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想法一直很坚定:保研。
照过去一学年的成绩,这个学期依旧可以收割一批奖学金,算得上履历辉煌。
“你还打算保外地吗?”钱熙程问她,“911会跟你一起?”
在她和宣洁眼里,两人因为一个孩子纠缠了5年,“离婚”也没有恶意相向,这关系必定斩不断理还乱。
徐方亭国庆假期兑现请客,三人一起到外面吃火锅。
“他在沁南那么多房子,”徐方亭自嘲道,“不会跟我跑外地的吧。再说,我们是朋友,还不是那种关系啊。”
“得了吧,”宣洁说,“你就骗骗你自己,我看你们天天联系,频率比我跟当初男朋友的还高。”
钱熙程没谈过恋爱,暂时不发表看法,默默给她们捞起刚刚好的肉片。
徐方亭轻轻一叹:“有个小孩就很麻烦,尤其我以后还是老师,我妈说得对,说不定人家看中我的‘师资力量’。”
“没谈过恋爱的男生哪有那么复杂,”宣洁说,“平时是不解风情的大直男,精虫上脑就能变成大舔狗。”
“哇——”徐方亭夸张叫了声,看着不愧是群里第一个买小玩具还推介使用的女生。
钱熙程隐然一笑。
两人虽没经验,为师者不应羞耻,对待这方面话题也不会扭捏。
宣洁一本正经道:“真的啊!要是我,宁愿当别人初恋,手把手从零开始教学,也不想找谈过N个的脏黄瓜——”
徐方亭刚好拿起一截生黄瓜解腻,不由交替看着黄瓜和她:“还要不要我吃的……”
宣洁咯咯笑:“真的!我宿舍一女生好倒霉,她渣男前任以前有过一个青梅竹马的初恋,初恋跟大老板跑了,反正渣男装得在这段感情里面很受伤的样子,唤醒了她的母爱之心,两个人就成了。这渣男跟她说和初恋没睡过,唯一一起睡过的女人就是他妈和他姥姥,你们知道后面怎么样吗!”
徐方亭和钱熙程均投以关切的目光。
宣洁得到正向回馈,越说越激奋,轻拍桌沿:“劈腿啦!这渣男跟初恋分了之后,还谈了起码两个,一个是高四同桌,一个是舔不到的女神,劈腿的还是另一个。”
钱熙程说:“她最好去做个体检。”
宣洁深以为然:“我们也是这么建议的,幸好没有事。”
徐方亭莫名想起谈韵之那个女神一样的同学,黄瓜忽然酸牙了,她放到一边,左手拿漏勺开始捞肉。
对面的宣洁倏然指着她的手大惊小怪:“方亭,你戒指流下来了!——别松手别松手,一会掉火锅里了。”
她这才感觉戒指松了,捏紧漏勺柄缩回来,戒指果然流到中节指骨处,稍一松手就能滑下来。
她放下漏勺,把终于松脱的戒指收进挎包内层。
“刚才洗手差点洗掉,一回到座位就忘记收好。”
“你是不是瘦了好多?”宣洁问。
“她给气瘦了。”钱熙程代为发言道。
宣洁狐疑:“911那么气人,看不出来啊?”
“不是他,”徐方亭嘴上否认,但确实生过他的气,这也还没消,“我参与那个论文不是要发了吗,本来我想起码能混个第二作者,结果!老师让我照顾一下师姐,把第二作者给她,不然她毕不了业。”
“我靠!这都行!”宣洁怒道,“很憋屈哎!这老师是师姐亲戚吗,那么照顾?”
“师姐延毕对他也有影响吧,”徐方亭登时胃口大减,“只能舍卒保车咯,谁叫我是本科生好欺负。”
宣洁问:“911怎么说?”
徐方亭疑惑道:“他也帮不上忙吧?我还没空跟他说。”
或者说心里有了防备与抗拒,过了倾诉的瞬间,后面分享的欲望便寥寥无几。
“学霸对这方面应该有经验,”宣洁说,“说不定他也碰到过啊。”
钱熙程也以为她已经跟谈韵之提及:“或者问问他,到研究生阶段也会有这种不公平待遇吗。”
“天大地大,老板最大,”徐方亭破罐破摔叹气,“晚点我找他聊聊。”
“唔,让他分享一下经验也好,”宣洁深奥的不懂,安慰人和调节气氛最在行,“方亭,你是我们三个里面第一个发表论文的,在我眼里就只有你是一作。”
钱熙程也说:“你看像我,只会搞学习,实践部分一直毫无动静,你已经走在我们两个、甚至同年级专业的前头了。”
宣洁跟钱熙程相反,学习无法拔尖,便在学生会施展一番拳脚,说出的话也非常老干部式:“来,干杯!以后肯定能写出更多大作!”
徐方亭给真切的热情感染,不好意思再消沉,端起可乐跟她们碰了碰:“谢谢你们。以后不是一作我都对不起你们的信任了。”
宣洁呷了一口,捧着脸笑,转移话题道:“秧秧上小学怎么样了,好久没听见你提他,以前还能时不时刷到他的小视频。”
“他啊,”徐方亭无奈道,“刚开学一个月,他变成拖堂克星,年级扬名了——”
谈嘉秧刻板思维所致,逻辑非黑即白,个性显得十分耿直,说不好听点便是我行我素。
他认定上课是上课,下课是下课,一旦老师拖堂,他直接站起来指着老师义正辞严:“哎!老师!现在是下课时间,要下课了!”
老师说:“谈嘉秧同学请坐下,老师讲完这里就下课,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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