执开始律动,压着身下柔弱的美人操弄,那湿润软滑的媚肉层层裹着自己的分身,不停地吸着自己往里更深,他渐渐加快了挺腰的速度。
头顶是露天环境,四面的石壁也只堪堪砌了半人高的高度,这跟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的野合没区别。
林芙清咬住了唇,抑制住想要破口而出的媚叫,只小声地闷哼着。
谢景执拥住她,劲腰缓慢下来温柔地挺动,啄着她的唇示意她松开,“那苗疆大夫不是说了,你要多发声,不叫出来,怎么能好?嗯?”
没错,来到岭南的第二天,谢景执和容时就差人去请了这一带颇负盛名却常居深山中、不轻易出诊的苗疆大夫来给两个姑娘看脉。
丽姬身体好得很,苗医也只是隐晦地提了句切莫纵欲过度,惹得妖艳美人狠狠瞪了容时一眼。
林芙清之前生服半夏的毒性还残留着许多,因此被苗医用长长的银针扎得呕出了几口乌黑的血,这几日还照着他开的苗方煎药吃了。
苗疆大夫离去时确实交代了林芙清不用担心,那几针都把剩余没排完的毒性都逼了出来,只要吃完了几副药,再以念书朗读的方式慢慢练习发声说话,恢复不过是再有月余的事。
人家明明说的是可以多念书发声,不是这样的呀……
林芙清想着,却被他给大力戳刺了一下,花心把整根阳物都深深吞了进去,就这样猝不及防地叫出了声。
男人进了这一下就控制不住了,捏着柳腰向前用力撞击,每一下都直达深处的软肉,直插得她满面春潮,连连摇头,只知道张着小嘴娇吟,全身都泛起了一层淡淡的粉光。
谢景执怜爱地舔吻她的颈侧,低声循循善诱道:“你念一首九字诗,每念好一句,我就插轻些,嗯?”
美人别无他法,在他狂风骤雨般的肏弄下,只能点头答应,一字一句含糊不清,艰难地开口,“昨、夜、嗯啊……哈……西、风、呃啊……吹……吹……折、千、林……梢……”
也不知这短短一句念完都被他狠肏了多少下,总之小腹酸软绵绵,脑子里变得迷迷瞪瞪的,下一句是什么再想不起来了,
“爷……慢、慢些……抱……唔啊……”她半眯着眼,忍不住圈住他的脖颈把他往下拉,想要他抱抱她。
殊不知短短五六个字,那娇柔婉转的断续求饶让男人血气翻涌更胜,
他双手向后垫在美人腰间和薄背上,让两人贴得更近,埋头就在她玉乳上舔吮起来,大舌不停地伸出卷弄殷红的乳晕和发硬的奶尖儿,又张着嘴去轻咬她的脖颈和下巴,一路吻上去封住了那张咿咿呀呀的小嘴,伸舌探进去攻城略地。
清艳的美人被他困在怀抱之间,心神都被牢牢拴住了般,在他吻过来时,下意识地捧住他的脸庞,含住了小嘴里那搅弄的粗糙大舌细细吸吮着,还主动地咽下他渡过来的口水。
身下的人儿这般乖巧地挨着肏,真想抵死蹂躏她。
谢景执喂了会儿美人口水,便红着眼睛扛起她双腿全架在自己的左肩上,青筋暴起的手臂摁住那白皙长腿,令她腿根和玉臀贴着自己的腹肌,就这么骑马一样向前俯冲飞快撞击着那处柔艳的销魂处。
“唔啊……”美人受不了这么激烈的肏弄,带了哭腔地娇声浪叫,蜜穴也随着收缩得更紧,柔软滑腻的内壁仿佛有自己的意识紧紧包裹着他,像婴儿的小嘴一般吸吮着他的分身。
男人毫不留情地大力抽插骑乘着身下的娇媚人儿,长指也捏住她蜜穴上方的红蒂不停戳按揉捏。
这个姿势让他进入得更深,几乎是深深贯穿了她,带来的快感也较方才更刺激。
林芙清被那霸道的阳根捣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红蒂不断被他揉弄,只能发出嗯嗯啊啊令人面红耳赤的叫声,没多久,就被送上了快乐的顶端,哆嗦哭叫着泄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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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景执:「不敢想象老婆能说话之后我会有多开朗」
芙清:「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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