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你以为是谁在清理你留下的烂摊子。
第二天天还未亮,云芽爬起来紧张地在屋内转着圈。
“会顺利吗?”她自言自语了不知多少遍,今天的行动没有严谨的计划,场内的布置,安保的分布一概不知,就他们六个真能顺利救出黑曜石吗?
“不行不行,要相信自己!”她拍拍脸给自己鼓气,这么消沉可不像样。
面包焦糊的味道传入进来,她有些发懵,谁在用面包机?
“不会是……”他们叁个?
她光脚噔噔噔地跑下楼瞧看,果然是他们仨,围着面包机研究使用方法。
“你看我就说云芽没动过这个钮,每次她只是摁下去就不管了。”飞羽找着机会死命纠错,不给奕湳找补的机会。
“行了,给我闭嘴!”奕湳当然不认输,压低音量发出近似野兽的低吼。
笠巫斯拉隔岸观火没有参与进去,微弱的声响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扭头看向门外,对云芽面露温和笑意:“我们想给你做顿早饭来着,没想到弄巧成拙。”
还在面目狰狞地呲牙咧嘴的另外两只瞬间收敛表情,心虚地把手边“莫名”烤糊的面包往里推了推。
“别推了,我看见了。”云芽露出苦笑,也不知道他们设定了什么温度竟然把面包烤成了焦炭,“我来教你们煎蛋吧。”
起锅烧油,一切有条不紊,平复了云芽紧张的心,她稍稍看开,不论是今天的行动还是身边的叁个“男性”,都顺其自然罢。
饭后云芽前一天的担心成了现实,飞羽出了大大的洋相,她光是换好站在门厅就足够惹得他显现出翅膀。这是一瞬间的事,白得发光的白子由白转红再张开庞大的翅膀,把站在一旁毫无准备的另两位掀翻在地。
这个画面意外的好笑,云芽忍不住笑出声,在奕湳和笠巫斯拉无奈的注视下帮飞羽把翅膀收了回去。
『对、对不起……』飞羽简直无地自容,身为白子皮肤本来就白,他现在红得就像煮熟的蟹子,格外夺目。
“没事。”云芽笑着安慰了几句,说着有东西要给他们又转身回屋。
『呵,处男。』奕湳趁机嘲笑飞羽。
『你不会激动吗!』飞羽咬牙切齿,他只是年纪小压不住性子,才不信奕湳在他这个年纪能做得更好。
“的确挺好看的。”笠巫斯拉抬头看向云芽的房间感叹道。
『人小子你闭嘴。』
『这里没你事。』
两只只会在这个时候态度一致。
“你们又在吵什么?”云芽现在可听得懂,吵架都不背着了着实大胆。
叁只看天看地,最后落在云芽手中的方巾上——叁个,正是他们的数量,连带着笠巫斯拉也升起一丝雀跃。
“我连夜绣的。”云芽大大方方方巾露出上面绣的图案,“我看你们的西装口袋里什么都没有,就想着用这个当点缀,我还在上面附加了防御的魔法以防万一。”她让他们弯腰逐一折好塞进口袋,“绣的是代表你们的魔幻生物。”
放好这些,她搓着手有些不好意思,成品并不好看,虽是照着笠巫斯拉在牧杖上修改后的样子绣出来的,可她手艺不行。
飞羽最是激动,开始相信笠巫斯拉前晚编出的鬼话——云芽只是不适应,浅色的瞳仁中盛着他的光,照亮原本黯淡的眼。
『我能抱抱你吗?』他趁势追击,相信现在的云芽或许愿意抱一抱。
看在他早上的优异表现,云芽像往常那样张开双臂迎接伴侣们:“飞羽,奕湳,过来让我抱抱。”
话音未落,飞羽率先冲过去把云芽搂在怀里,努力不让自己太用力生怕勒疼心爱的伴侣。他终于又碰到她了。
云芽被这么搂着有些僵硬,她压下心底把对方推出去的冲动看向奕湳,他摇了摇头,指指飞羽,表示他更需要。云芽懂了,自己昨天的冷漠伤害了他脆弱的心,她努力把眼前的男孩当成原来的小狮子,抬手揉了揉他蓬松柔软的发丝。
飞羽也懂得分寸没有再逾越一下,很快放手,脸上露出最灿烂的笑容:『最爱你了。』
落在头上的手还没收回,云芽顺势又揉了几揉,获得一个屁颠屁颠跑回去炫耀的臭屁小子。
『云芽摸了我两次!』
『是、是、是,我的那次让给你了。』奕湳最瞧不上他嘚瑟的样子。
飞羽的可爱让云芽忍俊不禁,如果是狮身有翼兽的样子就更好了,她好想把他压在身下亲。
一贯被排除在外的笠巫斯拉没有理会眼前的温馨和睦,他摩挲着心口的方巾还有些如梦似幻,没想到自己也能得到一个,还是按照他刻下的图案绣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门外响起车轮碾压石子的声响,玛纳亚他们来了。按照之前说好的那样他们分为两组,云芽坐玛纳亚的那辆车,奕湳他们叁个坐一辆。
临行前云芽又仔细叮嘱了好几遍注意事项,还特地嘱咐笠巫斯拉一定要看好奕湳和飞羽,在思考还有什么没嘱咐到的间隙被玛纳亚强行塞进了车里。
并曰:“都是老大的‘人’了,别操心他们。”
没了云芽的视线,飞羽翻看方巾上绣得像大猫的狮子时根本把控不住自己的表情。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更像个傻子。』奕湳指出这一点。
『闭嘴,你不高兴吗。』飞羽对奕湳的指责表示不屑,明明他也很高兴,偏要装。
『我比你成熟。』
来了来了,标准台词来了。
“我倒是觉得如果奕湳你的尾巴还在,大概会摇上天。”笠巫斯拉当场拆穿奕湳的雀跃心情,反正他不能表现出来不如让大家都不好过。
『我要对你改观了,笠巫斯拉。』只要站在自己这边说奕湳这只狗,飞羽可不管对方是谁。
『笠巫斯拉你是皮痒了吧。』要不是还不习惯这个身体,奕湳早就想跟笠巫斯拉打一架了,这个家伙恢复成人的样子后着实欠揍。
“你与其跟我吵,不如回想注意事项,出了岔子遭殃的是云芽。”此番话语立竿见影,立刻获得两个老老实实的猫狗。
真管用。笠巫斯拉心想。
车辆一路驶入城市,朝着最繁华的中心区行进,很快各类豪车进入视野全部朝着同一个方向驶去,不用猜便知上面坐的全是来参加拍卖会的权贵。
云芽刚要骂几句,一栋建筑进入视野,她一开始还在心存侥幸说着不会吧,但随着越来越近她慢慢愣住了,几番确认才肯相信这辆车的确驶向的是所有博物馆中历史最悠久,资历最老的因斯肯博物馆的别馆。
“不要开玩笑了,明神在上,这怎么可能……”云芽怎样都没想到,这种丧尽天良的拍卖会是在这个历史悠久的博物馆里举行。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吉姆克冷笑几声,“你还是太天真了,各大博物馆背后的出资方可牵扯了不少家族——反正有好有坏吧——不然你以为在你大杀四方的时候谁在给你收拾残局?”
“魔幻生物研究院?”云芽试探地回道。
“是我们。”
云芽对上吉姆克冰冷的眼神,不自觉地向后挪了挪。她一直天真的以为是对盗猎者敢怒不敢言的魔幻生物研究院的那些老古董在对她放任自流,原来背后暗潮涌动,她就是个搅局的小棋子。
“在你高枕无忧和后宫们恩恩爱爱的时候,我们这些家族为了摆平你不计后果留下的烂摊子没少花心思。”一抹红在吉姆克的眼中闪了几闪,黑色的瞳孔变成十字棱形,愈发像一条不安好心的蛇。
“别听吉姆克大哥瞎说。”玛纳亚插嘴道,云芽是她最好的朋友,不管她面前站的是谁,她都要保护她,“我们家插手的也就是苏密拉岛那次,毕竟我也掺合进去了。斯格莫尔平原这次我打听过了,你是大功臣,借着事端挖出了不少蛀虫,很多家族因此出面保下了你。”面对吉姆克如蛇一般的眼睛,玛纳亚还是败下阵来,她紧紧握住云芽的手,掩饰心中的惧怕,“有些事情大家族不好出面,你的存在就是瞌睡遇上枕头,帮我们好好敲打了那几个肆意妄为的家族,现在他们可老实了。”
云芽反手握住玛纳亚的手靠在她的肩上,对她的安慰轻声道谢,同时瞪向吉姆克,都怪这个家伙让玛纳亚变得这么畏手畏脚。
“小姐妹感情还挺好。”吉姆克恢复成原本懒散的样子惬意地往椅背一靠,车辆已经驶入因肯斯别馆的大门,他看向窗外过往的迎宾,“那么咱们亲爱的魔幻生物研究员小姐,准备开始你的人间探险吧。”
邀请函递到门童手中查验,他们立刻得到了最高级别的礼遇,连入场的大门都不一样。云芽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稍有些拘谨,而玛纳亚早就习惯这些并不放在心上,拉着她有说有笑。云芽在内心感叹家世不同心态果然也不一样,她家虽然家境也不错,但跟玛纳亚一比,差的阶级不是一星半点,如果不是学院把他们分在了一个宿舍,也许这辈子都不会有任何交集。
“玛纳亚。”
“嗯?”
“认识你真好。”
“我的芽芽。”玛纳亚一把将人揽住,“要不是怕后面的那几位吃醋,我真想亲你一大口!”
云芽抬手点住脸上没被面具遮住的部分:“想亲就亲,回去之后我百倍还他们一个更热烈的吻。”
玛纳亚被云芽的大胆发言惊住,以前是她出言调戏,现在被反将了一军。
“芽芽,你这些话都是跟谁学的啊?我以前的小可爱芽儿呢?”玛纳亚对云芽戳来戳去,想看看是不是被调包了。
云芽拍下在身上乱戳的手的手,红着脸看向别处:“奕湳吧,大概是。”他的确是惯常说一些特别大胆的话让她脸红心跳。
“啧,不教好。”玛纳亚咂舌,谁能想到魔幻生物能有这种技能,不过也看得出来奕湳是真爱她,为了她努力去学着说人类爱听的情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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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任何抹黑博物馆的意思,文是文,现实是现实。
因斯肯拍卖会篇其八·拍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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