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能继续吗?”晚灵问他。
卓清越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没爽够。
她的眼神很纯良,但说出的话又让卓清越很头疼,他抽出几张纸擦掉半软的阴茎上的精液:“等下。”
乳白色的液体粘得满手都是,黏稠地在指间拉出丝线,温度攀升,指节泛粉,不经意的动作又带着满满的色气。
晚灵夹了夹腿,被不上不下的架在那里,看着像是在自撸的淫乱手指,小穴疯狂蠕动,肿立的阴蒂被内裤边压着,她小幅度的前后摩擦才能勉强得到慰藉。
卓清越草草处理后又用毛巾擦了一遍,毛巾一扔,抬起晚灵没受伤的那条腿,有一种要“一雪前耻”的气势,小腿的肉都被他按出一个坑:“来。”
射过一次的肉棒没完全挺立,他试了几次都进不去,龟头被糊上一层水光,整个人明显有些急躁地摆开她的臀部,肉棒乱戳,找不到准确的地方。
“别急。”晚灵又把内裤往旁边拨开点,整个下体全都暴露,她伸手拉过卓清越的手,让他覆在整个阴户上,他的中指抵在阴蒂,她用自己的手按压他的中指,一阵痉挛,“这……这是阴蒂。”
她有些难耐地挺起腰,恋恋不舍地将他的手指往下移:“这是阴唇,这里,这里才是你要插进来的地方。”
晚灵将他的手指送进,粗长的手指在滑腻的甬道里钻,卓清越看她皱起眉,一声一声卡在喉间的呜咽,眼睛眯起,中指在里面坏心眼地弯曲打直:“你还没说,这里叫什么,老师?”
“你……”晚灵被这个称呼激得一颤,她最敏感空虚的地方被扣挖着,处男的手法没轻没重,但所有的不适最后都会变成快感积累在每一处。
卓清越又加了一根手指,淫腻的水从指尖流到掌心,像是一条蜿蜒的熔浆,将他整个人再次点燃。
怎么会这样,只是帮她抠穴,看她迷离的样子下体就涨到难受。
卓清越的眼神暗下,手指弯曲又问了一遍:“叫什么?”
“小,小穴……卓清越,别再,哈啊,别再往里面了……”
“你刚刚碰到这里了吗?”男生的手指又长又粗,他在里面搅动,还往里钻,关节压着软肉,感受淫水泛滥的滑润。
“没……你,你别玩。”晚灵握住他的手腕,想制止,却根本使不上力气。
“那现在呢?我碰到了,什么感觉?”卓清越一向“好学”手腕翻转,两根指头在里面转了一圈,四处戳弄,他的眼睛盯着晚灵。
晚灵被他看得更加羞耻,这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她努力保持一点清醒,不至于在他的手上轻易喷出,余光瞥见昂扬到如同滴血的性器,她不自觉去想如果被这个插进的话……
又是一股水,嫩穴变得更加敏感,隐隐开始抽动。
“夹得更紧了,为什么?”卓清越又问,手指浅浅抽出一点又重重插回去,水声靡靡,整个手臂肌肉凸起,速度之快,力道之大,却连语气都没有变,“要高潮了吗?”
真的好烦,问题好多,晚灵不想回答,闭上眼,结果失去了视觉其他的感官反而更加清晰,他的喘气声,穴里被突刺到发酸的抽搐感,还想要更多。
她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摆臀,水光覆满臀间,双唇微张,扬起脖颈,猛然间侧面的一处凸起被按压到,一串电流攀上后颈,小穴缩紧,小腹轻颤。
卓清越也注意到她的反常,停顿一秒后发了疯似得往那处猛戳,淫液四溅,他亲她的下巴:“这里是你的敏感点?”
晚灵腰肢发软,他戳的太快,太狠,大鱼际肌打得她外阴发麻,里面更是一塌糊涂的酸软,深处有什么已经控制不住要爆发。
“不……卓……啊啊啊啊啊,要出来了,好舒服……就这里……啊啊啊!”
晚灵掰开两边,穴里鲜红的内壁都能被卓清越看到,没等他继续发问,晚灵的肚皮就开始无规律地下凹,小逼绞紧,所有的软肉挤压着手指抽搐,暖流一喷再喷,手章彻底被打湿,就连青筋暴起的小臂也溅上了几滴。
我靠……
卓清越的手指被夹得越紧,肉棒就越难受,他看着高潮后晚灵潮红的脸,娇嫩如鲜花。
到底是谁说她像白花的?
看她在他的手下盛开,卓清越的喉结滚动,口干舌燥地低头又去亲她。
晚灵脑袋懵懵地回应,她被扣爽了,口水跟着骚水一起分泌,与他舌头交缠,炽热的呼吸与体温让她更加晕乎。
好甜。
怎么会是甜的?
卓清越还想吃到更多,他近乎贪婪地搜刮,不停吞咽,直到下体的肿痛无法被忽略。
性欲真的很神奇,他用满是晚灵喷出来的水的手撸着肉棒,满脑子想的都是:想操逼。
晚灵还没从激烈的接吻中回神,舌头被勾出,口水落到下巴滴到锁骨。
一塌糊涂。
卓清越用手背擦掉自己唇边的水光,努力深呼吸让自己看上去没有那么猴急。
他挑眉:“还有力气吗?高潮两次了。”
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但晚灵的确没什么力气,本来体能就不太好,被连着高潮两次也有些累了,可看着那发硬,现在上面全是淫荡液体,还没吃到的,气势汹汹的鸡吧,以及一脸“不过如此”的表情的“处男”,晚灵强撑着身体,缓缓脱掉被汗水浸透的衣服和皱得不成样的内裤。
“你会吗?”
卓清越直接气笑了:“行。”
没等晚灵反应,他抱起她往外走,炽热的肉棒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顶在糊满液体腿根,双手托着屁股,掰开臀瓣,指尖随着走动往里戳点又抽出,带出一堆粘液。
里外的温差有些大,晚灵不适应地往卓清越怀里钻了点,石子一样的乳头蹭上肌肤,两团圆腻被压扁,偏偏下体还被不重不痒地戳弄。
温香软玉在怀,卓清越的耳尖全是她的吐气夹着忍耐的嘤咛,离开了温热的浴室,他的体温不减反增,气息也逐渐加重。
抱着晚灵爬楼时都没喘得那么厉害。
索性房子并不大,卧室的床单还是偏红的粉,晚灵都做好被扔到床上的准备了,可卓清越却弯腰将人压到床上,早就蓄势待发的鸡吧在淫水的助力下轻松滑进穴口,龟头将小穴扩开一个小口,整个柱身顺畅无阻地全部插入。
无数媚肉紧贴肉棒疯狂吸舔,每一个褶皱都被撑开,晚灵抱着卓清越的脑袋张嘴无声呼吸。
太舒服了,终于被填满了!
卓清越死死扣着她的腰,脸压在她的胸上,张嘴顺势含住奶头,挺腰重重往里顶了两下,如愿以偿地又听到晚灵高昂的呻吟声:“啊哈!卓清越你……”
卓清越直起身,将她的两条腿并拢往下压,粉嫩白皙的小穴含着粗壮肉根的画面全部展现在他的眼前,他半跪着,感受里面的痉挛和吸力,明明穴口都被塞成一个圈了,甬道里还是贪心的想要更多。
“我是新手,不管怎么样都没关系的吧?”
他浅浅抽出,又狠狠顶进,龟头轻而易举地撞上宫口,淫液无止尽地滋出,每次抽离都能感受到最深处有无数的吸力在挽留,嫩肉蜂拥而至地舔弄,晚灵被撞得不断往前,一对奶子被她压在大腿下。
她的脚裸他一只手就能抓住,肥硕的下体被撑满,视觉和感官上的双重刺激让卓清越又有了强烈的感觉,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操死她。
他不管不顾地开始挺腰,一开始想的明明是磨磨晚灵,让她别那么嘴硬,没几下自己却先坚持不住了。
女生的阴道里面好像一张层层栾迭的小嘴,里面一圈又一圈的媚肉又紧又热,吸附感强烈,他的阴茎非常笔直,但因为是第一次,所以角度找得并不准,抽插的时候要么就是很容易撞上子宫,要么就是用力地顶到某一处柔软。
快感连绵不断,宫口被撞击所产生的酸胀感积压在腹部,浓稠的透明淫液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乳白色的,随着鸡吧进出一股一股地溢出来。
“卓清越……不要这样,你……太深了,要被顶穿了啊啊!”
“那我应该怎么样?”卓清越不断变化着抽插角度,龟头预料不到地到处戳弄,“这样吗?这样?还是这样?怎么样才爽?这样不爽吗?干穿才好不是吗?”
最后一下他重新狠干向子宫。
“会,会坏,不行……卓清越……轻一点。”晚灵的屁股被撞红,连眼眶都微微泛红,卓清越一次比一次干得深,棱沟青筋,鸡吧上的每一个硬起的地方都刮得淫穴抑制不住地痉挛,还没来得及合上的甬道一次又一次被破开,白浆流满交合处,淫荡到像是内射的精液被操出来了般。
卓清越松开抓着脚裸的手,转而整个人压上,这样的体位更深,他的手放在她的肩膀上,晚灵被顶上时又会被他接力往下压,硕大的龟头毫不费力地次次插到子宫口,粗暴又毫不怜惜。
晚灵要被干到失神了,小穴爽到快要麻木,这个姿势她根本使不上任何力气只能被动地像是泄欲工具般承受他的欲望。
太疯狂了,卓清越就这么披着斯文清秀的皮囊干着最色情的事情,他的肉棒好大好硬,体力与爆发力,持久力也完全不输池筝。
尖锐的快感伴随着颤栗,小穴骤然缩紧,娇嫩的小穴像是被触到了开关,里面涌起毫无规律的波浪起伏,无数的凸起朝“外来物”打去。
“我靠。”卓清越头皮发麻,尾椎骨窜起的电流直冲脑门,他贪心地又向里撞了两下,快速抽出,肉棒剧烈跳动,晶莹的液体和浑浊的白色液体在空中交织,卓清越的小腹,胸膛被淋个正着,而喷射的精液则全部射到了晚灵的腿根,顺着往下流到阴部。
床单湿了个彻底。
射完精的肉棒还挺立着,柱身上甚至还有细密的被打磨出来的气泡,骚水像蜘蛛网一样包裹着整个肉根,和青筋缠绕在一起,显得它更加赤红。
晚灵整个人都没还没从巨大的刺激中回过神,还保持着被卓清越压着的姿势,双腿和上半身迭起。
和池筝做了那么多次,除了有时候乱吃飞醋时凶悍了点,其他的时候都非常温柔有度,是小溪潺潺的感觉,而卓清越则是狂风骤雨,只顾发泄。
“还好吧?”卓清越将她的腿放下才看到晚灵还在大喘气,眼角和嘴角都有水泽,他眼睛弯弯,带了点嘲讽的笑意,“不是吧?这就不行了?以前没这么爽过吗?”
晚灵能呼吸到新鲜空气了,血液重新流动,下半身黏糊糊的,羞耻感在被彻底满足后席卷而来,她侧躺着想拉起被子,含含糊糊道:“还真从来没有体验过十分钟的。”
这句话又在戳卓清越心窝。
没听到卓清越破防的反驳,晚灵有些好奇地想转头看他的反应,腰却被一双温热的手缆住,整个人被往后拉了点,床单皱起,后背撞上硬邦邦的胸口,湿滑的腿根又被火热的肉刃戳住。
“那你通宵过吗?”热气喷撒在颈窝,没等晚灵回答,如钢铁般的阴茎一捅到底。
晚灵屁股不自觉往后翘,侧入的姿势太深了,她需要踏点腰在不至于被一下子捅穿。
“啊哈……你发什么疯……”
“你先疯的。”卓清越架起她的一条腿,强势地在里面抽插,骚水源源不断冒出,留在上面的白色精液有些糊在穴口,不知道随着哪一次插弄进入洞里,有些则变成了白色的精斑,但又在骚水的综合下重新变成液体。
“卓清越……你故意的……嗯啊啊,别干那里……真的……”晚灵全身都使不上力气,这次卓清越目标明确,次次操向发软的子宫口,像是捣药一样狠戾地重击,她只能摆动着腰部和臀部来缓解酸胀感,但这反而让逼内更有感觉了。
卓清越的身上布满细汗,两具黏腻的躯体交缠在一起,他的手自然握住上下摇晃的嫩乳,绵软的触感在掌心流转,一度引以为豪的理智在不经意间瞥见晚灵的表情时荡然无存,她的子宫口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每一次龟头撞向宫口的时候都像碰到了一个吸盘,硕大的龟头被子宫口牢牢吸住,马眼被不停舔弄。
而晚灵的表情已经超出了可控的范围,舌尖若隐若现,双颊潮红,汗珠从额间往下流,坚挺又粗大的性器在最敏感的地方不留余力地抽插,淫靡的水声和肉体碰撞的声音环绕在房间,鼓胀的奶子又被男生抓在手上,晚灵几乎要爽到再次失神。
卓清越失控地掐住她的下巴,就像之前掐住肉棒根部不让它继续喷射一样:“别翻白眼。”
晚灵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看样子也不想理会他说了什么,小穴被蹂躏,火辣辣的痛感又会很快转化成拒绝不了的快感,每个褶皱都被撑开,大开大合的操干间,就连鸡吧上的青筋划过都会带来一阵痉挛。
口水流出嘴角,卓清越看似嫌弃地松开手,但在她转头想要呼吸氧气时又附身亲下。
液体交换,卓清越感觉自己的氧气肯定是被晚灵吸走了,不然他怎么晕乎乎的?
粗壮的肉棒像是没有感情且高速运转的炮击一样,晚灵感觉整个人都要脱水了,眼泪溢出,口水分泌,小逼狂喷,高潮的甬道又拥挤又潮湿,她的嗓音都有些沙哑带着哭腔,推着他的大腿,小腹说不要了。
卓清越停了两秒,看她缓过劲后:“爽够了?我还没爽够呢。”
处男的食不知餍,没轻没重搞得晚灵快要窒息了,本就高潮了好几次,不论是体力还是耐力都完全跟不上,现在又在高潮的时候被大力操穴,她的意识逐渐涣散,断片般的坚持到了卓清越第叁次射精。
然后就是一阵黑暗。
晚灵今天没来上学。
靠窗的座位盛满阳光,笔在指尖打转,在同桌第叁次的询问要不要去小卖部时,他才放下笔,起身:“走。”
笔“咕噜咕噜”滚到两张桌子的中间缝隙,卡住。
“你昨晚没睡好啊?那么燥。”同桌问他。
“没有。”
“又失恋了?”
“……”
“你这个驴脾气,好好跟人说清楚不就行了?干嘛老是吵架,我看陈晚灵她也不像……”
走廊上人来人往,时不时需要前后错开走,池筝情绪并不高,侧身避开来人时,一股熟悉的淡香钻入鼻内,后面的话自动变虚,心脏狂跳,大脑皮层瞬间亢奋,他回头。
和煦的日光照在卓清越的脸上,头发被照成栗色,光晕在睫毛和镜片中跳转,他正侧着头和同伴说些什么。
似有所感,卓清越的余光掠开光影,冷漠地与池筝四目相对,只是一秒,又收回。
笑得眼睛笑得弯弯,温良恭俭。
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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