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星的生日也是梁屿和喻星相识的日子,对喻星来说那只是一个和往年一样的平常日子,她依然在比赛和训练中度过,梁屿本想和她好好庆祝,但拗不过她,只好委屈兮兮地在赛后跟着她一起回到了基地,过了一个平平无奇的生日。
弟弟们唱得跟狼嚎一般的生日歌,关了灯之后实实在在的黑灯瞎火,生日愿望只有一个“希望今年能拿冠军”。
跟往年在基地过的生日不一样的地方在于,不是录播,而是直播。选手们全方位的摄像头多角度直播了这两叁分钟,粉丝也蹲到了这一场生日小黑屋。
这蛋糕是FOG这么多年来买的最有品位的蛋糕……
这一看就不是俱乐部的审美
虽然乌漆麻黑但我依然能再人群中认出大帅比小梁总来。狗头.jpg
艹。我老公和我老婆好他妈配。
只有我不配。
捏妈。
小梁总站那是想官宣还是想劝退网友
both
吃完蛋糕,喻星在twilight的直播间和粉丝聊了一会天,梁屿一直坐在她身旁,尽管没有出声,弹幕仍然全是他的名字。
喻星脸色如常,把带他名字的弹幕自动过滤,正当她觉得差不多可以离开时,被梁屿按在椅子上,他凑过头来,摄像头把他的1/4脸拍了进去。
“怎么的,我都在这这么久了还有人喊她老婆,都瞎了吗?”
“喊谁老公呢,不会说话就把嘴缝了吧。”
“不会真有人还不知道我跟她什么关系吧?”
“你们在b站剪辑的视频我看得挺乐的,就是素材有点少。”
“我们累了,再见。”
好会骂一男的
草,素材少怪粉丝?
被他骂的还挺爽?
我去投稿了
不顾自己激起的滔天瓜浪,梁屿把喻星从直播间拖走后,带她回了住处,把上周拿到手的一块快有半个手掌大的钻石原石递到她面前。
“让你自由发挥,你想用来做什么,我让设计师给你做。”有钱人就是能把价值不菲的原石说得像是布匹市场其中一块棉布一样。
喻星大受震撼后,故作平静地把原石放在一边,搂着他的脖子轻吻他。“哥哥,你真的好有钱,我能把这块石头供起来吗?”
“......?”
喻星舔了舔他的下唇,把耳边垂下的头发拨了上去,露出小巧的耳朵。“明早陪我去打耳洞吧。”她抚上他戴着耳钉的耳垂,轻轻地捏。“想和你戴一样的。”
梁屿愣了愣,失笑:“你知道你给我寄耳钉那晚,我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听她吃痛惊呼,又松开牙齿怜爱地舔吮。“想拿我的耳钉在你的耳垂上扎个洞,然后看着你的血滴下来,我再舔干净。”就像是一个仪式,让她变成他的。
喻星浑身一震,他略带疯狂的语气使她的心跳开始剧烈跳动。
他的吻再次落下,牙关被他撬开,他的舌头在口腔里扫荡,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充满欲念。
喻星沦陷,被他带进了漩涡里。
身体在他的撩拨下敏感而湿润,两根手指在她里面探索,她欲求不满,他把第叁根手指插了进去,她仰着头呻吟,颤颤巍巍到了高潮。
“我好像对你有瘾,戒不掉,像个变态,我脑子里有一万种对你的幻想,什么样的都有。”
她夹着他的手指收缩,手滑到他的裤裆处,描摹着他的欲望,媚眼如丝。
“那什么时候才能都做完这一万种幻想?”
“你想的话我可以一直做。”
“你会死吧?”
“你也会死。”梁屿的笑粗哑性感。
她爬上去,跪坐在他的小腹上,用嘴咬开套子包装替他戴上,扶着他的硬挺慢慢往下坐,一点一点把他吃进去。梁屿两只手掌揉着她的臀,仰着头享受她的主动。
“啊......”喻星今天异常兴奋,胀满感还未适应就忍不住套弄起来,她撑在他的腹肌上,前后摆臀,每一下都碾过G点,她欲罢不能,咬着唇套弄得越来越快。
梁屿由着她在他身上动作,眯着眼欣赏着她半裸的胴体。白色蕾丝内衣挂在一边的手臂上,胸前的红果微微挺立,晃动着勾引他。他舍不得放开手里的臀肉,于是凑上去用嘴巴叼起一颗,轻轻拉扯,她难耐地挺着胸,腰腹动得越来越快,阴蒂被粗硬的毛发摩擦得凸起,每一下都让她心痒。
梁屿松开牙齿,一口含住乳晕,用力吸吮。
“唔!好舒服......”
紧致的甬道好像会蠕动,跟她的嘴巴一样,令他疯狂。
一想到那天她给他口交,他的双手就不自觉地捧着她的臀用力地撞。她的水蹭得他满大腿都是,淡淡的味道刺激着他,他的舌头吸得更重了,喻星又疼又爽,高潮来得毫无预警。
她趴在他肩上喘息,他也跟着喘息,下面一下一下的吸着他,他不愿出来,抵在深处碾磨,她贴在他耳边用气声诱惑他:“还要。”
梁屿歪嘴邪气地笑了笑。
喻星好像第一次见他这么笑,像反派,让人心甘情愿追随的反派。还未反应过来,她已经被抱起放到卧室的躺椅上。
他掰开她的腿抽插了几下,突然退了出去,转身走进衣帽间,一会儿后手里拿着些什么东西回来了。
梁屿单腿跪在她的腿间,松垮地卷在手里的领带被他拉伸开,慢慢接近。她咽了咽口水,看着他把自己双手从后面绑紧,另一条领带蒙上了她的双眼。
“怕吗?”低沉的嗓音里透露出一丝兴奋。
她怕,但如果是他,又好像不那么怕。
见她不出声,梁屿没发善心去哄她,反而贴在她耳边说一了句:“你落在我手里了。”
喻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他炙热的气息从耳朵滑到唇上,霸道的含住她的唇深吻,舌头在口腔里肆意,她的舌根被吸得发麻,唾液从嘴角流出。
离开她的唇后,锁骨又痒又疼,被他咬出好几个印子。她忍着疼瑟缩的样子,激起了更深的邪恶,手掌握住两边丰满,虎口就落在敏感的乳晕边上,明知她渴望,但偏不去满足她。
乳尖硬得像小石子,他故意在上面呼气,她难耐地挺着胸,低声说:“你亲亲我......”
“亲哪儿?”
喻星说不出口。“你别欺负我!”
梁屿低笑,“这才刚开始。”
但他还是把她吃了进去,吸得她的乳尖通红肿胀。喻星仰着头,咬唇闷哼。双腿夹紧了,水还是流了出来,淌在身下的皮质沙发上,湿滑得她坐不住。
梁屿一手捏着一个乳尖拉扯,一手拨开她的腿,鲜红的穴口暴露在眼前,他把自己缓慢而坚定地挤进去,不给她喘息的时间,便大开大合。
被反绑的双手正死死地攥着腰后的抱枕,眼前一片昏暗,只依稀看得见细碎的光在边缘透出,破碎的呻吟从她嘴里溢出,声调色情得连她自己听了都觉得羞愧。但是她真的被弄得很舒服,在欲望面前她选择诚实。
“梁屿……啊嗯……想抱你,唔嗯……”
梁屿狠狠的抽插,盯着她嫣红的嘴唇,摇摇头,说:“等你喷不出水来的时候,我再让你抱我。”
喻星被他摆弄成各种姿势,第一次高潮她没有潮吹,他又按着她的阴蒂逼迫她,她缩着身子哭着求他,喷了他一身。梁屿不满足,下身仍然硬得像铁一样,撑开她的大腿把她的身体压得几乎对折,一下一下发了狠地凿进她的身体里。
敏感的甬道被操得痉挛,她的身体泛红,脖子上的动脉都突了起来。梁屿被她吸得爽到头皮发麻,粗喘着抽出阴茎,深呼吸把射意压下。用力把她的臀肉捏了几下,才提起她的腰把她翻了过去。
喻星的脸压在抱枕上,遮住眼睛的布条被蹭开了,光线钻进眼里,她回头,梁屿汗湿的脸从模糊到清晰,满眼都是疯狂的欲色。被领带绑住的手腕被他抓住压在后腰处,她用指尖勾着他的手指,梁屿入得更深。
想这样把她绑在身下,想很久了。怕自己内心的阴暗会吓到她,一直没敢对她这样,今晚或许是开始时被她的主动勾引乱了心神,在这个明明应该处处让着她的日子,自己反而对她为所欲为了。
但转念一想,给她一个从未有过的性爱体验,也算是一个礼物。
“以后别提分手,别离开我,被我抓回来的话,我会操你,你会死在我床的床上。”
畜牲发言。
梁屿自己都觉得自己是个畜牲。
喻星的脑袋发昏,他在说什么她根本不知道,只知道自己快被他弄死了。愈发肿胀的阴茎撑满了她,硕大的龟头一下一下重重地刮在她粗糙的褶皱上,她已经叫不出声了,小腹紧绷着等待下一个极乐时刻。
忽然后脑勺的头皮一紧,一小撮头发被他不轻不重扯着往后拉,不疼,但她有知道了一个他的性癖。
她顺着他,仰起头呜咽:“呜……哥哥,轻点……”
梁屿闷哼着握着她的细腰,发了疯似的抽插,下面暧昧的声音从淫靡的粘液声变成了淅沥沥的水声。他低头一看,透明的液体证被他一股一股地带了出来,溅到了他的小腹上,滴在了灰色的床单上,行程了一小滩深色水渍。
喻星已经颤得脚趾蜷缩了起来,她的脸憋的通红,水喷完了之后他还在操弄,她的下半身发麻,一阵脱力,跪都跪不住了,双手无助地张开胡乱地抓,哭着喊:“求你了我不行了……啊啊……梁屿……”
而他,兴奋得根本不想放过她。
“可我不想射。”
一波又一波的高潮,她全身发皮肤都透着粉色,甬道止不住的收缩,他在里面就像在天堂一样,又湿又软又紧,像是有好多张她的嘴在吸吮他,勾引他。
喻星有点绝望。梁屿这个人有两幅面孔,表面上虽然散漫,平常也不失正经。但做爱的时候却总是表现得疯狂,一次比一次疯狂。
他以前跟别人做是不是也这样?
他顿了顿,粗哑地笑了出声。“跟别人做只是因为当时想做,无关别的。跟你,是想让你的所有都沾上我的气息,因为我逃不开你,所以你也别想逃。”
大家一起死。
喻星眯着眼,懊恼这内心所想怎么不自觉问了出来。听见疯批言论后,背脊自觉一股凉意。
“怎么打冷颤?别怕啊,我又不吃人。”
但是他嘴角的笑在她看来,又阴险又毒。
她跪不住了,摔在床上,炙热的硬挺脱离,梁屿不满,又把她翻了过来,瞥见细嫩的手腕被领带磨得发红,才大发善心给她松绑。但她获得自由没几秒,双手就被他轻轻压在了头顶的,他俯下身,重新进入她,节奏快得让她窒息。
“啊嗯!慢、点啊……好舒服,唔嗯……”刚褪去不久的快意又重新在体内腾升,她挺着腰身主动迎着他的顶撞。
梁屿深吸一口气,骂了一句操,把她的舌头从微张的嘴里拖出来吮吸,霸道得差点让她呼吸不了。身下的一塌糊涂,她的水混着两人的汗,又湿又滑,气味令人上头。
那处被他刮蹭得一直颤抖的褶皱愈发的敏感,喻星的腰臀开始失控地颤动,嘴里的呻吟全被他吞进肚子里去了,只剩微弱的鼻音。被压在头顶的双手获得了短暂的自由后,又和他重新十指相扣,梁屿被逼得重重地喘息,倏然撤了出来,把她的大腿并在一起,粗长得有些狰狞的阴茎被紧紧地挤压在她的双腿间,龟头通红,隐隐看见在跳动。
“差点被你吸射了。”
喻星难耐地抬起臀去蹭,想把它重新含进去,但力气不及他大,腿张不开,她唯有用自由了的双手在两人是身下胡乱地摩挲,嘴里说着让她自己都脸红的话。
“快进来……”
梁屿受不了这个,几乎是她话音刚落就猛地重新插了进去,喻星爽得叫不出声,仰着下巴咬着嘴唇,半眯着眼,勾人得很。
梁屿没有再控制,在里面横冲直撞,硕大的龟头被里面的褶皱刺激得发麻,忍不住地喟叹。
他的叫声性感得要命。
喘息在喻星耳边环绕,炙热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朵里,痒,心里更痒。她甚至生出了把他的声音录下来的大胆想法。她主动地把红唇凑过去,含住他的喉结,感受他一下一下的吞咽。
忽然,他抵着那块粗粝碾磨,冠状沟来回摩擦,甬道剧烈痉挛,水喷溅出来,她失控地哭了出声,梁屿看红了眼,快感直冲上脑,他闷哼一声咬牙退出来把套子扯掉,握住自己动作粗鲁地在她身上撸动,白浊射出,射在她的胸口上,她的小腹上,跟她的水混在一起,最后的几股贴着她的大腿根,顺着流淌到身下浸湿的床单上。
她在颤动,他也在跳动。两人剧烈的喘息久久才平息下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喻星整个人又爽又痛苦,她的下半身像是麻痹了一样,一点力气都没有,双腿在发麻,不敢合起来,因为一碰到酸得发疼的阴蒂她又会止不住地颤。梁屿射过之后整个人都像飘在空中一样,可能是太兴奋了导致脑子有点空白。他无意识地抚摸她的身体,手掌停留在她的心脏上方,五指张合,享受着掌心里的绵软。
梁屿说她对他有瘾,那喻星何尝不是,而且她的瘾好像越来越大了。这是喻星睡过去之前想的最后一件事。
作者说:
好久不见。
不知道半个手掌大得钻石够不够金贵,如果不够的话你们就当它够。
一年前的今日我认识了你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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