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怕我?”
“……”
屋外的雨水还在敲打着窗户,室内的沉默似乎让雨声变得更大了。绵长无尽的雨声中,时不时夹杂着几声闷雷。
纪知的双脚缓缓收回来,两只手抱着膝盖,脸深深埋进胳膊,很典型的自我防御姿态。
窸窸窣窣的声音响起,过了几秒,头顶传来温热的触感。
挂在她脖子上的毛巾被重新拿起,盖在她的头顶,覆在毛巾上面的手指揉着她的发根,是边然在擦她湿得还在往下滴水的头发。
“怎么,小没良心的,你也觉得有点对不起我了?”
蜷成一团的小人闻言蜷得更小了些,过了好一会儿,才悄悄伸出一只手,抓住他的衣服下摆。
“……对不起……”
声音嗡嗡的,小得不能再小。
“只有对不起吗?”
纪知抬起头,对上那双深黑色的眼睛。那双眼睛里又带着笑,那种蛊人似的笑。
嘴唇被咬了又咬抿了又抿,在苍白的小脸上红得有些诡异。
“……那你罚我吧。”声音大了一点。
“怎么罚?”
“都行。”只有这句说得飞快。
指腹滑过她的脸颊,抚摸上她的嘴唇,将她的下唇从牙齿的蹂躏中拯救出来。
“这样吧。”
纪知看到他眼里的笑深了几分,指腹将她的唇慢慢描画了一圈,顿了好一会儿,才说:
“就罚你自己说,来,想要哥哥对你做什么?”
“……”
像是突然被按了失声按钮,她不说话,牙齿下意识地又要咬嘴唇,却被他的拇指给卡住,一下咬在他的手指上。
她根本没收着力,白皙的手指上留下一圈清晰的齿痕,看起来就很痛。
“……啊,我不是故意的。”
拇指被抽出来,纪知看着他垂眸看了那个齿印好一会儿,最后像是拿她没什么办法似的,边然叹了口气。
“算了,惯你一次。”
说着,俯身低头,柔软温热的唇触碰上被她自己咬出血色的唇瓣,舌尖一挑,轻而易举钻进了她的牙关。
纪知被往后按在门上,边然的舌尖像是在她的口腔里标记领土攻城略地,整个呼吸道都被他身上桧树的气息侵略填满,整个人被亲得喘不过气。
被他松开的时候,缺氧的肺部急速地收缩扩张,她大口喘息着,视野因为生理性泪水而变得模糊,只能感觉到男人的大手从她的脖子一路滑到胸前,捏住了一边的乳肉。
校服衬衣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炽热的体温直接触碰到顶端的嫩肉,那一小团粉色肉眼可见地变硬挺立起来。
“知知,感受到了吗,你这里想要。”
从唇齿间逸出的热气裹住刚刚站立起来的敏感乳头,激得皮肤一阵战栗,但更让人头皮发麻的是顺着她的小腹钻下去的另外一只手。
挑开内裤的边沿,钻进腿心,带着灼人体温的手指,顺着她腿心的软肉,一路下滑,抵上穴口,轻轻地,顺着穴口的边沿描摹,痒得她浑身打颤。
“还有这里,也想要,不是吗?这么湿了,馋成这样。”
他笑着咬上她的乳尖,就在那一瞬间,手指也顺着翕动的肉穴插了进来,她自己都能感受到自己绞得好紧,磨人的痒被缓解了一点,但是也就一点,剩下的都被他的手指带进了深处。
好痒啊,怎么会这么痒。
磨人的酥麻从身体最深处开始爬满全身,下身的水像是失禁了一样不停往外涌。藏在层迭嫩肉中最敏感的媚肉被他轻易找到,指腹就按在上面,躲无可躲,第一次被这么欺负,揉了没两圈纪知的腰就塌了,被他从后面搂着也直不起来。
一直紧绷的神经像是都成了干草,被他一点,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穴里的手指从一根变成两根,身体被一点一点撑开的感觉实在太过鲜明,涨得厉害,可是边然的手指就像是嵌进她的身体里面,任凭她怎么扭腰也紧紧插在她的穴里,甚至因此被他入到更深的地方。
被扩张开的穴口,他动一下都像是在发烫,偏偏指尖撩拨着身体最深处,隐秘的快感,裹着更烧人神经的痒,她本能地想要埋在她体内的手指再过分一点,不动才是折磨。
“哥哥……哥哥……”
她被磨得没办法,只能一直乞求似的叫他。
不知不觉间,屁股已经离开了那个困住她不知道多少个梦境的换鞋凳,她整个人不自觉地几乎挂在边然身上。
被吸的是奶子,却是屁股在一颤一颤,双腿中间的小逼就算是被手指插着也堵不住流下的水,顺着分开跪立的大腿一路蜿蜒向下,更多的,是直接从双腿中间就兜不住滴落下去,在男人的裤子上流下斑驳水渍。
“乖乖。”
他只是凑到她耳边叫了她一声,纪知的身体就不可抑制地颤栗起来,还吃着手指的嫩穴疯狂抽搐。
“你看,你想要我。”
“所以为什么呢?”
手掌抚摸上她的脊椎,纪知把头埋进他的颈窝,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隐隐已经知道他下一句要说什么。
“为什么没来京市找哥哥?”
“……”
她知道的。
她一直知道,为什么自己总会被困在这个梦里。
因为八年前的那一天,那场大雨里,别墅的玄关中。
在边然说出,明年要不要去京市找他之后,她看着边然重迭在她手上的手,忍耐了又忍耐,忍耐了又忍耐,可还是没有忍耐住点头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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