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这么多的青年才俊,霍起云是最出挑的那一拨,除了赛车,除了花了点,没什么别的不良爱好,会赚钱有手腕,还长得好。
沈心悠对霍起云是极其满意的,当初沈家出事经济缺口的时候,她本来是想自己上位的,可偏偏被沈心慈抢了先,沈心慈非说她和霍起云有渊源,更加能亲近他。
如今看来,不过一个瞎子罢了,哪能成得了什么大事,既然她带自己进来就不管了,那么自己踩着她的男人上位,也算不了什么。
万一勾搭不成顾家小少爷,勾到霍起云也不错啊,是吧?
想到这里,沈心悠摇晃着霍起云的胳膊,笑得更加的欢畅了:“姐夫,拜托你帮帮忙吧!”
说着,整个人几乎都贴到霍起云的身上。
一阵香风袭来,霍起云下意识的厌恶,寒着脸打开了沈心悠的手。
“能用嘴说话的,别用手。”他神色很冷,直接了当的嫌弃。
“姐夫。”沈心悠脸色惨白,气得不轻。
这男人不是花花公子吗?不是对漂亮女人毫无抵抗力吗?怎么如此的不讲情面?
目送着霍起云离去的背影,沈心悠的眼睛里几乎都要喷出火来。
“沈心慈!”咬牙切齿着这个给自己带来了耻辱的名字,沈心悠气得直跺脚。
好半响,她才回过神来,闪着精光的眼珠子满场子搜索着,当终于看到顾老顾老太太,身边却没有她想象中的年轻男人,沈心悠有些疑惑,也有些诧异。
去哪了?不是说顾家小少爷回国了,今天会出现吗?难道消息有误?
沈心慈一个人在角落发了许久的呆,想着既然沈心悠已经成功混进来,霍起云身边也有人不需要自己陪,不如走了算了。
没想刚一起身,却腿上发麻,身子一歪,紧接着,一杯酒就结结实实泼到了自己的身上,梨花白的旗袍瞬间便沾染上了红酒的颜色。
“不好意思。”沈心慈慌忙低头,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顾华城将空了的酒杯放到一旁,唇角勾起了一丝淡然的笑容:“小姐,你就这么喜欢道歉吗?”
陌生的声音,沈心慈确认自己从前从未听到过。
心里一怔,忙摇着头道:“我眼睛看不见,会给周围人带来不少方便的,所以……”
所以,习惯了道歉。
“原来是个盲女啊!”顾华城哼了哼,一手准确无误的捏住了沈心慈的手腕,一手霸道的挑起了她的下巴:“可是,你又没有做错,撞到你的是我,你为何要道歉?”
这个男人称呼她为盲女,而不是瞎子,虽然都是一个意思,但沈心慈还是觉得他的声音好听得不像话。
“我……”她面部的表情都有些无措,又有些欲言又止,她不会说这都是后妈张秀琴训练出来的,刚失明的那会儿,张秀琴没少骂她,久而久之,她迅速的适应了黑暗,同时也习惯了道歉。
“好了,别紧张,我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我只是心疼你,承受了不该承受的。”男人唇角笑意渐深,温柔的握住了她的手腕:“你的衣服脏了,这样出去是不行的,我带你去换件衣服,如何?”
灯光下,男人妖孽绝伦的面孔完美得挑不出半点瑕疵,尤其是那双上挑却又多情的桃花眼,此刻漾着令人炫目的笑意,仿佛一眼就能让人沉醉其中。
沈心慈不想在人前失礼,只得答应了:“那就麻烦你了,先生。”
说罢,她正要把自己的手腕从男人手里抽出来,却忽然,身上一重,紧接着,她就跌入了一个熟悉的怀里面。
“在场这么多未婚女性都是冲着顾少爷来的,却没想,顾少爷怎么偏偏不长眼,抓着个有夫之妇不放呢!”霍起云嚣张而淡漠的音调毫不客气,冷锐的目光片片如刀的切在她的身上,冷得叫人几乎窒息。
顾华城愣了一下,他刚回国,当然也没想到这个难得和眼缘的女孩竟是霍起云的妻子,半响的沉默,他哑然开口:“对不起,我不知她的身份。”
“一句不知就能了事了?”霍起云冷笑,冰冷入骨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女人。
呵,刚进门的时候他怎么没想到,她这身衣服又讨好了谁呢,难道,她的真实目的不是送沈心悠进来,而是她自己?
狠戾的目光顺着女人交握着的双手往上挪,落到她楚楚可怜的脸颊上,霍起云心生不悦,兀自握紧了拳头:“他不知,你也不知吗?随便跟一个男人手牵手,沈心慈,你好大的胆子!”
说罢,他用力的扯着她拽进自己的怀里面,颇有些宣誓主权的意味:“顾少爷,我自己的妻子自己会照顾,就不劳烦你了。”
说罢,他直接抱起了怀里的女人,快步的走了出去。
直到被砸在了酒店花园的草地上,沈心慈一颗绷得快要裂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
“起云……”沈心慈害怕极了,下意识的想要解释,可男人却狂妄的捉住了她的下巴。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次宴会很重要,你得给我老实点?”男人的声音,冷如冰锥,字字扎入她的心。
“不是这样的……”沈心慈怕得心都要跳出来了,可男人却不给她解释的机会。
“穿得这么性感,是为了勾引谁?”男人粗粝的手覆在她的腰上,声声讽刺:“沈心慈,你怎么从来没有打消过这种念头?让你安分做我的霍太太,真的就那么难吗?”
“我没有……”沈心慈哭得声音都哑了,却阻止不住男人的动作,她自知此时此刻男人根本就听不进去,只得不听的求饶:“别,别在这里,会被看见的……”
“你还知道丢人?”毫不掩饰的嗤笑,男人的牙,狠狠落在了她的颈上:“在你公然与顾华城勾三搭四的时候,是否想到现在?在你放任你妹妹去勾搭我的时候,是否想到现在?”
“我没有……”沈心慈哭得很伤心,可是下一秒,她的哭声就被淹没在男人如潮的吻里。
或许因为是在室外的缘故,男人并不恋战,不过半个小时就结束惩罚。
结束的时候,沈心慈白嫩的腰身被摩擦得通红,身上梨花白的旗袍也脏得不像样,男人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她,兀自扣着皮带,暴躁道:“记住了,这,就是你违抗我的代价!”
沈心慈绝望的摇头,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她被男人抱起来的时候,在他怀里,她丝毫没有挣扎一下,也没有辩解什么。
回了家,将自己关在浴室,沐浴在热水下,她以为这次的事情总算过去了。
可不知是不是受凉的缘故,第二天下午,她就开始发起了低烧,度数不算高,可浑身仿佛被小火烤着一样,让她很是难受,浑身乏力。
周妈今天告假了,她的嘴唇干涸得开裂,想喝水,但没有力气拿。
就在她躺在床上恹恹的时候,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人推开了。
熟悉的男人气味袭入鼻间,沈心慈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如同梦魇一般,下意识的缩紧了身子。
“不能了,我真的不行了,不行了。”她脸色苍白的躺在床上,喃喃念叨。
男人止住脚步,锐利的视线远远的盯着床上的女人,声音显得十分不悦:“顾家人找我了,你知道吗?”
沈心慈此刻哪里还敢听到顾这个字,她拼命的摆手:“我不想知道,跟我没关系,跟我一点儿也没关系。”
“我当然知道跟你没关系。”男人冷笑一声,接着说:“顾华城跟我承认了,昨晚的晚宴,他故意不跟在爷爷奶奶身边,就是不凭借顾家身份去找一个喜欢的女孩。沈心慈,顾华城跟我说你是个好女孩,要我好好珍惜你,你自己说,我对你难道不好吗?”
好吗,沈心慈在心里冷笑了一下,表面上却一言不发。
“原来,你也觉得不好啊!”男人骤然提高了音调,快步逼近,近得离她几乎只有几个呼吸。
沈心慈生怕他会掐自己,于是轻轻的偏过头,可在霍起云看来,她这样却成了嫌弃。
男人的手掌僵在半空,过了半响才慢慢的捏起来,沈心慈只听见他骨头咯咯作响,紧接着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怎么,得知顾华城对你有意却又不会再找你,很失望?”
沈心慈慢慢转过头,黑洞洞的眼眸正对着他,她看不到他的脸,却几乎能想象到他似笑非笑的表情,还有他如狼一般残忍掠夺的双眸。
她迷迷糊糊的笑了一下,像是在对他,又像是在对自己说:“霍起云,你是不是有被害妄想症?”
没等他开口,她接着又说:“之前是叶向阳,现在是顾华城,是不是每一个我认识的男人你都抱有敌意?我说我没有这个心思,你却一次次的说我算计,诬陷我,强迫我给你戴帽子,有意思吗?霍起云,你真的觉得有意思吗?”
她语气态度很差劲,他也一下子被激怒了,眼眸里迸发出凶光:“如果不是你行事轻佻,我哪里会怀疑你?”
说罢,他掀掉被子,大手用力一扯,睡衣的扣子就七零八落,美好的躯体顿时显现在自己的眼前。
一想到就是这个女人,穿着精挑细选的旗袍,夺取了另个男人的眼睛,霍起云心底里的怒意就满得都快溢出来。
“沈心慈,你怎么不听话?怎么总不听话?”他磨了下牙,接着便开始解自己的皮带。
虽说已经心死,沈心慈还是不由自主的害怕,她下意识的睁大了眼睛,身子不住的缩着:“不要,我生病了,我在发烧,真的在发烧。”
男人已经冷笑着解下了上衣,结实的胸膛稳稳的抱住了她:“不说生病了,就是一具尸体,你还是我霍起云的妻子,我也不会让你走出我霍家的大门。”
话落,他的手已经开始不客气起来。
沈心慈身上没有一丝的力气,就算想挣扎也没有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衫在男人的粗暴下化作碎片,而后他用力的将她滚烫的身子抱紧。
第52章 就是一具尸体,你还是我霍起云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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