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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九花卷贵大、松川一静(夹心)

    2020年12月14日晚,东京某一酒吧
    松川上班前找来了此处,一进门打眼就能看见吧台边背对着他的粉发男人,花卷晃了晃调制好的酒杯,扒拉着手机正在买什么东西。
    “找到工作了?”松川没有点酒,只与酒保要了杯茶水,因为他还有晚班要赶去。
    他的工作实在不宜喝酒。
    花卷饮了口,说没有。他是顺其自然的工作一段时间然后休息一段时间,从毕业开始就这么散漫的态度度过,也算不清是换了几份工作。
    松川倒也不意外,这人一向是这么个性子。
    “所以松,你有没有绫的消息?”
    花卷今天找松川来就是这么个目的,在前日阿拉伯的亚斯码头赛道,锦标赛收官后桐月就没有消息传出,往年赛事结束后桐月明明都会回东京。
    花卷看了直播自然也就清楚桐月的积分成绩,今年连着车队也跌下名次,一时舆论风风雨雨。
    他打了好多个电话对面都没回,只有比赛结束后说要独自静一静一段时间。
    于是除了封闭式训练中的、要备战奥运的不知情,其余不少都在着急寻找,然而始终了无音讯。
    “所以…你肯定知道”说到这花卷像是有什么印证一样的支着手侧目,露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容。
    穿着西装打领的松川不慌不忙的喝了茶水。
    “至少大家都互通了消息....松你未免太淡定了”正因为如此,花卷才怀疑起了松川一静。
    被识破后他也只是一笑,拿出了公寓楼的钥匙,“在家好好的呢”。
    可以说是吃好喝好,桐月只是单纯的想偷懒赖着,于是松川遂意的关了她的手机。
    知道没事,花卷松了口气,然后伸手准备拿下钥匙,嘀咕着“果然是应该去你家看看”。
    松川抬手压在钥匙上,提点一句“我有五六天要忙着回不来,你带秋出去散心”。
    即使是看上去没事,松川还是觉得外出更好。
    花卷闻言,加重了力气抽走钥匙,他洋洋的甩了甩心里早有打算,可以说是带着答案找松川的。
    翻过手机屏幕的把购票说明翻开明示,是前往北海道小樽的。排除掉容易临近关西、宫城和长野的这些个地方,花卷选了北海道。
    知晓他这点心思的松川扬了扬眉,倒也没说什么。
    迫不及待的花卷也不多说的转身离开,他要马上见到人...剩下的酒钱还是松川结的账,对此他实在是无话可说。
    是花卷的小小报复,单挑贵的喝。
    晚间八点四十一,房门外传来钥匙的响动,恰好去厨房拿冰淇淋的桐月有听到声音,只以为是回来的松川忘了带什么东西。
    她没当回事的继续回到客厅,窝在沙发上看电视,裹上毯子。
    几声里有人换鞋进门,桐月适时回头去看,顿时停住。
    “很意外的样子啊,绫你可真是让我好找”花卷走到沙发边躺下,抢了桐月手里吃了一半的冰淇淋,她欸了声没有抢到就被花卷吃掉。
    “....”桐月无语的捏了捏花卷的手臂以作报复。
    花卷一句他担心了好几天的言论成功堵住了她的话,喋喋不休的几句里引得桐月心虚又内疚。说起来她也没想那么多,就是想安静一阵子的,正好松川给了个空间。
    “走吧”
    桐月一愣,“去哪?”
    花卷也不详细说,就说了散心旅游。然后他径直开始进房间找行李箱,桐月状况外的跟上,眼看着他利落的收拾完,这时候才意识到这个走是指现在。
    就是这么突如其来的一场说走就走。
    和花卷搭上最后一班车的时候桐月也感觉像是做梦,等到抵达了酒店也觉得不可思议,直至熬不住困意睡着。
    五天的游玩,来的第一天外头就已经是积雪深深,宁静悠闲的小樽确实是一个好去处,什么都不用想的静下心、单纯的享乐时间。
    在索道车上见山见海,观看街道上北一硝子的制作,滑雪在雪道上趟过不停歇的雪花,掀起似浪的痕迹。
    享受融融的温泉水天然,漫游中的一切都是生活带来的温暖气息。
    花卷不多言,他的一切出发都只是带爱人找乐子,也言行统一。
    住了几日酒店后,艾兰将北海道附近桐月氏名下的地址发出,两人花了两天的时间一起布置原先空荡荡的住房。
    如此的一周时间掠过极快。
    东京的松川结束了工作内容,花卷的保密工作做得极好,在群里和几个吹嘘他自己带走人后还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出。
    急的及川远在阿根廷歆羡不已,隐隐有会立马回国的架势…
    可谓是唯一一个知道两人在哪里的松川趁着休息的时间也买了票,前往北海道的方向不停歇。
    天色渐渐黑下,积攒在窗外的雪已经深深遮了一半,室内的融融似乎是还在夏季般。
    卧室里的电视正在播放着时下流行的偶像剧,花卷洗漱完随便套了件浴袍出门。
    两人晚饭间喝了点酒助兴,浓度并不高,是花卷他自己煮得适当的热红酒,加了水果调味。
    他喜欢抱着她贴在一起,这回倒是索了个吻后去衣柜拿什么东西。
    桐月好奇的瞥去一眼,发现是一堆衣服。随着放在她身边的位置上,这几件看上去就不是什么正经衣服的东西显露。
    这一周两人还真没有进行过性爱,最多是接吻,这么一想因为准备赛车比赛她确实是有好一阵没有做过。
    毕竟赛前要是因为这等事耗费精力那实在不该。
    花卷绕有兴致的蛊惑道,“做爱是咱们放松的最后一步,那么,绫想看我穿哪一件?”。
    这两句衔接的桐月好半响反应不上来,但不得不说被花卷这一出多少勾起了兴趣。她去看了看装束,发现也有女装的款式,蕾丝制的裙子与各种制服。
    明明两个人一直都是在一起的,还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来的东西,桐月看得挑花了眼,以及渐渐挥发的酒精惹得她现在脸热。
    于是好一圈的选择里,拿了个女仆装束的衣服,花卷接过,又转身在衣柜里拿了一条裙子,是一条华丽的中世纪风格酒红礼服。
    花卷兴起的角色扮演,所以连哪一套对哪一套都有研究。贵族小姐与女仆的剧本是昨晚两人一起看的电影,这会他的两件衣服顿时让这场氛围微妙。
    用作于性爱上的裙子显然材质薄又透明,低胸的款式裸露了胸口一大片,尤其是一点都没有遮住什么的短裙,桐月忍不住上手摸了摸花卷的胸口。
    “不紧吗?”看着束起还真有那么一回事…
    “喜欢吗?”花卷反问,懒洋洋的躺靠在沙发上任由桐月乱摸,撩起他的欲望。
    虽然是有点奇怪,但是说不上来的桐月点点头,觉得花卷穿的也很好看。
    他伸手揽着桐月的腰坐在他自己的大腿上,引导着桐月的动作往下深入到他因呼吸起伏的腹部,隔着薄到能一撕就碎的料子。
    即使是从大学后就没怎么坚持锻炼过,花卷的身材依旧是保持的不错,至少肉眼可见的有沟壑。
    桐月嘀咕着居然还有腹肌,惹得花卷笑出声,独一份的嗓音含玩笑。
    “好歹我还是要保持个好身材吧,要不然输给他们怎么办?”
    不正经的话桐月回答不上,只是拧了拧他腰上的肉,他任着她出气。
    然后被牵引的往下更深,隔着裙子就摸到了那处急不可耐的温度,她一烫的要缩手却被坏心眼的家伙按住。
    “主人弄得好舒服....”他适当的喘了声。
    这会桐月实在没手去捂住花卷的嘴,只能听他那一句句挑逗味十足的语调捏起这么些碎语,手底下的东西还有隐隐壮大的迹象。
    隔着那层蕾丝摩擦,他得了爽按着桐月的手不给放。
    受引导的一点点感受到性器的大致,手心被套得泛红,但看着花卷脸色渐渐润红与信手拈来的几句骚话下,那股被相贴的肌肤传递进的欲望拉扯她泛起波澜。
    感受到身体里的那股同样的想要,尤其是发软的流出了些什么,桐月禁不住的夹腿,而花卷的大腿做阻隔的支着她。
    于是在他快一波的泄欲里,手心蓦地沾染浸出的体液温度,她感受到了那股子冲劲。下一秒女上的姿势翻下,花卷索吻的压下身体,在这股快感里相融。
    他借着容易放松的温柔深吻掀开她的裙摆,剥脱里往已经有些意动的湿热穴腔探入指节。
    桐月不适的紧绷身体,他松了口靠着亲吻她的眉眼,与说着放松、别怕。
    语言上的安抚起的作用会多一些,配合着实质的平和。
    等感受到她的适应,花卷稍微往里又深了一些,手指磨着湿热的边缘一点点抽插,时不时剐蹭着最敏感的蒂角,像是个小型的交欢。
    等到穴腔大致能伸进两个手指他才把放在一边的按摩棒拿来做取代。
    顺着润滑油往里再启了低档位,一时引得她喘息溢出,揪紧了底下的沙发缓和。花卷单手攥住了桐月的脚腕架在了他的左肩上,她的柔韧性颇好这点动作不会有什么拉伤。
    因为这个体位里袒露的春色最为明显,他能轻松的扫到她裙底风光,颤颤巍巍的穴腔正吞着颜色颇深的按摩棒,两相对比的引人口干舌燥。
    花卷有耐心的抹了一管的润滑油在手心,一整个弄湿了手掌,他有目的的往后开拓。
    这动作引得她受惊而弯起腰,久违的没有被碰到的地方打开,不适应里男人已经伸进一指节。
    熟练地寻起在她后穴敏感的腔道里剐蹭,不多时两边都被顶开的无法避免里桐月眼尾起红,语调也偏了味。
    花卷留意着,再把着她的小腿松下架在了他自己腰上,他用接吻与亲昵的抚慰去做缓冲,尤其是逗留于她的胸口。
    只需要给予一点点的刺激,她能给出极大的反射。
    在适当的调了前一个按摩棒的频率,花卷趁着桐月登顶泄身时往她后穴同时放了个跳蛋进去。
    被拨动开关的跳蛋往里横冲直撞,桐月感受到那股波动与震颤。
    在这等刺激的事后,花卷喜欢抱起还在余韵里颤抖的爱人,顺着她的脊背抚摸。
    他要借着一场透彻的性爱来让桐月达到彻底的放松,故而色情又大胆的尝试。
    一口一句的主人或者小姐,花卷自己角色上瘾的说什么伺候,满满的都是涩情话。即使桐月想躲的也不给机会,他贴在耳边的声音跟着。
    再找着合适的机会里花卷才拿出绞进花穴里过深的按摩棒,淌出的水湿了两人交缠的裙子。
    “小姐是不是该赔婢女一件?”
    桐月呜咽里咬上他的脖子,舒爽的被性器一点点侵占。
    他扶着忍了有一会的性器往里,用深吻掩饰着欲望进到最深处,桐月手软的没有推开,呼吸渐渐混乱。
    花卷撕开了他自己碍事的裙摆,开始往日顶弄,充足的前戏里她湿的已够,于是上瘾的把着她的一只手腕控制在上压紧,有规律的动腰进出。
    到了不太能伤害到的正常体位,花卷开始不保留的横冲直撞,做不得君子。
    “阿卷...”
    桐月余下的那只手捏紧了花卷肩上的细带,在一股难耐的情欲里她扯得力气大了些,将带子拉下。
    “等”
    他进的有些过深了。
    “宝贝,这时候可真的…慢不下来啊”
    花卷回应着吻了她的脸,男人的上衣遮挡不住地完全散掉,他不甚在意挂在腰上的这点布料。
    越来越深入的得了趣。
    好一阵后才伸手揽着桐月的腰直起,成了分开腿架在他胯上的跪立姿势。他放慢了速度,等着机会拿近了一根有些尺寸的按摩棒。
    继续在她不曾注意的换下原本堵在后穴口的跳蛋,顶着往后进到底,一时被撑开的不耐激出了泪水,她一句话都说不出。
    伏在他身上的桐月身体抖得厉害,花卷控着速度边进边捏着那根按摩棒一起。
    身体被开拓到最深,恍惚里感觉是有两个人一样的被填满,大汗淋漓的性事里除了抱着眼前人就再无舒缓的办法。
    猛地听到锁扣的声音,再回神两只手已经被皮具的绑带扣在一起。
    并不是密不可分的束缚,而是有一段链子的距离。所以桐月还上花卷的脖子,铁链的质感搭在他的后背上。
    越激的他失控。
    松川推门的时候隐隐已经有了些猜测,室内的灯光有些暗,传出的桐月声音压着哭腔闷闷。待看到客厅里的凌乱也是证实,两套看不出原样的裙子掉在地上,混着不少体液。
    他循着声音边脱下西装搭在桌子上,卷上衬衫的衣袖敲起了房间的门,不会有花卷一句没锁的声音传出,松川顺利的拉开了一点房门。
    卧室里的气息更浓郁上一些,空气里的酒味是地上被打碎的酒瓶传来,花卷搂着跌在他怀里的桐月,摆摆手示意松川靠近。
    “你太乱来了,有点”松川拧拧眉头,从睡衣的装束上不难看出原本是结束的又开始继续。
    因为考虑到桐月,所以三个人一起的混乱还是少的,不过松川多少能懂花卷在想什么,无非是通过放纵的性事达到疏解情绪。
    毕竟性爱是发泄的一种途径。
    花卷笑骂了一句眼前人的道貌岸然,直言“学了你这个行业的都会这样?”
    松川无语的没有回,先去看埋在花卷颈侧的桐月状况,她背上也有红酒的痕迹,交迭着好几道印记,连着真丝制的睡裙都被染红。
    迷迷糊糊里听见了松川的声音,回头后对于他的出现桐月也呆了好一会,见她这副模样松川倾身吻在她唇边,浅触辄止的温和。
    抬手又替她理了理长发。
    这点甜头里桐月清醒了些,意识到是松川是真的来了小樽,她放开了原先搂着花卷的手,转而抱紧松川开始告状。
    这从饭后没多久的床事持续到快要凌晨,花卷的招数与套路难以招架。
    花卷也不恼的拢了拢他自己的浴袍盖好,慢悠悠的按住桐月跪立在沙发上的小腿,顺着线条用指腹划过。
    松川则是用手背贴了贴她的额头,“是不是有点高了?”
    他还是很在意这种事情导致的后续不好。
    桐月解释起晚上喝了酒,后面陆陆续续她和花卷在床上又多喝了点,以至于这会晕乎。
    因为醉酒所以比平时要迟钝不少,桐月是后知后觉感受到松川身体上的异样,毕竟单看搂着她面色平静的松川一静还真是不知道他的欲起。
    往下更是清楚看到西装裤的顶包。
    纠结了好一阵最后还是凑到松川的耳边询问,“要做吗?”
    背后立马贴上一处热源,花卷坏心眼的问着这是说了什么脸这么红...
    他不给她一点逃离的机会。
    不知被谁打翻的花瓶重重摔在地板上碎开,而沉浸在性爱里的三人已经无暇顾及,松川顺着抚摸向下,他拿了就近的避孕套带上,进门前他没有吃过药。
    隔着薄薄的套子两相贴合,说不上是谁的温度高,松川完全的进到宫腔。
    他也是这会才发现桐月的后穴里还堵着个不小的按摩棒,交合处的水已经湿了一片,股间更是混乱。
    松川先解开桐月手腕上的绑带,由她好好揽着和抓着什么。
    过于纵容的性事里她的腿心发颤的厉害,就光被进入的这一段就已经隐隐遭不住。松川拿出了后面作乱的按摩棒,他单手褪下了西装裤。
    感受到了性器进入前面被包裹的舒爽,喟叹的在喉间没出。
    尽量放的再缓一些,给了桐月敏感的缓冲,奈何这股诱人的味道实在是让他忍得辛苦。
    许是已经经过一阵,里面的热度要比往常软和上一些,松川控制着小幅度。
    皮肉的拍打一阵一阵响动,牵扯着体液的搅弄。
    而花卷没有松手的划着她的腰侧,惹她发痒而紧绷身体,在松川泄出一趟前他都有耐心等待。
    第二次后花卷顺利的抵达后面那处在晚上被拓开的深度,后穴堵久的没合上,正好他径直往里。
    松川扶着桐月的腰,尽量分散她的惊慌。
    身体里进入了难言的异样,桐月搂紧了松川的肩膀,语调已经完全混乱。
    “只在意松的话,我可就要吃醋了啊,绫”花卷说着往上一顶,听着桐月的声音起兴。
    三人间的距离已经有些近,引得松川也能感受到紧箍的劲,不得不呼吸乱了些许。
    越到后面越是分不清是谁的手在做抚摸,是谁的呼吸洒在了身上,是谁的唇印章似的留遍全身。
    两个男人的温度直逼得桐月惹出了汗,而这股混乱还在继续,她沉浸在这股淹没喘息的欲海。
    身上的哪一个都推不开,受感染起的松川彻底的崩掉理智,加快了速度。
    在越加的激烈里,身体发出的快感攒得奇怪,尤其是两个男人渐起的攀比欲,非要分下高低。
    意乱情迷的浑噩里诱人深入,体型上的差异里她被包裹其间,不得解脱的章法。
    一场尽兴荒诞的性爱见底,花卷把着度停下,松川亦是没多久的止住,把剩下没发泄完的精力独自进了浴室冲凉。
    桐月已经没有力气管后面的一切,她都不记得半场后的事情,完全是稀里糊涂的被吃干抹净。
    松川出浴室后外头已经被收拾的差不多,他上床俯身吻了吻熟睡中的爱人,想起什么后又起身去拿了专用的药膏。
    一点点抹上按摩,不至于她明早浑身难受。
    风雪渐起,屋内毫无所知,此处便就是安全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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