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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情深似海:总裁溺宠小盲妻 第53章 到底是谁欠了谁

第53章 到底是谁欠了谁

    因为发烧的缘故,沈心慈本就灼热的身子更加的敏感,一接触到男人滚烫的身体,更是羞耻得不行。
    她下意识的想要往后退,他却按住她的腰猛地一用力,他们几乎就碰到了一起。
    “你再乱动,试试看!”男人的声音是隐忍的,近乎咬牙切齿的。
    沈心慈身子僵住,她完全没想到,这男人竟会停手,他不是宁愿抱着一具尸体也不愿意罢手的人吗?
    被男人这样紧紧的抱着,近在咫尺的贴面,她心跳如雷,她甚至能感受到男人落在她脸上的强悍霸道的目光。
    她连动一下都不敢,忐忑的闭目不言,她就这样沉默的抿紧唇瓣,大气也不敢出,不知过了多久,她模模糊糊的睡了过去。
    直到她睡熟了,那双眼睛却还在直勾勾的盯着她。
    在梦中,在黑暗中,与她纠缠。
    沈心慈再醒来的时候,已是黄昏时分了。
    身旁是空的,抱着自己的那个男人已然不在了,若不是那种恐惧感太过强烈,她几乎都要以为下午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她的梦一场。
    揉了揉发痛的太阳穴,想要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身上黏得厉害,摸了摸这厚厚的被子,想想应该是周妈拿来给她盖上的,她撑着床沿,恍恍惚惚的起床来。
    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好像不烧了,伸手摸了摸额头,热度果然退下去了,身上也稍微有了些力气。
    从柜子里找出干净的衣服,洗了个澡,只觉得身上似乎清爽了不少,
    再下楼的时候,周妈已经准备好了一桌饭菜。
    看到她下来,有些心疼的说:“太太,好些了吗?”
    “不烧了。”沈心慈抿了抿唇,笑着点头:“谢谢周妈,在我睡着的时候还帮我加被子,把汗发出来。”
    “啊?”周妈明显的有些发愣,但想起先生的叮嘱,到底没说什么。
    “好了就好,来,饿了吧,快吃饭。”周妈将盛好的饭碗递到沈心慈的手上,自己坐在一旁,一边问道:“太太,你昨晚穿回来的那旗袍,蹭上了青草汁弄不干净,我拿出干洗店试过了还是洗不干净,怎么办?”
    再洗不干净,那也是奶奶给的东西。
    沈心慈叹了口气,咬紧了唇瓣:“那就先放着吧。”
    公司里。
    霍起云结束了一天的工作,踱步走到落地窗前,出神的望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河发呆。
    作为一个企业的总裁,掌控这么多员工的命运,他自然是忙碌的,可他没想到,当收到顾华城送来的礼物之后,他会觉得耻辱,会抽出空来特意回去训斥沈心慈。
    只是他更没想到,那女人身体那么弱,竟然又生病了,他原本是气势汹汹回去,却又铩羽而归,一口气憋在胸口发散不出去,烦躁得很。
    “扣扣。”敲门声传来,林若曦温软的声音自门外传来:“霍总,我的事情已经做完了,要是没什么吩咐我就先下班了。”
    下班?他又能去哪里?
    他的女人们都被沈心慈给戳穿驱散了,可每次回家她又变着法儿跟自己吵架,他还能去哪里?
    深吸了一口气,霍起云拿了车钥匙下楼,没有任何理由,驱车回去霍家大宅。
    他才不承认自己是孤独了,或许只是突然想吃家常菜了吧,他想。
    到了大宅,正是吃晚饭的时候,看到他回来,叶莲心连忙吩咐佣人添碗筷,老夫人却有些惊讶的问:“起云,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回来啦?”
    “就是突然想奶奶了。”霍起云哼了哼,漫不经心的敷衍说:“至于小慈,她今天有点不舒服,就没来。”
    “怎么了?她怎么了?”听到沈心慈不舒服,老夫人比谁都紧张。
    “没什么。”霍起云满不在乎的摇头:“可能昨天着了凉吧,就是有点头疼,没什么大事。”
    “昨晚确实有点凉。”老夫人皱起了眉头,自言自语的说:“也不知道小慈那孩子是不是爱美,都没在旗袍外搭个坎肩什么的。”
    奶奶怎么知道沈心慈穿的旗袍?霍起云面色有些沉了下去,正要发问的时候,老夫人却接着又笑眯眯的问:“怎么?起云,奶奶特意为小慈选的颜色款式,都是照奶奶年轻时候最喜欢的款式选的,合你的胃口吗?你喜欢吗?”
    “什么?”霍起云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我说,旗袍都是我特意挑给小慈的呀!”奶奶眉头蹙了起来,有些不满的说:“毕竟是顾家的金婚晚宴,人多,我担心小慈吃亏,想着顾家老太太也是出了名的喜欢旗袍,便想让小慈投其所好,免得在宴会上被欺负也没人撑腰……”
    霍起云的脸色彻底挂不住了。
    想想自己竟误以为她是故意穿旗袍吸引眼球,还对她在花园里做了那种事,想起她的哽咽她的眼泪,霍起云心情就有些郁郁。
    “怎么了?”看出了他的不自在,老夫人关切的问道:“难道,你不喜欢这种调?”
    “没什么。”男人连连摇头,苦笑的扯了扯唇角。
    吃完饭,从大宅里出来,霍起云将车子开得飞快,一向沉稳的他,难得如此的失态。
    夜晚十一点,他推开了别墅的大门。
    看到他回来,周妈吃了一惊,忙问:“先生,吃晚饭了吗?要不要给您做点夜宵?”
    霍起云连理都懒得理,摆了摆手直接就上楼。
    推开房间的门,一眼就看到床上蜷缩成一团的女人,霍起云楞了一下。
    他还没来得及细看一眼,沈心慈却以为是周妈上来了,忙着急的问:“周妈,红糖水煮好了吗?”
    男人眉头微蹙,冷声道:“是我。”
    沈心慈身体一僵,从那撕心裂肺的疼痛中回过神来,慌忙的摇头:“求你,别吵架,现在别跟我吵架,我今天没力气!”
    难道她以为自己回来就是为了吵架?
    霍起云冷哼,正欲开口,房间的门又被推开,周妈手里端着一个杯子,急急的推开门来。
    “先生,今晚您去主卧那边睡,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周妈坐在床沿,将被子递给了沈心慈,着急的说:“太太真的很不舒服,身子受不住的。”
    听到这话,霍起云眉头皱得更深。
    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很不喜欢每个人一上来就判定了他的死刑,认为他就是坏人。
    “到底怎么回事?”他冷道,心里也有些窝火。
    未经允许,周妈不敢乱讲,也担心霍起云不相信,便道:“先生,您还是去问陈医生吧!”
    “故弄玄虚的做什么?”霍起云更是没了耐性,寒着脸就冲着沈心慈问道:“你说,你的身体怎么回事?下午不是还好好的吗?”
    沈心慈此时已经痛得挣扎成了一团,说不出完整的话来,周妈看着又是心疼,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出口:“先生,上次例假的时候太太疼得死去活来,陈医生就来看过,建议过她本就宫寒体虚,避孕药是不能多吃的,可是……”
    “够了!”周妈说的话,句句戳在了霍起云的心里。
    他忽然上个月的时候,有一次沈心慈求着自己用小雨伞,那时候他拒绝了,算算时间,正是她上次例假过后。
    转脸望向了床上的沈心悠,她已经喝完了红糖水,正皱着眉头躺着,脸色惨白得,几乎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
    霍起云眸光一沉,暗自捏紧了拳头,声音低沉得骇人:“好的,我知道了。”
    回头望了一眼床上痛苦得几乎说不出话的女人,霍起云转身走了出去。
    主卧的阳台,他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拨通了陈医生的电话。
    “她的身体,若是停止吃药的话,将会如何?会一直吗?”电话一接通,他便直接了当的问。
    霍起云再回来房间的时候,沈心慈已经痛过了头,睡着了。
    只是,睡着的时候,她眉头依然是紧皱着的。
    霍起云沉默的站在床前,失神的看着她苍白的脸,紧绷着的心是前所未有的慌乱。
    陈医生说,沈心慈她自从车祸后,身体本来就弱,吃了这么久的药,已经伤害很深,若是停止吃药,也许还会痛苦一段时间,然后调整过来,也许,已经伤到根本,有不孕的可能。
    不孕?若是这个女人真的不孕的话,以她的性格,她会一直闹腾下去吗?她还会吵着要离开他吗?
    正胡思乱想着,却忽然,床上的人嘤咛了一声,似乎在念叨着什么,霍起云快步上前,俯下身便,他终于听清了她的话。
    “不要,不要……”
    她在不要什么?就连在梦里,她也如此的排斥着自己吗?
    霍起云心底火苗窜起,咬牙看着陷在枕头里的女人,隔得这么近,他更加清楚的看清了她,她苍白羸弱的小脸,她紧蹙的秀眉,她深可见骨的锁骨。
    “霍起云——”
    又是一声,他惊得一阵恍惚,刚以为她要醒了,却见她的眼泪刷的流下。
    “霍起云,我也会痛。”她沉溺在梦中,眼角滑落晶莹的泪水。
    “我真的不敢了,我不敢再离婚了,也不敢再逃了,求求你,别羞辱我,行吗?”
    霍起云心一颤,下意识的抓住了她冰凉的小手。
    他温暖的大掌包裹着她的小手,就这样看着她,听着她一声声的呓语,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曾经的沈心慈,要不就是低调隐忍的,要不就是高调乖张的,他何时见到过她这样的一幕?她又何时如此的默默流泪,暗暗神伤?
    他们之间,到底是谁欠了谁,到底又是如何走到了这一步,低头看着女人瘦削的手指,霍起云陷入了无尽的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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