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秉宏……好舒服……那边…再多点……咿呀……好棒……嗬哦……」
我抓着小宓的腰身,从身后不断地进出他。我已经内射了他好几次,现在我的阴茎进出,都会带出里头残存的精液,在穴口处磨出细緻的泡沫,十分煽情。
没错!从禪寺回来之后,我当然是恢復了往日雄风,就像那天在摩铁一样,把小宓干得哀哀求饶。而且,也许因为小宓喝下了第二杯符水的缘故,关于后来在内室和禪师两个人翻云覆雨的那一段,他看起来像是完全不记得了。小宓跟我说,他喝了符水之后,朦朦胧胧地睡过去,醒来就躺在内室了,一切如常。禪师说已经在他睡着时替他净身。
我在心里暗笑:好个净身!都不晓得内射几次了!
就着脑子里依旧鲜明的记忆,我将棒身挺动得虎虎生风,小宓在我胯下迷醉得不断呻吟,我则是想着他被其他男人干到发骚的模样,一直维持着金枪不倒。
等到小宓终于被我干昏过去,我也射得够本之后,夜已深。我望着小宓的睡脸,突然觉得有点对不起他。
因为我这古怪的性癖,害得他跟着我受累,甚至还被下药姦淫。现在他因为被蒙在鼓里,我们才能甜蜜如昔,要是他有一天发现了呢?或者说,他被这些杂七杂八的男人们侵犯,要是得了什么性病或爱滋,那我岂不是后悔莫及,误他一生?
不行,得想个办法……不能再这样下去……得想个办法,既能满足我心中那奇异的衝动,然后又能让小宓安全……
一个念头突然闪过我脑海,我拿起床头的手机,走出房门,拨了一连串号码。
电话响了一段时间才被接起,对方的嗓音有初睡醒的浓浊:「喂……」
「喂,爸爸,我是秉宏。」
「爸爸,请不要这样……唔……嗯……」
「怎么啦……不是不要吧……刚刚吃饭的时候,鸡鸡不是都翘起来了吗……嘻嘻……爸爸帮你检查看看……」
「不…是……那明明是爸爸乱摸……不……唔……啊啊……」
浴室的水流声哗啦哗啦响着,足以让外头的人以为我正在沐浴。事实上,我正站在浴室门外,『性』致高昂地观赏着此刻在饭厅上演的戏码。
一周前—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发烧了是不是?爸爸看看—』
父亲灰白的眉拧起,像小时候那样,伸手来摸我的额头。
我任父亲温暖的手掌搁在额头上,语气坚定地再说了一次:
『我不是在开玩笑,爸爸。我是说真的。我希望你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并且—』我深吸了一口气,斩钉截铁地说:『我希望你能跟小宓做爱。』
父亲收回了手臂,向来镇定的他难得显得有些手足无措。
我这才发现父亲保养得很好,脸上肌肤十分光滑紧实,一条皱纹也不见,如果不是鬓边有些华发,其实说他是我哥哥,搞不好也会有人相信。
也难怪父亲会如此惊讶,我与他这么久未见,一见面却是提出要他干我老婆的要求,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被吓傻的—这么久没见也不是因为我们父子感情不好,而是因为父亲是自由专栏作家,老是行囊一背就天涯海角四处旅行,连农历新年也不一定在国内。但我相信,以父亲疼宠我的程度,他会是我这个决定的唯一人选。
毕竟是自己的父亲,可以确保没有一些乌七八糟的疾病,也不会有一些不堪入耳的把柄落在别人手上……我思前想后,的确没有人更适合了!
我非常诚恳地向父亲坦承了我这异常的性癖。父亲听完后,沉默了很久。没有责骂,也没有嘲笑—这让我觉得很感激—他只说:『让我想一想。』
几天后,他带着简单的行囊,搬进了我和小宓的家。我们对小宓统一的说法是:父亲身体有点不适,想休息一阵子,多跟我们相处。小宓自是没有理由反对,甚至我觉得,他也挺高兴—可能平常我去上班就他一个人在家,颇为无聊,现在有个人能跟他作伴。
一切都安顿好之后,父亲果然开始行动了。
[藍秉宏]十四、父親(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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