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怕她要杀你?”高和突兀的问。
向辉为高和的问题大笑两声,旋即答道,“何为惧?她要杀我,是我之幸。”
置大道不顾,爱恨由他人,谓之深情也。薛英真恨他,恨到不顾天下大乱也要杀了他,那向辉反倒觉得快活。
比起被杀,被忘记更可怕,他宁愿薛英恨他,也不愿她不再念着他。
如果不能相爱,那他要做薛英最恨人。
站在向辉身后的高和无言以对,这时他也想说一句要向辉不要再犯王充容那样的错。
“放心她要是杀我,早就杀了,不用等到现在。”向辉自信的回答,“那日我在努金遭遇的伏兵,很可能就是她安排的,目的是要把领队逼入绝境,可她没预料到领兵的人是我。”
向辉下意识的想到哈努尔,这时他感觉不对味了,“高和,去置贤院把薛昭请来。”
薛昭是薛远道的长子,同时也是薛英的亲表哥,在觑城事变后他入置贤院修书。
“陛下是要问薛英小姐的事?”高和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要叫薛昭。
向辉反问,“孤就不能是请薛公子来叙旧?”
高和自知不能再让向辉不高兴,立刻不多问,去请人了。
待高和出殿门,向辉难得感受到不好意思的情绪,他请薛昭来是要问问,哈努尔和薛远道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薛远道要让薛英去努金部找哈努尔而不是别人。
之前他对薛远道和薛家三兄弟问过差不多的问题,他们四个没有一个说的,全部咬死不知程雪英去了哪。
如今向辉知道以变成薛英的程雪英的去处,他想以此从薛昭口中撬出真相。
“我叫人偷看了红杏坊的宾客表,左上三楼东边最里间的贵客房每月十八号会对外出租一次,平时空置。”
夏真对向承和金涛总结最近内卫对红杏坊的调查,托金涛的福,借着他仆人的身份,内卫的人算是正大光明混进去,且没有打草惊蛇。
“昨日装成金涛仆人的内卫去问能不能租那间屋子,红杏坊里的人说那房不对外租,是老板娘会客的地方。”
向承一看金涛又在打瞌睡,拿起放在旁边的书朝着他的头轻轻拍了一下。
“小心点,这夜夜笙歌你的腰别闪了,”向承嘴上这么说说,心里却想年轻就是好啊。
“二殿下这是哪的话,人家红杏坊明明不做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金涛红着脸辩白。
坐在旁边的夏真轻轻摇头,“金二郎几日不见都开始为花楼说话。”先前金涛为去花楼而窘迫的样子夏真历历在目。
金涛气急败坏,“连你也这么说我,夏真你变了!”
端起茶水金涛一饮而尽,“里面有个姑娘我认识,人家孤身一人来永平,我能放任不管吗?”他说完感觉这话听起来好冠冕堂皇。
果不其然夏真幽幽道,“内卫执法时我经常听人这么说,有些还说是那姑娘先动手,是那姑娘自愿的。”
“内卫还负责这个?”金涛发现他或许对内卫的职能有误解。
夏真不语,内位抓的人多数是达官显贵,而上了年龄的男人,除非不行,否则没几个不沉浸在温柔乡。
拍拍手向承拉回注意力,“清醒了吧?”他对金涛和夏真的关系能好起来很欣慰,但不代表他愿意为此耽误正事。
正襟危坐金涛现在确实是清醒,还有心思提出疑问,“下个月十八号是过年的日子啊,千机公子回家团圆不来怎么办?我们岂不是要扑个空。”
向承不担心这个问题,他含笑望向金涛,“这不就要你出场?新年你在里面守着,要是那间贵客房没人,我们就不动手。”
嘴角抽了一下金涛的眼中失去光芒,他这个浪子的名声怕不是要彻底坐实。
“哎,你说这千机公子图什么?”金涛嘟囔,要不是千机公子又是怂恿粮食商人举报姜家,又是引努金部刺客入京,哪用他出入花楼。
此话一出夏真和向承同时看金涛。
被看的背后发毛,金涛小心的问,“有什么事?”
“没有。”说着向承转向夏真,“内卫带走粮食商人,努金部刺客身上发现粮食商人店里的袋子,粮商的账目上有明晃晃的红杏坊购入粮食的记录,且红杏坊在黑市里是千机阁公开的据点。”
这是巧合吗?向承认为不是。
夏真和向承想到一起去了,“郎君的意思是我们现在查到的,是千机公子想让我们查到?”
但还有件事,夏真又说,“那些流言是怎么回事,陛下还没回京,薛英小姐和程家二小姐像的消息就从宫里传出来。”如果说刺杀薛英和透露薛英的地址是哈努尔的计划,那么努金部的贵女被皇帝当成替身的流言有什么用?
“这点确实迷惑。”向承被问住。
金涛听到这里腹诽,可能只是千机公子觉得好玩。
这话他不会说,说了肯定会被嘲笑,要知道在看到那些资料前他真以为千机阁就是个提供八卦消息的松散组织。
叹了口气向承感叹道,“薛英已如愿入宫,我们慢了一步,不能再慢第二步。”在得知薛英为向辉挡刀的那刻,向承明白皇宫薛英必入,谁让人家下了血本。
第34章 宴会
临近春节还有三天,薛英带着几个贴身的仆人来前来参加所谓的皇室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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