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晨干的很卖力气,高处陆薄修叫他把着枝条他来打结,低处陆薄修把着枝条叫陆子晨打结,父子俩配合的非常默契。
绑好架条父子俩开始把秧苗的藤曼捋到架上,这时陆子晨的小眼睛不断的偷瞄陆薄修的脸,见陆薄修一脸的云淡风轻,陆子晨轻咳一声说道:
“爸爸对不起,我错了。”
“嗯,你那里错了?”
“我上课不注意听讲、写作业不够认真、旷课还和老师撒谎这些都错了。因为写作业不认真害的妈妈被冤枉,被爸爸打骂。爸爸,我以后一定要好好改正,请您看我的表现好吧。”
陆薄修看了眼陆子晨一挑浓眉说道:
“好,爸爸相信你。不过儿子,你要吸取教训,要好好学习,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要认真。学习很重要,就拿你写的语文作业来说吧,你用词不当叫我对你妈产生了误会是吧?”
“是的爸爸。”
陆子晨弱弱的回道。他的小单眼皮从手上的藤曼上抬起瞄向陆薄修小声说道:
“爸爸,你不会和我妈离婚吧?”
“如果我信了你的话当然会和你妈离婚的啊。”
陆子晨的眼神一阵慌乱,他的眼珠在小单眼皮里滴溜溜的转了转对陆薄修说道:
“爸爸,你信了吗?”
“你说呢?”
陆薄修斜了陆子晨一眼沉声说道。陆子晨的小心脏跳的又快了起来。
“大伯说您可能要和妈妈离婚,都把我吓坏了。爸爸,现在您已经都清楚了都是我的错,就不要误会妈妈了好吧。”
陆薄修把声音缓和下来,循循善诱的说道:
“儿子,我们要把话讲清楚就要把语文学好,因为我们时刻都要用到它。我们要能把自己的情绪、需要等想法表达清楚,让人听了会明白你所表达的意思。
如果你的意思表达错了就会给人或自己造成很大的困扰,甚至会造成你意想不到的后果。这次你没有认真写作业,害得你妈妈被冤枉,如果爸爸真相信了你作业本上的话,肯定会和你妈妈离婚的。一语能成福,也可成祸。我希望你在这次事件中能够深刻的接受教训。”
“我知道了爸爸。”
陆子晨的小眼睛偷偷的瞄着陆薄修,他清了清嗓子小声说道:
“爸爸,你和妈妈和好了吗?”
“没有啊。”
“爸爸,这次的事情你都弄清楚了,跟妈妈没关系。不如你主动点和妈妈和好好吧。”
“为什么要我主动点?”
“因为你打了妈妈呀。”
“是谁告诉你我打你妈妈了?”
“我听到你们在房间里声音很大,啪啪的。”
“那是我在拍墙,养不教父之过,我没有教好你我在惩罚我自己。我相信我老婆,怎会因你的一个小错误动摇我的心呢?我老婆那么好我怎会舍得打她?我宠着还来不及呢。再说了,欠揍的人是你,要打也该打你啊。”
陆子晨听到陆薄修没有打安诺夕露出了八颗小白牙。他沉默了一小会儿对陆薄修说道:
“爸爸,在你还是孩子的时候爷爷真的打过你吗?”
“当然,只要犯错你爷爷就会用那个小板条打我。”
“那么,当爷爷是个小孩子的时候,爷爷的爸爸打过他吗?”
“当然,他爸爸也打他啊。”
陆子晨眨巴着小眼睛想了一会儿对陆薄修说道:
“爸爸,假如你愿意和我合作的话,我们可以终止这种恶性循环的暴力行为的。”
陆薄修噗嗤笑了,他看向到正扶起一颗秧苗的藤曼用绳子认真的绑在架上的小儿子大声说道:
“好啊,我愿意与你合作。”
陆薄修主动向儿子伸出手,陆子晨傻楞了片刻立刻露出八颗小白牙,无比愉快的伸出小手握住了爸爸的大手。陆薄修的大手和陆子晨的小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此事终于翻过。
中午吃过饭全家人坐在葡萄架下休息聊天。安诺夕说晚上要给陆静一家三口接风,征求大家意见晚饭是去外面吃还是在家自己做。
提起丁小琪的婚事大家都有点迷糊,因为丁小琪只领了结婚证却没有办置婚礼,丁小琪也不跟大家解释,所以婚礼一拖就是三年,今年丁小琪怀孕了,她终于提出办婚礼了。因为在丁小琪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女孩时,丁官正就许愿给丁小琪定制跟芭比娃娃一样漂亮的礼服,所以丁官正一家三口去巴黎给丁小琪定做礼服今晚回来。
丁小琪的夫君就是高一明,高一明追求丁小琪的路途很漫长,整整五年,终于修成正果,两个人领了结婚证,但一直都没有举办婚礼。陆静提出至少要会一下亲家,可是,两个孩子却说不急,结果一托就是三年。如今丁小琪已怀孕,俩个人开始张罗补办婚礼。
为什么当年不举办婚礼,原因只有高一明和丁小琪清楚,因为丁小琪认为他们的婚礼是戳和高航和王丹和好的一个契机,因为当年王丹正在接受心里治疗中,如今王丹的心理问题已经痊愈,所以便到了举办婚礼的时候了。
虽说是两家人会亲家,但相聚的绝不会只是这两家人,当然是这一大群人的聚会,这一群人自从青海湖骑行之后,每年都要齐聚几次,尤其是陆德福他们这些老人家。
他们这些老人家也建立了一个群,他们经常随手捏个名目就聚到一起。比方说,去陆薄修的别墅品尝阿公自酿的高粱酒;去四合院品茶;去雷老头家品尝雷家法国姑爷烹制的鹅肝,因为雷家的姑爷制作的鹅肝老人们都非常喜欢吃;去慕老头家下棋;一起去钓鱼搞个野餐派对等等,玩的不亦乐乎。
这次会亲家如此大的动静肯定都会不请自来的,这些年来这群人就这样。所以,丁官正把会亲家的地点定在了修安会所,然后给每个人都发了红彤彤的邀请函。此举得到了老人家们的赞誉。
本来会亲家的主动权应该是男方掌握,但是丁官正却霸道的理所当然说,高一明是单亲家庭的孩子,父母离异张罗这事不方便,所以就由他这个老丈人来张罗此事。
丁官正此举把高航和王丹至于非常尴尬之地。高航非常文若儒雅,而王丹在这样的局面下也不好说什么,所以,丁官正就把主动权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丁官正今年正式退休了,时间无比充裕,他兑现了曾经对女儿的承诺,他和陆静带着丁晓琪去法国巴黎定制了一套如芭比娃娃一样漂亮的婚纱。
订婚的这天,大家在修安会所齐聚一堂。这天,王丹的父母和家人、高航的父母和家人、丁官正的父母和家人,以及慕振东的父母、于洋的母亲、隋东的母亲、房高亮的父母、雷雨的父母、萧佰川夫妇还有阿公一家都来了。
这些老人家通通出席不稀奇,他们定在一个时间到达也不稀奇,稀奇的是他们的穿戴。只见老爷子们都西装革履扎着领带,臂弯被身着华美旗袍的老伴挽着,于洋和隋东的母亲纷纷挽着儿子的手臂。这景象如明星走红毯般,他们的出现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眼球。
三百二十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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