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谧的湖底之下,岩穴森森,虹女腾跃穿梭其间,转瞬即至石牢前。
少女端坐着,发如乌羽,肤如凝脂,水蓝衣袍上泛起金泽柔光,气度不凡。见妖物赶来,她提命道:“放我出去,虹女。”
尽管身在铁栏之中,语气仍充斥着孤高自傲与不可抗拒的威仪。
虹女却不遵她心意,柳眉一挑,嘴角讥讽:“朱家人,一个个都这么没礼貌。”
妖力闪动,她进入石牢内,居高临下,直迎少女厌憎的双眼:“有能耐就自己出去呀,奴家绝不阻拦。”
“否则,你最好还是乖乖听话,”虹女用妖艳的长甲,勾挑起少女的一缕黑发,柔顺的乌泽被指尖轻绕玩弄着:“——凌霄小姐。”
区区豢妖,未免太过猖狂!
朱凌霄面含愠色,杀意待发,又想到此行必须借虹女之力,只能硬生生咽下怒火。
下贱的东西,你也就这点用处。
虹女显然看出来她在想些什么,笑颜更盛,神色痴癫。
世人只知朱家乃降妖名家,为天下惩奸除恶。
谁能想到,就是这样“道义”的朱家,却在背地里养育着吞世大妖,源源不断地供送来活人精气,让她在这湖底岩穴之中安稳成长。
否则,一个小小的采精妖,何以能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朱凌霄厉声询问:“那二人现在如何?”
“二人?”虹女不住冷笑:“你还是别肖想太多了。”
“什么意思?”朱凌霄不解其意。
虹女从她背后俯身,红唇在耳畔轻扫:“意思就是,我没有见到你的那位,霍哥哥。”
朱凌霄倏然呆滞,事态发展明显出乎她的算计。
霍恭没有来?
虹女闻嗅着她的发香,眼眸迷醉:“那位洛公子被我绑在结界里,除他之外,再没有别人……”
朱凌霄极敏锐地感受一丝诡异,转身抓住虹女的双臂:“放他回去!”
“放回去?送到嘴边的猎物,你觉得我可能放走吗?”虹女颇觉荒唐,忍不住笑了。
身为朱家的大小姐,朱凌霄何能软弱幼稚至此?
她的掌心就着那只玲珑的手轻挲而上:“没想到,你对这位洛公子,倒情深得很嘛。”
朱凌霄并不想对这种妖物讲明其中缘由。她努力以利劝服,却仍在命令:“给他施幻,误以为完成任务即可。只有这样才能保各自相安。”
神情严肃,她是认真地想放走洛星……
虹女眯了眯眼,绚烂的妖眸之中,暗流涌动。
“砰咚!!”
下一瞬,强大的力量就将朱凌霄轰在岩石之上。
污水沾湿一袭绸缎亮丽,背部娇嫩的皮肤被岩粒摩擦,火辣生疼。
“凌霄小姐,你知道为什么自己永远赢不了吗?”
那妖藐视睥睨,身周异光肆虐,无不彰示着她强大的力量。
“你!”朱凌霄不曾想对方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自己被死死控在两只妖掌之下,拼命挣扎不脱。
虹女轻蔑道:“朱家苦心经营了多少年,就因为一点小小的意外,你便要拱手相让。”
自凡世妖起,祸乱九州,修真界与降妖师结力联合,涤除邪寇,人间日享太平。
这一份危险系数持续下降的事业,因着丰厚的报酬而不断壮大,世家雄起,霍、朱两方争霸,天下降妖之士莫不趋附,否则无术可学,无妖可猎,无柱可凭。
为垄妖业,霍、朱相斗已久,甚至不惜包庇妖邪。
虹女,就是朱家多年豢养的暗器。
此次任务,就是朱家精心铺下的圈套:虹女潜心藏拙,吸引九真峰降妖事务处的注意,再安排为霍恭和洛星两个人的任务。
网已结好,只待猎收。他们可以一举铲除霍家未来支柱,以及洛星这位势力之外的后起之秀。
到底是哪一步出了问题?任务安排没有变化,朱家处处盯防,也未见异情回报。但霍恭最终却并没有按照设想的计划出现。
朱凌霄清楚虹女的力量,她感应不到的人,天底下绝无仅有。生死局面,每一步都至关重要,说谎对他们所有人都没有好处。
那么,是霍恭意识到这个算计了吗?但是,如果他明知危险,洛星又为什么会出现?
霍恭想借他们除掉洛星?
也许洛星只是一个导火索,他死了,这里就会被九真峰彻底铲平,朱家多年事业将被重创,而他们的敌人却安然置身事外。
朱凌霄赫然发觉,摆在他们面前的,几乎是一盘死棋。
事到如今,也许只能取守策,才不至于反受其噬。——让洛星安然返回,而且还要将此处遗忘,他们方得继续生息,以蓄势待机。
但虹女断然拒绝。
她盯着朱凌霄气愤的脸,眸光淡然,字字珠玑,如同暴雨到来前压抑而空烈的风。
“我虽是妖,却也知人世间两相争霸,持力不下,历史更鼎之际,只拼一线生机。”
“凌霄大小姐,你可曾想过,那天下妖业、无上荣华,究竟谁人可掌?”
“霍朱竞雄久矣,天地灵气、日月精华,皆在此局之中。我这一棋,是你们隐在最后的强手了吧?轻易弃之,朱家举力又待何时?”
虹女精神紊乱,愈发激动,到最后几近嘶吼地将她嵌在石墙上:“没有孤注一掷、献祭乾坤的魄力,你们凭什么能担天命?!”
疯子!
朱凌霄肩骨欲碎,剧烈疼痛,委屈恼怒的泪水上涌,她迅速运转法力,玄浪在顷刻间强劲扇击,生生将虹女推倒在地。
她憎恨地咬牙骂道:“妖孽!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小小采精妖,不过是朱家豢物,多年来都被圈禁在这牢洞之中,不知天高地厚,胆敢如此妄言!
“凌霄小姐,朱家只差一步,”虹女从血污中缓缓挺身,好似荒芜上破土而立的新芽,诡异艳冶:“这着逆转之棋,同样也在洛星身上。”
“你什么意思?”
只见她拖动身体蹒跚走来,一步之内,伤口便极速愈合恢复。
虹女森然开口:“洛星不能放走,只要我在今夜吸取了他的力量,便可功法大成。届时,霍家不过脚下蝼蚁。”
她缓缓伸手抚上对方矜美自傲的脸颊,魅人的嗓音响起:“凌霄小姐,生死时刻,不如相信自己。”
“相信自己?”
朱凌霄心绪狂躁,扬手要往虹女脸上扇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卑劣的东西!”
“要说卑劣,你们朱家人一个也逃不掉!”虹女强硬地抓住那只手,掐出星星点点的红。
她冷笑,撕破这位千金小姐最后的心理防线:“这么重要的事,你的好爹爹为什么放手让你一个人接管?”
朱凌霄不由怔然,听见梦魇般的低语
——“他不是信你,是信‘我们’。”
虹女眼眸痴狂:“你我不过局中鱼肉而已,不若听我,闯出一条血路来,如何?”
她在蛊惑,而且毫不掩饰其野心与欲望。
朱凌霄明白虹女所说非假,她赤裸裸地挑动着自己的神经和底线,撼动根深蒂固的信念。
不!她们二者之间绝容不下半分携手,只能是血腥与残酷。
“闭嘴!贱人!放开我!”
朱凌霄恼羞成怒,激剧地扭打挣扎,可在这污秽的豢妖面前,她引以为傲的法力与技艺全都失效。虹女漫不经心地就能化解所有攻击,并且反手作用到她自己身上。
如敲响洪钟,她直截了当地宣告朱凌霄的死亡,丧声绵延。耐心至极、恶劣之至,非要将掌中玩物折磨致死,方才拆骨撕肉、吞吃下肚。
就在二人角斗之际,气流越发诡异地运转起来,如丝线般穿梭合拢。
朱凌霄与虹女逐渐被粘在一起,妖力、法力竟前所未有地结通流动。
似乎意识到什么,朱凌霄就像慌乱的、虚张声势的弱兽,用尽了精气垂死反抗。
思绪恍惚,神识不受控制地剥离,与对方甫一触碰,酥麻挺颤即传遍四肢百骸。
这是真正的水乳交融,双方再无半点间隙,灵与肉迫不及待地开怀媾欢,仿若天生就该合为一体。
奇感太过猛烈,一对胴体霎时僵绷、抖得痉挛。
“啊、唔!”虹女不由惊溺于精神深处的销魂蚀骨,过分餍足:“好舒服——”
朱凌霄又羞又乱,极力抵抗着陌生的快感,可它们却无情而汹涌地进犯着她所有的感官,让这片圣洁的冰雪也卷入呼啸的浊风。
虹女狠狠箍着她,臀腿欺压起伏,侵略性地啃噬着她脆弱的颈脖,用破碎的吻和缠绵的躯体一点点将她的高贵淫辱玷污。
她们这是在……交媾?!
朱凌霄完全无力承受这样的刺激,身子发软,几乎抑不住喉间呻吟,用尽清明死死咬住嘴唇,绝不泄出一声羞耻的声音。
可虹女却不断地在她耳畔淫言浪语,烫得朱凌霄耳垂熟红,躲不开旖旎氤氲。
“大小姐,和我这样的妖物操弄,你可曾想过?”
一只手从腰部游去,大力地抓揉着娇乳,蓝花海上不断闪烁着潋滟金波。
口唇下移,朱凌霄胸前的衣物被她放肆地咬开,冰肌盈眼,莹晖吹弹可破,缀了两朵淡粉色的乳花,细嗅之间,勾着一缕纯净的天香。
“你的身体美极了……”虹女看着她的眼睛,问得真挚:“你有亵玩过自己么?”
不待回答,指尖便覆上嫩白,挑逗着柔弱的乳豆。
摩挲,夹弄,滚动,按压,那朵花借她调教一点点盛放着,变成热烈的殷红、晶莹的粒珠,随呼吸微微颤抖。
“唔!”朱凌霄难耐地紧闭着眼,只觉细细密密的快感如潮般传来,根本阻止不住,反倒升起了隐秘深处的躁动。
仿佛洞察了她的心思,虹女俯身嘬吮那可怜的乳头,软舌吸卷,带着水涎拍打绕拢。
口腔内又湿又热,酸胀敏感的乳房被抚得舒坦快慰,一味渴求更多。
明明感受到体内的欲望,朱凌霄却不愿真诚面对,她羞赧地扭着,希冀对方能主动收手:“停下,不要……”
可两幅身躯早已紧紧相贴,阴阜正湿答答地着在一块,朱凌霄愈是乱动,下身唇瓣便愈是激烈亲吻,饱满硬挺的蒂珠相互摩擦,碾过阵阵电麻汹涌。
娇气的粉蕊颤缩着,无助地吐出玉露,抹在贪婪的花穴口。
柔软的春水欢快地涌动,浸润漫延。
“凌霄小姐,啊、你好湿啊、嗯哼,好爽……”那抹灵识更深入地融络着,丰盈感自识海充斥全身,饱涨溢光。
虹女握上她的臀肉,情色地按摩着敏感点,每每凌虐一下,穴肉便要难耐地绞缩蠕动,小口咬着,饥痒难耐。
忍不住几掌扇去,雪臀绷紧颤抖,情液喷渤,就要融化在暖流之中。
“虹女你、住手——啊!不……”
朱凌霄一时挣扎,却直将乳儿送入虹女嘴中,丰腴的乳团在口腔里滑动、吮弄,石榴红粒被紧致的喉间挤压拉扯,更添春色明艳。
躯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愉悦淹没了她,只好抽抽搭搭地哭受着,送出一缕缕微弱而破碎的喘息。
“啊哈,要喷水了,啊……要到了、小姐!——”
虹女越发激烈地吞吃乳团,身下撑动加快,她含着奶头忘情呻吟,涎水流出嘴角,滴得到处是,灭顶的高潮即在眼前。
那是要吞尽一切的光,穿过表面的灼热,内里一片迷幻与呆白。
两副缠绵在一起的胴体剧烈痉挛,肉嘟嘟的花唇翕动吸吮,阴蒂涨硬,拼了命地朝对方狂喷淫水!
本就娇弱敏感的唇心被热流疯狂冲击,快感超越阈值,每个毛孔都在失神尖叫
高潮一波接一波,持续不断,酥麻的电流四处侵略,舒爽得肢体末梢全部紧紧蜷缩
浑身上下颤抖得连氧气都难以供应,脑海里一片浆糊,欢愉却更加清晰
肉体只知道遵循本能,把快感延长再延长,直至全世界彻底消散。
“放开,放开我!”
竭力之后,极度的羞耻涌上心头,朱凌霄被深深刺痛,法光瞬发,将两人弹爆开来。
她抖着手拉起衣物,腿还酸软脱力地难以合拢,就哆哆嗦嗦扶起身。那眼角委屈透绯,珠泪涟涟,连剑柄都再难紧握。
和我这样的妖物操弄,你可曾想过?(神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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