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南都城人杰地灵,山川秀美,城外南山更是如神仙居所,白雾绵延,绿树茂密,遮盖之下有一处温泉眼,眼下正值初秋,不少富家贵人相伴来此处携游。
此时已然入夜,那一眼池水中侧倚着一名浅眠的妙龄女子,许是池水过于温热,身上不着寸缕,仅有一件半透的天纱大袖衫松松垮垮地落在手臂上,诱人风景随着水波和呼吸之间若隐若现。
许妙晚悠悠转醒,只觉得整个人发晕,虽一直泡在池水中却手脚发僵,她低头一看不禁有些讶然。
都说这温泉集天地精华,可活血健体,滋阴补阳,却未想到如此立竿见影,那肌肤赛雪,光洁如玉,又如牛乳一般丝滑。
那双乳···妙晚目光上移,小手抚摸,她在家中不比其他姐妹缠布束胸巧乳一对,本身就生得硕大,现在经一番温泉浴更是又大了一圈,与那哺乳的奶娘相比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一点茱萸如沾着露水的红樱桃,又红又嫩,更是衬得肌肤赛雪。
仅是几下轻抚,她口中不由地嘤咛一声,只觉得这身子愈发敏感起来,却不知自己此时眼中含着无限媚意,举手投足之间不甚娇弱,惹人垂怜。
如此这般却不仅是这一池温泉,只道是一上古狐仙陨落于此,化成狐丹,与这山水相融,狐性本淫,这天赋异禀的女娃浸淫其中,吸了好些去。
换做旁人只不过是些活血的效用,在她身上却是催了淫性,生得魅惑妖冶异常,若再假以时日,不免生了妖性,食阳为生,以阳补阴,却难以受孕,而后青春永驻,容颜不改,似妖似仙。
夜渐深,初秋晚风带着瑟瑟寒意,吹拂在妙晚的肩头却吹不走她身体里的热意。只觉身体里似有暗中燃烧的火苗,炙烤着身下一处,漫开来难以逃离。
她未曾多想,只觉是这温泉的妙用,又想起大伯嘱咐着多用些时辰,便是换了个舒服的姿势,仰面朝上倚靠着池边的石岩,双腿分开,露出了下体幽深之地。
她是天生的白虎,细腻无毛,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阴唇如同枝头的花瓣粉嫩娇弱,如同完美无暇的瓷器,又如鲜嫩芬芳的花苞,叫人想狠狠蹂躏。
那温泉的泉眼正好在她身下,温暖的泉水不断上涌,正好喷涌在她花穴之处,那陌生的感觉让她不免羞涩,却又舒畅淋漓,还隐约有些不知从何而来的快意和渴求。
妙晚只感觉愈发舒服了,她轻叹一声,全身放松下来不禁有些发晕,整个人便又睡了过去。而不出一刻,庭院门口传来男子呼声:“妙儿?妙儿?”
来者是许妙晚的大伯,也是她的养父,京中建南侯许衡川,也正是他领着许妙晚到南山温泉二人同游。这许衡川乃今圣上近臣,朝中红人,族中不少人渴望沾亲带故,鸡犬升天,许妙晚的生父许玉程便是其中之一。
许玉程生在南都许家老家,早年间一穷二白身无长物,听闻这堂哥在京中颇得青眼,盼着有个女儿可膝下仅有四子无一是女,便提出过继当时年仅十岁的庶女许妙晚到许衡川名下。
许衡川看着许玉程和岚姨娘一行三人不远迢迢出现在自己府上,虽明知从未来往的堂弟此次所为何来,但身边那如豆腐做的小姑娘牢牢地吸引住了她的目光,眼睛透亮唇红齿白,一看就是个娇滴滴的美人胚子。
他眼光尤其成熟老辣,这丫头约莫是初情将至,胸前胀得明显,家中不受宠爱,没有年老的嬷嬷缠胸教导,两粒红蕊更是硕大如花苞一般,透过春夏的薄衫立在枝头。
几人寒暄絮叨完,正等着许衡川做决定,却看他坐在太师椅上默默垂眼,神情淡漠,而无人看到他眼底幽深暗色弥漫,袍下之欲已然耸立。
堂中静默良久,许玉程几欲以为事成不了了,只听大老爷低沉地嗯了一声,另一侧的主母罗氏便明了,牵着小姑娘的手到了身边,从此许玉程成了那偌大南都城说一不二的许知府,许妙晚养在了罗氏院子里,改了族谱,成了许衡川的嫡女。
在那之后,许衡川对许妙晚爱护有加,为教导女儿夜夜留宿主院与罗氏亲自教导,罗氏与许妙晚自然情同母女,之前那五六处偏院也散了,院中仅有罗氏和另外两房姨娘。
然而许衡川才与小姑娘熟稔起来不久,许妙晚十二岁那年边境来犯,当时身为兵部尚书他义不容辞,一纸圣旨被派去戍边三年,他紧赶慢赶才在她及笄前赶了回来。
毕竟是生在南都,当小姑娘提出回乡探望,许衡川本就对她有求必应,便也有了这南都南山之行。
入夜不久妙晚就入池沐浴,到此时也未出来,许衡川不免有些焦急,一面担心这俏侄女有了个什么闪失,一面又怀疑是不是几年未见生了生分,他驻足片刻听无人回应,褪了外袍仅着中衣,撩帘直入。
而那院中入目的美景瞬间让他吸了一口凉气,体内火气蹭的便窜了上来。只见美人青丝如瀑洋洋洒洒散在脑后,靠在石岸边红唇微张,身上几乎一丝不挂,半揽的透纱衣衫浮于水面,瓷白胴体盛于其中,散着晚香玉花香,如同粉红花瓣中沉睡的桃花仙。
那双饱乳正好处在水面之上,相比前几年见过的幼乳可谓天差地别,月光之下,浑圆似雪,如峰耸立,在那水波荡漾之中酥胸微颤,两点朱粉幼嫩,好不诱人,水下更是柳腰丰臀,影影绰绰。
果然是天生白虎,许衡川心中满是得意,虽因驻守边疆错过了妙儿初潮,但自己当年眼光果然不错,竟瞧出了这罕见名器,自己定当首个驾龙入穴一探芳泽。
想到此处,他不再犹豫,赤身入了池,不愧是军中多年,如今年过不惑却仍如而立之年,五官端庄正气,身材高大挺拔,胸肌健壮,双腿坚实,麦色肌肤更是生得伟岸气魄,血气方刚,时至今日仍有莺飞燕舞不堪其扰,然而心中之人无人知晓。
大概是水波推开拂在身上,妙晚又恣意地喟叹了一声,却仍未醒,许衡川听着那声,身下之物又抬头几分,他跨站其上,垂首看着身下的女子,伸手抚上了她胸前雪峰。
妙晚对此毫无直觉,只觉得人似乎被固定了几分略有不适,腰肢摇晃,微微抬腚,感到一个热源临于其上尤其惬意,她便一个晃身,将那巨物夹于腿间,置于穴外。
真是个尤物!还未经情事尝情试欢,这磨人本事却是无师自通,许衡川被这无意识地动作刺激地热血沸腾,胯下缓缓送去,少了毛发缠绕,温泉之中更是温暖滑腻,双腿紧致,波澜潮涌,于直入小穴无异。
他手上揉捏便愈发使劲,那胸前之物在他手中摩擦颤动,似欲逃脱又被他大力压回,白嫩嫩的乳肉从指间溢出,愈发淫靡。
他抚下身去衔被水波冲洗得透亮的朱点,入口如同成熟的莓果儿,甜香四溢,软软糯糯,正如这美人儿一般娇美,许衡川细细品尝碾磨,不断轻咬,喉间低叹着,其满足滋味不可言喻。
一手揉着酥胸一手揽着细腰,嘴上咬着巨物磨着,那曼妙滋味,无论楼中名伶花魁还是后院姨娘军中妓子,无一人能与这妙娘匹敌。
许衡川动作愈发大了起来,妙晚也终而醒来,瞧见大伯父如此也不曾惊讶,嗓音娇俏带着苏醒时懒散的尾音:“伯爷···许久不见···竟是又给妙儿按摩揉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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