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霸总不回来，我自然是继续赖在徐老师的房子里，他刚好也请了三天的假，课都由其他老师代了。
    时间在这小小的房子里成了摆设，房间里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到访的痕迹，他是个太过聪明的学生，早已出师，甚至开始了创新。
    书房。
    清风吹起白色的遮光帘，和煦的阳光照亮书桌上的《历年公考常识真题》。
    爱要做，公要考，学不能断。
    只是以前都是线上督学，我和徐老师透过电脑视频交流，全靠网络情缘一线牵，而如今我坐在他的怀中，他呼吸贴在我的侧颈上，我们彼此相连。
    我无力地握着笔，迷迷糊糊地望着题目，听着徐老师磁性的嗓音为我读题。
    【常识题】下列与金融活动相关的说法错误的是：
    A．开展储蓄业务有助于实现货币购买力和商品供应量的平衡
    B．分红型商业保险的收益与保险公司的经营状况有关
    C．办理国家助学贷款的学生不需要办理贷款担保或抵押
    D．有价证券的债务人可以请求债权人支付相应对价
    怎么每个选项都那么正确，简直是真假美猴王，根本选不出……
    “选哪个？”
    哎，犹豫不决就选B。
    “选B！”
    徐老师皱眉，“错了。”躲在我衣服里的大手，惩罚性质地捏捏那两颗红梅，激得人止不住地后仰，手里的笔也松了。
    “那……就选C！”
    模棱两可就选C，这回一定对。
    “错。认真判断。”
    徐老师的身子向上一顶，挤在我体内的物什也跟着往里钻，钻得吟哦止不住的往外溢，这样子怎么认真判断啊？
    “再选。”
    二分之一猜对的机会，上天不能这么残忍的对待我。
    “选D！”
    “恭喜你，终于蒙对了。债务人是欠钱的人，债权人是债主，哪有欠钱的人向债主要钱的道理。”
    “这是你答对的奖励。”
    徐老师的手掐住了我的腰，竟开始上下颠动，双手只能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而粗狂在嫣红的蚌肉间肆意驰骋，醒目清晰。
    每一个次上抛，抽离的身体不适应，空虚、渴望；
    每一次下砸，重得卵袋几乎要被挤入，身体被坚硬彻底填满，灵魂得以抚慰。
    这个老师真是太过分了。若答错了，他要狠狠地C学生一番。若答对了，他更就狠狠地操学生一番。
    厨房。
    蓝色的火苗炙烤着黑色的锅底，五花肉在锅中滋滋冒油，抽油烟机轰轰隆地开着，缭绕烟火被吸走，留下扑鼻的香气，而菜刀叮叮咚咚地划过案板上，将硕大的杏鲍菇片成薄薄的一片。
    徐老师掌勺，我切菜，不大的厨房被挤满，但井井有条。
    他突然问：“眉眉，你知道我梦想的家庭生活是怎么样的吗？”
    “怎么样的？”我专心切菇，头也不抬。
    “我以前就梦想着，下班后和伴侣一起买菜一起做饭，她切菜我炒菜，简直是极致浪漫，竟然有一天成真了。”
    大哥，你感动归感动，扒我裤子是怎么回事，这哪里是极致浪漫，明明是极致色情！
    火不知何时关掉了，杏鲍菇也不用切了，有些杏鲍菇可以直接吃的。
    手撑在台面上，后臀微微翘起，身体适应了徐老师的撩拨，不过是用蘑菇头逗了逗小蚌肉，便反射性地吐出一大泡春液。
    “啊……”
    长驱直入，两个人皆是一阵满足的喟叹。
    他的手掐在我的腰间，我的手紧抓着台面上的边缘，快慰让我们两人的手都不自觉地用力，青筋暴起。
    厚入这姿势，粗野又原始，偏偏格外的紧，两具身体像是有着吸盘，将彼此密不可分地绞在一起，每一次进退都艰难，将所有的褶皱都碾开。
    撩人的人间烟火气，惑人的极乐神仙池。
    浴室。
    昏黄的夕阳从淋浴间旁的小窗射入，窗子贴了一层半透明白色遮光纸，浴室里水汽迷茫，夕阳的暖光在水汽的反复折射下，给两具交缠的肉体镀上瑰丽的黄。
    肉体的拍击声，男女的叹息声，在狭小的浴室中共振，成就诱人的色情的混响。
    身体被徐老师按压浴室的玻璃门上，一双绵软在玻璃上变了形，红梅因略凉的玻璃而刺激得翘立。
    小脸也贴在玻璃上，四溅的温水从蓬头飞到玻璃上，又有几滴飞入因娇喘而微张的嘴，滋润了干哑的喉。
    而徐老师则站在背后，用手肘侧抬起我的一条腿，疯狂地进进出出，水流从他的背脊上滑下，划向隐秘，带走有檀腥气的液体，流向带着小小漩涡的地漏。
    阳台。
    夜幕低垂，城市的天空没有星星，但城里的万家灯火与闪亮的路灯就是星星，照亮了漆黑的夜空。
    阳台上，郁郁葱葱的花草间摆着两张软皮小躺椅，旁边的休闲桌上是两瓶喝了一半的青梅酒。
    两张小躺椅，一张椅子空着，另一张椅子上盖着灰色的毯子，毯子高高低低地起伏着，发出吱吱呀呀的摇晃声。
    “啊……徐老师……”娇喘声从毯子下断断续续飘出。
    双脚挂在椅子的扶手上，只要稍微一低头，就能清晰地看见粗红的烧火棍被薄薄的小肉片裹着，在身体里进进出出，捣得春液都泛了白。
    一抬头，一轮满月正挂在漆黑的夜空之上，清冷的月辉照入没有开灯的阳台上，照亮着男人满是动人的色欲的眼，在他的眼眸里看见溺毙于情欲里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