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这人gāngān净净的,才不会生病,我只不会诊脉,别的,可不比太医知道的少,只管照我说的法子就行。
蝉翼和玉扣两眼相对看了片刻,蝉翼示意着玉扣,少夫人也不是莽撞人。
那倒是。
玉扣赞同着,两人手脚利落的侍候李小暖换了衣服,收了脏衣服被褥jiāo给小丫头拿了出去。
蝉翼掀起帘子,程恪探头看了看,一个人进了屋,侧身坐到chuáng沿上,李小暖靠在大靠枕上,转头看着门口问道:孩子呢?
老祖宗在喂药,说一会儿就好。
喂药?喂什么药?这么小的孩子,喂什么药?孩子生病了?
李小暖说着,急了起来,程恪急忙解释道:没有病,没事,那臭小子壮得很,吃的好拉得多,是老祖宗,说是什么秘方,要给小瑞风洗筋伐髓。
李小暖眉头皱了起来,正要说话,兰初在门口禀报了,引着厨房的婆子,提了四五个大食盒,送了各式各样的汤菜进来。程恪忙示意着,几个小丫头搬了两张宽几放到chuáng前,片刻间,摆了满满两张宽几,李小暖无奈的瞄着满满的汤品菜肴,只吃了大半碗鲜虾汤面就放下了。
兰初正带着人收拾东西,老太妃抱着重孙子,笑容满面的进了屋,程恪忙站起来让到一边,老太妃抱着孩子侧身坐到chuáng沿上,小心的将孩子递给李小暖,笑着说道:我就说,不愧是我的重孙子,就是懂事,这吃药比吃奶还省心。
李小暖接过孩子,有些生硬的小心抱着贴在胸前,孩子闭着眼睛打了个呵欠,继续香甜的睡着,李小暖低头闻了闻孩子嘴边的怪味儿,伸出舌尖舔了舔孩子的嘴唇,皱着眉头,抬起头,看着老太妃哭笑不得的问道:老祖宗,您这喂的是什么东西?
好东西!
老太妃也不多解释,李小暖转头看着程恪,爷小时候也吃过?
老太妃闷闷的哼了一声,含糊的说道:他那时候,我正清修着,哪有功夫弄这个?!他也没那福份!
李小暖眉头皱得更紧,老太妃斜了李小暖一眼,哼哼着解释道:这方子,照理说老祖宗小时候就吃过,你放心,只有好处!
老祖宗,我倒不是说不好,这是练功用的方子吧?老祖宗,您也用不着非把他教成什么高手不是,差不多就行了。
老太妃被李小暖一句话说得瞪起了眼睛,程恪怔了下,若有所思的看着李小暖,笑着说道:这小子这么懒,也练不成高手。
老太妃转过身,一巴掌拍在程恪背后,把他拍得趔趄着差点扑倒在chuáng上,就算差不多,也得比你qiáng些!你别管,我的徒弟我自有教法。
老太妃后半句转向李小暖说道,边说边往前挪了挪,探头看着在李小暖怀里舒服的熟睡着的孩子,笑着低声说道:这孩子看着就是个极聪明的,我想来想去,还是你起的那个小名好,就叫阿笨,压一压的好。
程恪也弯着腰,看着李小暖和李小暖怀里的儿子,皱着眉头,想反对,看着老太妃,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算了,笨就笨吧,笨了也好。
几个人说了一会儿话,老太妃伸手接过重孙子,怜惜的看着李小暖吩咐道:离天亮还早呢,你赶紧歇下再睡一觉,我看着阿笨,那药,隔一个时辰就得吃一回,要吃十二个时辰,中间还得用药把阿笨泡上几回,你放心歇着。
李小暖一听这话,心提着,还真放不下来了,眼巴巴的看着老太妃抱着孩子,jīng气神十足的出了屋,转头担忧万分的看着程恪,程恪坐到chuáng沿上,拉着李小暖的手宽慰着她:你放心,这药的事只有好的,南边各族,都有自己祖传的秘方,师叔就有让人百毒不侵的秘方,我问过千月,他说那法子练起来极苦也凶险,老祖宗这一族洗筋伐髓的秘法,师父也提过,说是极好,这些秘方,都是传了上百年,经过了多少代人,若有半点不好,老祖宗也不会给小瑞风用,你放心。
李小暖舒了口气,点了点头,低头思忖了片刻,低声说道:阿笨跟着老祖宗练功,还有这洗筋伐髓的事,别让人多说,藏着些吧。
程恪伸手抚着李小暖的脸颊,爱怜的点头答应着:嗯,小景总说你想得长远,你是忧虑太多,思绪太多,别想那么多,有我呢,不会让你、让孩子们吃了亏去。
李小暖抬头看着程恪,心里酸软得眼泪就要夺眶而出,忙掩饰的转过头,含糊的说道:我知道,我就是这么个xing子,总是担惊害怕害怕好多事。
别怕。程恪往前挪了挪,揽了李小暖的头靠在自己怀里,温柔的低低的安慰着她,放宽心,咱们程家屹立几百年自有底气,就是周家,若要怎样,也不过是个两败俱伤
程恪含含糊糊的安慰宽解着李小暖,李小暖伏在程恪怀里,半晌才嗯了一声答应着,程恪揽着李小暖,仿佛哄孩子般温柔的抚着她的后背,过了一会儿,见李小暖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小心的将她放好,盖好被子,坐在chuáng边,仔细盯着李小暖看了半晌,才回到旁边罗汉chuáng上歇下了。
第三百一十六章:可怜
第二天一早,李小暖醒来时,程恪早就已经去了衙门,老太妃和白嬷嬷给还不知道反抗的阿笨泡着药浴,王妃守在边上,虽说一点也搭不上手去,只能伸长脖子看着,可也不舍得走开半步。
李小暖扶着蝉翼,只说要洗漱,站在净房里,由着玉扣一瓢瓢往身上倒着热水,舒舒服服的洗了个澡,才觉得整个人彻底活了过来。
李小暖换了身gān净衣服,扶着蝉翼出来,外面,小丫头已经把被褥全部换过,李小暖舒服的半躺在chuáng上,长长的叹了口气,蝉翼侧身坐在chuáng沿上,拿了打厚棉帕子,小心的一点点找着哪缕头发还没有绞gān。
李小暖吃了半碗饭,喝了一碗汤,耐心的等着蝉翼彻底绞gān了头发,将头发松松绾了起来,才笑着吩咐道:看看阿笨醒了没有,抱过来我看看。
玉扣抿嘴笑着答道:老祖宗正给小少爷泡药澡呢,和白嬷嬷两个,王妃也在,旁的人统不让进去。
李小暖无奈的蹙着眉头,这老祖宗究竟要泡出个什么样的高手来?生在这样的人家,要那么高的功夫做什么?!
辰末还没到,各府得了喜信,或是遣了管事婆子,或是亲自上门,陆续上门,喜气洋洋的说着恭喜的吉祥话儿,用扎着红绸的礼盒,送了粟米炭醋等物事到了汝南王府。
王妃只好依依不舍的离了清涟院,往外面偏厅看着人收着粟米等物,再装了回礼、封了赏钱,打发管事婆子回去,喜气盈腮的和亲自上门的各家夫人客套着。
李小暖直等到巳正过后,老太妃才抱着孩子进了屋,满脸得意的坐到chuáng沿上,将挥舞着双手的阿笨小心的递到了李小暖怀里,连声夸赞道:不愧是我的重孙子!真是懂事!这孩子天赋好,你放心,有老祖宗在,半分也不会耽误了,往后,可得比他爹qiáng得多了!
李小暖低头看了看舞着双手的孩子,小心抱着他,抬头看着老太妃笑着说道:老祖宗一夜没睡?
老太妃丝毫不在意的点了点,满意的看着李小暖怀里的孩子,李小暖转头看着白嬷嬷,笑着说道:嬷嬷也该劝着些,老祖宗上了年纪,可不好熬夜。
哪里劝得住!
给小笨打熬筋骨这事,可是大事,熬上一夜两夜,也不算什么!
老祖宗!
李小暖皱着眉头嗔怪的叫道,老太妃笑着摆了摆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这就回去歇一觉去,这也差不多,到晚上再吃一遍药,泡上一遍,这先天筋骨就成了。
老太妃说着,站起来,又弯下腰,凑到孩子面前,拉着阿笨的手亲了下,嘱咐着兰初、蝉翼,别让少夫人多抱孩子,免得累着,才回去瑞紫堂歇着了。
李小暖看着老太妃和白嬷嬷出了门,舒了口气,转头看着兰初问道:阿笨吃过奶没有?
还没有,差不多一个时辰吃一趟,离上一口奶还不到一个时辰。
嗯。
李小暖皱着眉头,疑惑的看着兰初低声问道:不是说生完孩子这奶水就会涨出来,我这怎么半分感觉也没有,是不是要孩子吸了才会生出奶来?
兰初无奈的叹了口气,侧着身子坐到chuáng沿上,伸手轻轻按了按李小暖胸前,低声说道:少夫人,我看,你这就不象有奶的样子,算了,别喂了,哪有让少夫人亲自喂养的理儿!
我不是跟你说了么,孩子要吃生母的奶才好,你帮帮我,让阿笨吸一吸,我觉得吸一吸也许就能出来。
李小暖低声说道,兰初上前,帮着李小暖解开衣襟,李小暖托着阿笨的头,小心的将他的嘴凑到胸前,阿笨含着吸了两下,就吐了出去,扭着头,不管李小暖如何哄,怎么想法子,再也不肯配合一下半下,兰初低声笑了起来,少夫人,算了,你这真不象有奶水的样子,小少爷吃惯了那些满的能流出来的奶水,哪肯再费力吸,再说也吸不到。
李小暖看着笑着她的兰初,又低头看着一脸不配合的阿笨,轻轻点了点阿笨的下巴,不知好歹的东西,这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可不怪我!
兰初笑的肩膀耸动着,伸手接过阿笨,少夫人抱了这么大会儿,得歇一歇了,这月子里,可是半点也不能累着。
李小暖也觉得有些疲倦,阿笨玩了这半天,也困倦的打起了呵欠,片刻功夫,就在兰初怀里睡着了,李小暖示意着兰初,将睡着的阿笨放到了自己旁边。
兰初仔细的给阿笨盖好小被子,看着李小暖,满眼笑容的低声说道:这喂奶的事,少夫人就别掂记了,这大家孩子,哪个不是奶娘奶大的,从来没听说哪个跟奶娘比跟亲娘亲的!少夫人这想头,总跟别人不一样。
李小暖疲倦的往后靠着,摊着手无奈的说道:掂记也没法子了,你说我怎么会没有奶水的?
兰初斜睇着她,犹豫了下,才低声说道:少夫人怀着身子,这也不肯吃,那也不肯吃,总说孩子大了不好养,那孩子大了是不好生养,可少夫人这样,哪还有多余的血变成奶水的?那奶水可都是人的jīng血化的,少夫人看看自己,生了孩子,比生孩子前还瘦,哪里能有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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