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吟累的直哼哼,若不是璟王贴着她的唇,都听不见她在说什么。“你都已经…那物儿便不要赖着了。”
赖这个字用的极好。
就好像长吟多嫌弃璟王一样,隐约还带了一丝欲求不满的意思。
他气的想笑。
若不是顾着她刚开苞的身子,今夜她能睡他萧谨晏跟着她柳长吟姓。
月光攀过窗棂落进来,洒在二人身上,璟王郁闷了片刻便叫了水。
外头的人时刻准备着,夜里内室忽然传来了与众不同的声响,个个都心知肚明。而直到现在才唤了人,秋露等一众人心中之石骤然落地,不禁松了口气,手忙脚忙地备好了水。
她们把水抬进来时眼睛都不敢乱瞟,将水倒进桶里之后,自知趣,悄然退下。
璟王将长吟抱进浴池,用匜舀水后冲在淫靡处,长吟背靠着璟王胸膛,倚着他才勉强站稳。
萧谨晏一手拿着匜,另一只手伸下去揉她红肿的花穴,下巴抵在她的肩头,时不时侧头啃咬她的脖颈。
像糯米糕般脆弱的脖颈,见她第一眼时,就忍不住想吃一口。
“这里肿了。”萧谨晏哑声说,“吟吟好娇。”
腿间半软的欲龙,挤在长吟湿润的臀缝里,随着动作不时摩擦到肉缝。
长吟眯着眼倒在他怀里,站着的双腿微微打颤,看见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正覆着她的穴口,舒缓地揉弄。手指微曲按进去,手背跟着绷起,青筋起伏。
他用水冲了一会,取了澡豆往长吟身上抹,从腰到乳,再往下沿着臀部抚至小腿。
“站稳。”萧谨晏抚着长吟,让她面向自己,靠在汉白玉石雕刻成的壁上,抓着她的脚踝,“腿抬起来。”
长吟伸手撑在璟王肩头,乖乖顺着他抬起右腿,将自己的花穴向他敞开。她脸颊一热,扭脸不敢直视,尤其是他腿间的阳物。
也不知道穿个亵裤。
璟王的手再次探进腿间,又摸到满手滑腻,他低声笑,抬眼看她酡红的脸,“吟吟,你这是泉眼呀。”
阳物完全充血,虎视眈眈地蹭着微微打开的肉缝。长吟一愣,伸手捂住穴口,细若蚊蝇地讲:“不要了…疼…”
“本王知道。”璟王挑眉,用力地揉了揉她的臀瓣,又舀来水帮她冲洗,竟然真的没再继续。
二人洗净之后,长吟又被璟王抱着上了床榻。中间的软枕被璟王踢出三丈远,热腾腾的身子贴过来,不讲理地圈住她的腰,将她扣进怀里。
“还有果子酒味…”她小声抱怨。
极轻的笑声钻进耳朵,颈窝被萧谨晏的鼻尖蹭了蹭,一只手将她的脸转过来,落下细密的吻。
两人都赤身裸体,后腰处一根粗硬的肉茎贴着她,热得有些硌人。长吟还在浅眠的梦里,本能的晃动了一下身子,避开让她感到不舒服的东西。
左右扭动都不怎么舒畅,她用手拿开了那跟火热。指尖刮过干燥的马眼,接着与菇头分离。
璟王的爱怜的吻陡然变成沾着情欲的深吻,耸着腰将肉茎从长吟手里抽出,塞进她紧闭的双腿间。
里面湿得一塌糊涂,是刚才被萧谨晏吻的。
“吟吟,”他含着她的耳垂说,“发大水了。”
长吟哼唧一声,不明就里的接了一句,“哪里的水患啊?你要去治水么?”
“不用,堵住就行。”璟王低声哄骗,阳物压着肉缝抽插,好几次插进穴里。
“你在干什么呀…呜呜…骗人…疼…”她皱眉,声音娇得不行。
“乖,不疼。”他抬起长吟一条腿,侧着身子缓缓把肉茎往她身下那张嘴里喂,“吃进去。”
他喂进去一半,忍耐着啃咬长吟肩头,声音沙哑地问:“是不是不疼?嗯?”
怀里的人没有回应,轻柔的呼吸声传来,咬着肉茎的小穴缩了缩,似乎在努力吃下这根巨物。
璟王兀自笑了笑,挺动腰腹将整根肉茎喂进去,像淌进沼泽,陷得他无法自拔。
彻底堵住穴口,他便没再动,维持着侧入的姿势,将长吟圈在怀里,强压下想把她肏烂的欲望,让她先睡饱。
长吟醒的时候,璟王正抱着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
“吟吟,昨夜可安?”萧谨晏吻着她的白嫩的耳垂,说话时有浓重的鼻音。
这句话听着像普通的早安问好,如果不是被褥里,他的肉茎正在狠肏她的小穴。
长吟浑身瘫软,只剩喘息的力气,惺忪睁眼看见帘子漏了一小道缝隙,外面是还未破晓的天。
看来晨钟还没有敲。
长吟在心里安慰自己,这应当不算白日宣淫。
/*小剧场:*/
璟王:亲亲宝贝好娇,想操。
长吟:死萧谨晏真烦,嘤嘤。
璟王的圆梦时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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